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火勾了勾唇角,臉上浮現出一絲興味。
為了能下山,這群人終于不藏著掖著了。
“嘭!”
忽然,一名士兵飛來,撞到柱子上,又飛了出去。
穆風身形一閃,接住士兵,穩穩地落在游廊上。
士兵落地,羞愧地垂下頭:“屬下無能。”
穆風淡淡道:“下去吧。”
“是。”士兵退到一旁。
又一名士兵飛了過來。
但這次,士兵從練武場邊緣上空墜下,砸倒了一片人。
崔衡玥趁機撂倒周圍的人,抓住姚十三就朝游廊甩過去。
脫手之后,崔衡玥一路猛攻,朝著游廊奔去。
“小心——”
看見有士兵跳起來抓姚十三,李本儒忍不住出聲提醒。
與此同時,李碧兒縱身一躍,飛向姚十三。
眼看著士兵抓住姚十三的衣服,李碧兒迅速射出一片樹葉。
飛葉割斷姚十三的衣角,士兵手中一輕,摔落下去。
李碧兒趁機抓住姚十三的手臂,施展輕功,將他平安帶到游廊上。
在李碧兒落地的那一瞬間,崔衡玥也已經脫離包圍,踏入游廊。
下一刻,游廊上發出一陣歡呼聲。
“我們成功了。”李本儒高興地跳起來,渾然忘記了身上的傷還在流血。
張五郎笑得合不攏嘴:“太好了,我們終于可以下山了。”
潤竹興奮地揮拳,宋卓行笑望著他。
姚十三忍不住仰天大笑,卻牽動了臉上的傷,痛得齜牙咧嘴。
蘇畢文和李碧兒相視一笑,又默默地移開目光。
而練武場上的人看見他們又叫又笑的模樣,臉色十分難看,雙拳攥得“咔嚓”響。
“可惡,我們竟然輸了。”有士兵氣不過,跪下去猛捶地。
崔衡玥掃視了一圈練武場上的士兵,隨后走到穆火面前,微微笑道:“大將軍,我們成功了。
“請轉告楚王,該是他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穆火笑呵呵地看著崔衡玥:“恭喜,你放心,主子從不食言。”
“那就好。”
崔衡玥說完,就招呼自己的同伴:“我們回去吧。”
走了兩步,崔衡玥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穆火:“對了,大將軍,今晚的宮廷盛宴,就擺在地藏閣吧。
“我欠你的那一份,你就自己拿吧。”
話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金剛閣。
在他們離去之后,火烽和赤野等人站在臺階下,“噗通”跪下:“屬下無能,請大將軍責罰。”
見他們跪下了,其他士兵也紛紛跪下:“屬下無能,請大將軍責罰。”
穆火掃視眾人一遍,微微笑道:“你們今日之舉我都看在眼里,很好。
“這十五年來,你們沒有荒廢,也沒有生疏,很好。
“想必主子知道以后,也會很欣慰,都起來吧。”
眾人互相看了看,猶豫著站起來。
云晨起身之后,很是忐忑:“大將軍,我們輸了啊”
他們輸了,楚王也會感到欣慰嗎?
穆云笑了:“你們不必擔心,今日你們所用陣法是大將軍自創,雖然也很難,但比起我們從前在戰場上用的八陣,稍遜一籌。
“所以你們大可放心,若是在戰場上,我們的八陣依然無人可破。”
原來是這樣。
眾人恍然大悟,心底的不安逐漸消失。
接下來,穆火安排人給受傷的士兵處理傷口,其他人各司其職。
在離開金剛閣的路上,穆云忍不住對穆火說:“雖然這個陣法是你根據八陣改的,但威力也不弱。
“崔衡玥這些人居然能闖出來,也算是有本事。”
穆風微微頷首:“是有點本事。”
穆火笑了:“這都是主子的吩咐。
“主子說,崔衡玥雖然聰明,根骨也不錯,但畢竟只學了幾個月的陣法,不宜用太難的陣法考驗她,就讓我改一改。
“不過,主子也說了,不能改得太簡單,得讓他們吃點苦頭。”
原來如此,穆風和穆云露出了然的表情。
三人來到神隱宮,將崔衡玥一行人闖陣的情況稟報給楚王。
“他們的傷嚴重嗎?”楚王問。
穆風回答:“不是很嚴重,及時止血包扎,休養幾天就會好。”
聽見這話,楚王吩咐道:“讓明覺給他們看看傷。”
穆云帶著南殿的人回了觀音閣后,就吩咐云晨去找明覺給崔衡玥他們治傷。
沒想到,他剛吩咐完,就有侍衛來報:“將軍,崔小娘子他們去了甄九郎的院子。”
穆云摸了摸下巴,沖云晨說道:“不用叫明覺了,送些傷藥去給甄九吧。”
“是。”
云晨領命而去。
此時此刻,崔衡玥八人正在甄九的院子,請求甄九給他們治傷。
甄九面無表情,吩咐苦玄:“你去給他們處理傷口,不要讓他們亂走。”
吩咐完,又對崔衡玥說:“瘋丫頭,你跟我進來。”
看著崔衡玥跟甄九進了房間,又見房門被關上,院子里的人不由地猜測起來:甄九單獨與崔衡玥說話,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尤其是蘇畢文和李碧兒,心中更是疑惑。
宋卓行不動聲色地打量院子,見院子里到處都是草藥,不禁在心里猜測:這個甄九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在云懸寺擁有這么多的草藥,還獨居一院?
屋外的人揣測不定,屋內的人平心靜氣。
甄九將傷藥和紗布放在桌上:“我看不見,你自己處理吧。”
崔衡玥看了看身上流血的地方,都是手能夠得著的地方,就“嗯”了一聲,開始自己處理傷口。
“你要下山了?”甄九冷不丁地開口。
看著崔衡玥跟甄九進了房間,又見房門被關上,院子里的人不由地猜測起來:甄九單獨與崔衡玥說話,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尤其是蘇畢文和李碧兒,心中更是疑惑。
宋卓行不動聲色地打量院子,見院子里到處都是草藥,不禁在心里猜測:這個甄九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在云懸寺擁有這么多的草藥,還獨居一院?
屋外的人揣測不定,屋內的人平心靜氣。
甄九將傷藥和紗布放在桌上:“我看不見,你自己處理吧。”
崔衡玥看了看身上流血的地方,都是手能夠得著的地方,就“嗯”了一聲,開始自己處理傷口。
“你要下山了?”甄九冷不丁地開口。
崔衡玥看了看身上流血的地方,都是手能夠得著的地方,就“嗯”了一聲,開始自己處理傷口。
“你要下山了?”甄九冷不丁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