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上前卸下了杜母的雙臂，把她的下巴也卸了。
杜母沒少用語言侮辱顧婧，對顧婧是精神上的折磨。
每次杜弘晨打顧婧，顧婧都反遭杜母的一頓罵，罵顧婧自找的，如果不是顧婧做錯了事杜弘晨會打她？
因為要做出睡覺的假像，杜弘若的屋子里只留了一個小夜燈，在微弱的光亮下，妉華的樣子堪比厲鬼。
杜弘若在看到妉華的第一眼就嚇的抱著頭躲進了床跟墻之間的夾縫里。
“別過來……別來找我……”杜弘若連叫都不敢叫了，唯恐激怒了變成厲鬼的顧婧，“顧顧顧婧，不是我害死你的，求求求你放了我……”
“不是你說的，我跟別墅里那個帥氣的保安有說有笑，不是你故意踩我的裙子讓我在酒會上跌倒的，不是你把我被打的事告訴的鄭姿月讓鄭姿月去向你哥為我說情。”
杜弘若做的這幾樣事都讓顧婧招致了杜弘晨的一頓毒打。
杜弘若是故意的，她看不起顧婧，從沒喊過顧婧一聲嫂子，想讓杜弘晨把顧婧給甩了再娶個能配的上杜弘晨的。
杜弘若最是知道她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就是想挑著她哥打顧婧，看到顧婧被打的她心里也痛快，能把顧婧打的自動離開杜家最好。
要不是顧婧，他哥早跟鄭姿月結婚了，鄭家的錢以后都會是杜家的。
她極力地往一團縮，“對，對對對不起，我沒想讓你死……你你你別過來，放過我吧……”
“你放過我了嗎。”
妉華走過去先拿起床上的睡衣把杜弘若嘴給堵了，接著把她的胳膊腿都給卸了。
卸關節主要目的是不讓她跑掉，節省繩子。
疼是連帶著的，也是必須的。
杜弘若一會便疼暈了過去。
暈過去就行了？
妉華伸出手指點在了杜弘若的額頭上，給杜弘若造了個夢境，在夢境里，杜弘若成了顧婧，經受著顧婧的一次次的被打的經歷。
妉華已研究透了系統空間的情緒共享的規則，正好有了實驗對象。
杜弘若會百分百地感受到顧婧被打時的感受，包括顧婧絕望麻木的情緒。
“鬼……！”看到屋里的情景，老鄧嗷嘮一聲轉身就跑，轉的太急失去平衡摔了個嘴啃泥。
他剛把身上的血跡洗干凈換了身衣服就聽到樓上杜母的一聲喊，他已經上了賊船，怕再出了什么意外他也討不了好，便跑了上來。
先看到倒在門內的杜母，他以為是她犯了什么病，不想往屋里一看，看到了剛被他扔下去的杜家少奶奶，滿身是血，正把手抓在在杜弘若的頭上，而杜弘若的手腳都是不自然的彎曲。
厲鬼來報仇了！
老鄧膽都嚇破了，摔倒了爬起來往樓下跑，他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出這個房子。
妉華能讓他跑掉？
顧婧的死怪不到老鄧身上，但從他答應杜父一起拋尸偽造現場的那一刻起，他就脫不開了干系。
說顧婧死了是妉華按有沒有魂魄的判定標準。
魂魄不在身體里了，身體不一定會立即死。
要以醫學上判定死亡的標準，顧婧在那一刻并沒有完全死亡。完全死亡時生機則完全散掉，妉華也用成了身體了。
被兩人把顧婧的身體從三樓扔下去，本來就瀕死的身體會被摔的死透。
所以要沒有妉華的到來，杜父跟老鄧都是兇手。
“……鬼啊救命！”
妉華一腳把老鄧踹倒，照例的卸胳膊卸腿。
她代替了顧婧，看上去顧婧沒死，那么律法就不能治老鄧這個兇手的罪。
律法治不了有天道。
正巧她有了天道的部分行使權限。
老鄧想暈沒能暈，疼的死去活來。
正卸著的時候，聽到外面動靜不對的杜父濕著頭，提著一根棒球棒從屋里走出來，看到腳踩在老鄧肚子上的妉華，腿肚子一軟，差點倒。
“咔巴。”妉華繼續卸著關節。
老鄧殺豬般的嚎叫。
杜父是個頭腦冷靜的，他注意到了妉華有影子，舉起了球棒，“顧婧！你給我住手！”
是人是鬼，看對他大喝的反應就知道了。
顧婧平時對他是很怕的，他臉一板，顧婧就會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妉華沒想裝鬼，當然別人認為她是她也沒不會好心地澄清。
料理完了老鄧，妉華朝著杜父走去。
“顧婧！你要做什么！”
看到顧婧對他的大喝無動于衷，杜父心里沒譜了，轉身往屋里回，管是人是鬼，先打求救電話。
既然顧婧看上去沒死，那他就不怕報警了。
妉華速度比他快，一拳把杜父打暈，卸關節。
“……顧，婧！”杜父疼醒了，咬牙切齒。
“疼醒了。”疼醒了再打暈。
妉華讓他也共情了顧婧所遭受到的痛苦。
然后她撿起地上的球棒，在手上掂了掂，果然她是喜歡用棍棒教做人的。
她也沒忘了杜母。
重回到屋里把杜母送進了夢境。
這才回到了三樓。
“宿主，杜弘晨還在睡覺！他打死了顧婧，還在睡覺！”系統01氣鼓鼓地。
妉華進了房間，看到睡的香的杜弘晨，舉起球棒打了下去。
杜弘晨不配享受卸關節這種文明疼痛法。
一聲脆響，腿骨斷裂。
“啊！！！”
杜弘晨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自認是高貴人士的叫聲，沒比普通人好聽嘛，甚至更難聽。
“啊啊我的腿斷了！疼死我了！”
從睡夢中疼醒的杜弘晨叫了一陣子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有人趁他睡覺打了他，打他的是顧婧。
這可把他給激怒了，顧婧！一個他能隨愿打罵的狗，竟然敢反噬主人了！
他還留她在杜家讓她不缺吃不缺喝，已經對她夠好了，竟然敢打他！
“顧婧！”杜弘晨的震怒簡直超越了腿上的痛感，“嘶！顧婧！你敢打我，你反了天了，嘶嘶，快叫救護車，快點，不然我饒不了你！這回顧家可護不了你了。”
“你要怎么饒不了我。”
“顧婧！你不想讓顧家好了！別忘了，要不是我，鄭家會給你們顧家合作？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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