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堇脩坐在單人沙發上,拿出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潤潤喉嚨后拿起手機百度念資料,“傅時墨,26歲,九安醫院院長,醫學界絕對權威,著有人體解剖學書籍,成功出版被國家圖書館收藏,并英譯在國外出售,受到諸多醫學專家的認可……”
百度此條出來的資料太多,輝煌榮譽數不勝數,噼里啪啦的念了半天也沒念完。
顏堇脩念的口干舌燥,后腦勺突然猛地被拍了一巴掌。
“啪——”
他被打的滿臉懵逼,敢怒不敢言,不爽地揉了揉后腦勺。
顏崢收回手,拿出紙巾擦拭干凈手指,繼續剝提子皮。
厲聲呵斥,“你發什么神經瘋?腦袋被門夾了?傅院長是很厲害,但這是念這個的時候?”
見小老弟被訓斥的可憐巴巴的,顏知許放下翹著的二郎腿。
她身體倚靠著沙發,好心解圍,扔下一個重磅級的炸彈,“爸,謝謝你對我男朋友的肯定。”
清脆的嗓音落下,吵吵嚷嚷的客廳瞬間一片寂靜。
顏老爺子輕嗤一聲,“你在說什么屁話,傅院長能看上你?那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聽到這似曾相識的話,顏知許懶散地聳聳肩膀。
南溫淑起身,手貼在女兒的額頭上對比一下溫度,保養得當的臉上憂心忡忡。
“阿許,你這也沒發燒啊,怎么開始說胡話了?”
傅院長那樣的高嶺之花豈是輕易就能摘下來的?
“哦,不止是男朋友,還是我們的新鄰居,旁邊的御山華府是他剛買不久的。”
顏知許說完,伸了一個懶腰,沒管這群人龜裂的表情,抬腳上樓休息。
她的身影消失在大家的視線里。
留在客廳里的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難以消化這個驚天消息。
顏崢不爽的蹙眉,滿臉自信,“你們怎么說話的?什么叫做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女兒能看上他,那是他傅時墨的榮幸!”
對于他的夸夸其談,南溫淑和顏老爺子用看智障的眼神盯著他,這話說出來也不覺得心虛。
顏堇脩默默的打開書包的拉鏈把黑色的禮盒放在桌上。
“那啥……我姐說的確實是真的……傅院長剛才送我姐回來的,這是他送給我的見面禮。”
他把盒子打開,里面的手表躺在盒子中散發著尊貴的氣息。
南溫淑拿起手表,觀看完后又遞給顏崢和顏老爺子。
江詩丹頓,新品,真貨!
還有……剛剛見過?傅院長真是阿許的男朋友?
顏老爺子放下手表,提起放在旁邊的拐杖對著顏堇脩的腰板打下去。
“龜孫子,你為什么不早說?你剛才啞巴了?”
這兔崽子一定是居心不良,故意想看他們的笑話!
顏堇脩挨了老爺子一棍。
他迅速的從沙發上起身跳開,避免再一次遭到殃及。
“有話好好說,要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主要是你們也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過分了啊。
每次挨打受罪的都是他,以后被迫繼承家業的也是他。
“你不會主動說?”
“你的嘴不想要的話直接捐了!”
南溫淑還有顏崢頗有默契的擼起袖子起身,一前一后的咆哮出聲,對他怒目而視。
一時間顏堇脩在家里的地位直線下降,淪為跟旺財同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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