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知許挑了挑眉梢。
“嗯哼。”
她懶懶散散的應了一聲。
得到她的回答,傅時墨狹長的丹鳳眼變得格外的幽森,恍若是深不見底的老井,難以窺探到深度。
他性感的喉結蠕動,壓抑在心中的野獸開始按捺不住的劇烈撞擊牢籠,蠢蠢欲動。
松開懷抱,抬起手輕撫她的臉頰,“想好了嗎,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旦決定就沒有退路。”
顏知許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指腹上粗糲的繭子,與肌膚摩挲,帶著一股淡淡的癢意。
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眉眼肅穆,語氣堅定不移,“嗯,我相信你會是對的那個人。”
聽到這番話傅時墨低笑出聲。
他平靜的面容被打破,“當然。”
他們是這個世間最相配的一對,沒有人能比他還要愛她,這一份深情早已融入骨髓難以割舍。
傅時墨輕輕地把她抱起來,步伐穩健的踏上臺階,朝著樓上的浴室走去。
嘩啦啦的水流聲響徹不停。
里面夾雜著難以承受的低泣,以及另外一股聲音。
兩種聲音斷斷續續的交織在一起,令人感到臉紅心跳。
鴛鴦交頸,被翻紅浪。
時間流逝的仿佛格外的緩慢,換了一個個地點,展開一場漫長的拉鋸戰。
當一切結束之際,已經凌晨,冬日里月亮似乎偷懶了,都不愿意值班。
外面的天空一片灰蒙蒙的,寒風呼嘯無比刺骨,而屋內卻暖意流淌,有情人坦誠相見。
懷中的人已經沉沉睡去。
傅時墨虔誠的在顏知許的臉上落下一吻,動作小心翼翼,像是個忠實的信徒。
“阿許。”
“阿許。”
“阿許。”
黑夜里哪怕沒人回應,他也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她的名字。
良久后他閉上眼睛,身上淡漠的氣息不復存在,徹底的沾染上紅塵事俗。
阿許,你會是我的妻,此生定然至死不渝赴白頭。
次日。
顏知許睜開雙眼,睡眼朦朧,躺在被窩里暖洋洋的。
輕輕一動,旁邊的人蘇醒,眼中沒一點的迷茫,一片清醒,許是已經醒過來挺久了。
他的精氣神格外飽滿,身上還帶著一股開過葷后的氣息,顯得整個人愈發的禁欲撩人。
“阿墨,早安。”
“阿許,早安。”
互道早上好后顏知許身體微動,掀開被子準備起床洗漱。
腳倏地一軟,不太習慣,回憶起昨夜的事臉上出現可疑的紅潮,一閃而逝恢復平靜。
“別亂動。”
傅時墨起身,他的身上穿著居家的灰色衣衫,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輕松的抱住她走向洗漱間。
他細心的拿出準備好的牙刷,擠上牙膏接水后遞給她。
“給。”
“謝謝,麻煩你放我下來。”
“不用,你身體弱,就這樣洗漱。”
掙扎無果,聽到男人的回話,顏知許的嘴角抽搐。
她接過牙刷和水杯,就這樣被他抱著刷牙,動作停停頓頓的不太自然。
刷牙洗臉后兩人下樓。
她坐在客廳里,等待在廚房忙碌的男人端出早餐。
他的身上系著圍裙,把一份熱氣騰騰的面條還有一杯熱牛奶放在她的面前。
“嘗嘗看。”
“好。”
顏知許拿起筷子品嘗面條,他的廚藝出乎意料的還不錯,這一碗面條很快被消滅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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