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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她是誰(10)

  跟玉喜做了一陣子臨時同僚,說了話,感覺玉喜姑娘除了人愣了點,倒沒見著多少壞心。

  禁衛甲對玉喜不說完全不記仇了,也是基本熄了被捆的心火。說來去,是他技不如人。

  他在躑躅間,看到了禁衛乙為他做的示范,他后退了兩步,也跟在了四個同僚后面,拿著刀,作著勢。

  “娘娘,娘娘。”秋思殿門內,夏靈輕呼著孔美人。

  夏靈知道主子喜歡看熱鬧,特地讓她搬個竹榻放在前院的大門前。

  她見熱鬧來了,趕緊地叫醒主子。

  孔美人半靠在竹榻上,瞇著眼休息,瞇著瞇著給睡著了。

  “娘娘,打起來了,快醒醒,再不醒一會就該打完了。”

  孔美人猛的睜開眼,朝著門外看。

  一看,可不是嗎。

  四個禁衛舉著亮晃晃的刀朝著玉喜逼去。

  這是要抓人。

  孔美人的困倦一下子沒了,她在夏靈的攙扶下坐了起來,眼都不眨地看向院外。

  只見玉喜不知什么時候手里多了根木頭棍子,一下子掄起來,呼呼生出風聲。

  速度很快,舞出了殘影。

  一快起來,舞的相當好看。

  連不怎么懂武藝的她都看出了玉喜手里的棍使的相當有章法。

  伴著幾聲大叫,四個禁衛手里的刀先后脫手。

  幾棍子下去,四個禁衛趴下。

  玉喜提著棍朝禁衛軍隊長掄去。

  隊長顧不上想別的,提著刀迎上。

  能當隊長的,武藝上有兩下子,讓玉喜多費了一棍子,隊長一樣趴下。

  妉華看著一直在外圍轉圈作勢的禁衛甲跟禁衛乙,說道,“你們是跟我打一場呢,還是幫我把他們給捆上。”

  “我們不打了。”禁衛甲跟禁衛乙收了刀。

  禁衛甲心里平衡了,之前他被捆了不是他實力不濟,是對手實力太濟。看,連隊長都給捆了,他的事不算事了。

  兩人對著躺在地上的上司跟同僚抱了抱拳,“得罪了。”

  其實對五人抱拳謝罪只是走個形式,因為玉喜很貼心地把五人都敲暈了,兩人不用承受來自五人,特別是隊長的死亡怒視了。

  妉華扔過去五根繩子。

  禁衛甲跟禁衛乙把五人一一捆上。他們只是把五人的雙手捆在了背后,沒有把整個人捆成團。

  在捆第一個人的時候,他們看了眼玉喜,見她沒說什么,領會了玉喜的意思,只要五人失去部分自由行動的能力即可。

  “咦,你的繩子是從哪里來的?”孔美人發現了華點。

  妉華當然是從荔枝空間里拿出來的了。她在種田的時候,竹屋里存放的繩子多的是,還有麻袋。

  “你想要嗎,我還有一根。”妉華又抽出一根來。

  這位孔美人有些眼力。她的繩子是用在荔枝空間里培植出的幾種植株的纖維制作出來的,繩子柔軟但非常結實,只有同等結實程度的繩子三分之一粗細。

  孔美人這下看清了,繩子是從玉喜的上衣一側抽出來的。

  宮女的服飾是上衣下裙,上衣長過胯下,玉喜的繩子應是纏在上衣內的腰間的。

  現在她信了對方曾經是個傻子宮女了,不怎么傻了腦子仍是有問題的,要是正常人哪有在腰上纏一堆繩子的。

  “我要。”孔美人走過來,踩在大門線的內側停下了,把手伸向妉華。

  妉華把手里的繩子拋過去,精準地把拋在了孔美人攤開的手掌里。

  孔美人抓著繩子看了看摸了摸,揚起的下巴示意了下被捆著的五個人,“把他們放到秋思殿里來吧。”

  妉華瞧著她,“你確定?”

  這五個人帶來的是一堆的麻煩。

  她本想把五個提溜到沒人住的春意殿的。

  春意殿在秋思殿的西面,離的不遠。

  孔美人的臭臉又揚起來,“不就是給幾個禁衛點教訓嗎,我又不是沒干過。你要是走了,熱鬧不也帶走了,我出不了殿怎么再瞧。”

  然后手里搖著繩子,衣裙裊裊地回自己住的后院去了。

  妉華對看向她的禁衛甲跟禁衛乙點了下頭,“放進去吧,就那個房間吧。”

  妉華指的是離院門最近的一個房間。

  秋思殿建造成了前后院的形式,孔美人住的正殿在后院。

  前院跟后院之間有個大門相連,大門大開,兩個院成了一個院子。

  大門一關,前后院就隔開了。

  而且整個院子占地很大,從院門到后院的正殿有相當大的一段距離,要是有什么打打殺殺,殺到正殿里的可能性較小。

  但不是絕對。

  孔美人不會不知道把人放在自己住的地方可能會帶來什么,她這樣說了,應該有著自己的用意。

  既然孔美人愿意,不用提著個幾個人走好一段路,妉華樂得占這個方便。

  禁衛甲跟禁衛乙忙活起來,把五人搬了進去。

  “你們兩個是要背叛禁衛軍嗎。”禁衛隊長怒視著兩人。

  在禁衛甲搬動的時候隊長就醒了,意識到自己正處于被半抱半拖的狀態中,他是羞憤不過,沒睜開眼。

  等被放在了屋里,他見自己是背靠著墻坐著的,這姿勢不算羞恥,這才表現出醒過來的樣子。

  “隊長,我們并無此意。”禁衛乙對隊長抱拳行禮,“可我們不是她的對手,若是不按她所說的做,綁在這里的就是七個人了。”

  禁衛甲也說,“要是讓玉喜姑娘來綁,她會連頭帶腳一起綁。”

  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之前勒的他到現在都沒完全緩過來,手勁恁狠了。

  隊長怒極反笑,“這么說,我得謝謝你們兩個,以身伺虎,換來我的腿不被綁著。”

  禁衛乙看隊長有暴怒的苗頭,忙提醒,“隊長,玉喜姑娘的身世可能不簡單。”

  不是他信的輕易。玉喜說的話都有名有姓有來歷,要是說謊很容易就能揭穿,后果是個死。

  他怎么看玉喜不像是個自找死路的。

  對這種事,寧信其有,省的萬一是真的,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隊長當然記得禁衛乙轉述的玉喜的話了,聽那意思,玉喜的身世還跟陛下有些關聯。只這一點他就得謹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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