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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在八十年代做大師(4)

  姚琴上一輩子,在下個月,兩家之間的院墻就會打通了,兩家合成了一家。

  等明年春天會在院子里新建兩間平房,這房子占了姚家的大門位置,以后兩家只有一個大門,姚家人只能從盧建永家的大門進進出出。

  再過一年,兩家的主房會推倒了重建,建成一個五間房底帶拐角的兩層樓。

  這處院子整個登記在了盧建永的名下。

  妉華進了房間。

  家屬院早期建的房子都是一排的單間,不過每間的面積都不小,有個十七八平米。

  姚家分的是兩間房,后來挨著西邊的屋子加蓋了一間。

  這是把角房讓人眼氣的地方,能申請多蓋一間房,其他家想蓋總得有地方。

  盧家也是兩間房,統一的院子只有兩三米寬,還有間小廚房,沒有蓋房子的地方。

  姚琴住的房間原先是父母的,隔成了里外間,里間是臥室,外間是客廳兼飯廳。

  另一間房之間是姚琴跟兩個妹妹姚書芳、姚書麗三人住,現在是兩個妹妹的房間。

  姚琴的弟弟姚書偉單獨住在后蓋的新房子里。

  姚琴跟盧建永結婚后,并沒有搬到盧家。

  妉華進了里間,換下了濕衣服。

  回來換衣服是次要的,主要是來拿一些證據。

  其中有一堆被撕的破爛的衣服。

  是盧建永對姚琴用強撕破的。

  姚琴父母去世沒多久,哪有心思嫁人。

  因為她臉上的胎記,沒有談過對象。父母在的時候,找過媒人,但媒人介紹的不是有殘疾的,就是年齡很大的家庭條件很差的。

  姚琴父母雖然對姚琴的弟弟妹妹更疼愛些,可并沒有嫌棄過姚琴,不會把女兒往火坑里推,所以都沒同意。

  她知道自己的長相丑,找不到好的對像,有過只要父母不嫌棄她,她就在家奉送父母一輩子不結婚的想法。

  在感情方面,姚琴是一張白紙。

  在父母去世后,姚琴更沒想過嫁人的事,她在姚大慶的病床前答應了他,她會把弟弟妹妹給撫養成人,她一心只想做到這事。

  一直跟她家關系一般的盧建永跟刁秀菊,在姚琴父母去世后突然好了起來。

  姚琴第一次管家沒有經驗,刁秀菊幫著她操持家務,教她怎么管教弟弟妹妹,盧建永幫她干需要出力的活。

  這讓姚琴對刁秀菊跟盧建永兩母子很感激,慢慢在做事上對兩人產生了依賴心。

  在四個多月前的一天晚上,盧建永用他偷配的鑰匙進了姚琴的房間,對她用了強。

  之后對姚琴說是他喝了酒,酒后亂的性,又說他早看中了她能干賢惠,前兩年就想娶她,是姚琴的父母說是差了輩了,沒有同意。

  盧建永三十五歲了,以前姚琴是叫他叔的,雖然只是鄰居間的稱呼,說差了輩也沒說錯。

  說姚琴現在是他的人了,他會對她負責,明天一早就去打結婚證。

  等盧建永走了,刁秀菊過來勸,罵了盧建永一通,然后說既然是盧建永的人了,嫁到盧家她會當她親生女兒看,會幫她撫養她的弟弟妹妹。

  這事要是傳出去,不光她會被人指點,她的弟弟妹妹也會被人說閑話。

  姚琴被說服了,想來想去,跟盧建永結婚是最好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盧建永帶她一起去辦了結婚證。

  一次有預謀的強行侵犯,被盧建永母子用結婚的方式給掩蓋了。

  兩母子達到了用結婚來謀奪姚家家產的目的。

  姚琴在侵犯后有過去報案的念頭,可盧建永跟刁秀菊輪流在她身邊陪著,讓她沒有自我思考的時間,漸漸被兩人說服了,打消了念頭。

  她把撕破的衣服藏了起來,其實是在默默表達著她內心的憤怒。

  這堆衣服會在兩個月后被刁秀菊發現后給處理掉。

  從此后,姚琴屈服于了現狀,再沒有跟盧建永離婚的想法了。

  姚琴不能承受的起這事會給她帶來的名聲問題,妉華能。

  她準備讓盧建永對他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個時期很是嚴厲的打擊了一次各類犯罪,流氓類犯罪是重點打擊的一種。

  要是影響惡劣的犯罪分子判的會更重些。這是她讓那群熱心人到派出所陪她一起報案的原因。

  上一世是怎樣的妉華且不管,這一世盧建永不僅侵犯了姚琴,還欠了姚琴一條命。

  她要讓盧建永賠姚琴的命。

  “姚琴。”里間的房門被敲響了。

  敲了幾下后,刁秀菊在外面說道,“姚琴,你今天去干什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說說?

  別怪我剛才生氣,是老章找到家里來了,我這才知道你班沒上也沒請假,這心里頭犯急。

  你看你臉上的這胎記,到處走會嚇到人,別人再誤會了你……”

  別看刁秀菊不識幾個字,但她是天生的話術大師,用先打壓后給甜頭的方式,把姚琴給洗腦了。

  妉華把收集起來的證據放進原主的舊書包里,拉開了門,說道,“滾出我家。”她可以在外人面前示弱,在刁秀菊母子兩面前可不會。

  刁秀菊臉上的假笑頓時落下來,重拉長了臉,“姚琴你在說什么混話,想不想跟我兒子好好過了……”

  “不想,滾。”

  “滾”字是妉華認為最簡潔意賅的表達情感的詞。

  刁秀菊恨不得給姚琴幾個嘴巴子,可想到房子還沒到手,不能把人給打跑了,到時候一鬧,到手的錢都有可能飛了。

  她忍下了這口氣,“姚琴,你年紀小不懂事,我不怪你。對我這樣說我容你,到了外面對長輩這樣會被人戳脊梁骨的。是誰到你跟前挑撥了吧?”

  刁秀菊自己說過了一想應該是這樣,姚琴是什么樣的人她還不知道,這一年已經被她跟兒子給收服貼了,對她跟建永的話沒有不聽的。

  姚琴今天這樣子肯定是有人跟她說了什么了。

  “姚琴你跟我說說,是誰在你跟前亂嚼舌頭根了,他們見你過的好亂挑撥咱們的關系,你說出來,媽去給你作主去,讓他們看看,你沒有父母也是有人倚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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