傅時墨和顏知許走出機場,朝著停車場內的一輛黑色紅旗走去。
車身線條流暢霸銳,身上囂張的插著一面紅色的國旗,威風凜凜,不容小覷。
他把行李箱放在后備箱里,坐上駕駛座側身細心的為她系上安全帶。
男人認真專注時的模樣散發著一股難以抵擋的魅力,鏡片下的丹鳳眼里蘊藏著深邃的暗澤。
傅時墨系好安全帶,骨骼分明,指節修長的手握住方向盤,腳踩油門,輕松的倒車出庫。
黑色的紅旗車嗖的一聲駛出,像離弦之箭迅猛的消失在視野里。
顏知許揉了揉額頭,難得不拍戲,日子悠閑輕松,閉上雙眼,呼吸平穩的休息。
正值周五學生放學,路上車水馬龍有點堵,行駛了接近二十分鐘才來到盛世豪庭。
“哧——”
隨著一陣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尖銳聲響,黑色的紅旗車穩穩當當的停在公館門口。
“阿許,到了。”
“我知道。”
顏知許緊閉的雙眼睜開,懶懶散散的打了個哈欠,推門下車。
傅時墨解開安全帶下去把行李箱搬下來,食指輕推眼眶,“小朋友,累的話在家好好休息。”
她大長腿一跨坐在行李箱上,摘下連體的灰色衛衣帽子。
顏知許抬眸望向他,注意到他眼角沒退散的烏青,“嘖,傅大院長,我覺得這話你應該對自己說。”
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傅時墨沒與她在這個話題上爭執。
他長腿一邁三兩步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落在她的頭上,動作輕緩的薅了薅披散的墨發。
“你教訓的是。”
傅時墨喉結震動,吐出的嗓音低沉磁性又帶著成熟感,顯得很穩重。
“當然。”
顏知許沒謙遜,眉眼間滿是自信,那雙眼眸里流光溢彩,璀璨奪目。
兩人的穿著皆簡約舒適,一人站著一人坐在行李箱上,男的俯視眸光深邃,女的抬頭眼神瀲滟著漣漪,畫面唯美浪漫。
遠處響起腳步聲。
突然,一道暴躁夾雜著怒火的呵斥打破溫馨的畫面。
“艸,你他娘的干什么?不想活了是吧?趕緊的給我撒手,再不把你的咸豬蹄給勞資挪開,信不信我他媽的給你剁下來煲湯?”
顏堇脩單手拎著黑色的書包,藍色的寬松校服外套搭在手里,額前的碎發凌亂帶著濕意,像是剛跟人打過籃球。
看著眼前的畫面,氣憤的一時間理智離家出走。
他走上前一把抓住顏知許的手腕將人給拉到身邊,滿臉桀驁不馴,警惕地瞪向面前的男人。
看清對方的面容長相,瞳仁微微收縮心底的怒火更是燃燒的越來越旺盛。
他低聲咒罵,“艸。”
傅時墨微微頷首,右手的食指與大拇指摩挲,感受指腹的薄繭,不卑不亢的開口。
“你好,傅時墨。”
顏堇脩自動無視掉這句話,眼神兇殘像草原上的狼崽子,恨不得撲上去咬斷對方的血管。
麻痹!
艸,狗男人,誰踏馬的允許他用那雙手揉他姐的頭發?
兩人對峙,氣氛凝結,這時一道慵懶的嗓音打破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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