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通過索橋,站在索橋另一端的司明鏡,不明所以,遠遠的望著同樣震驚的端木夫人道:“夫人,有何問題?”
“你、你、你……”
端木夫人還沒回過神來:“你是怎么通過索橋的?”
司明鏡鳳眸微斂,道:“自然走過來的,怎么了?”
端木夫人道:“迄今為止,你是第一個安然無恙通過索橋的人,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難道……”
“不可能!”朱蘭英受到了刺激,大聲反駁:“一定是索橋出了問題,現在誰都可以走過去了,哈哈!”
朱蘭英也朝索橋大步走去,只要通過索橋,她就能夠進入陵墓了!
可是,她一條腿剛踏上索橋,防空洞內立刻電閃雷鳴。
一道駭人的閃電,直接朝她劈過來。
朱蘭英躲閃不及,腳被刺眼的閃電劈中。
剎那間,朱蘭英五十多歲的身體就像是觸電一樣,渾身戰栗,頭發爆炸,一根一根又焦又黃,恐怖如斯。
站在索橋對面的司明鏡,看到那畫面,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陣陣后怕。
這不是真的電閃雷鳴,而是人造的吧?
這是怎樣的科技?
司明鏡問:“這就是不能通過索橋的原因?”
端木夫人道:“還不止。”
還不止?
那就有點嚇人了。
司明鏡一陣心悸:“那我為什么能夠通過?”
端木夫人也想知道。
明明沒有人能夠通過索橋!
那索橋就像是第十八層地獄,凡是踏上索橋的人,無一不遭遇十八層地獄般的磨難,為什么司小姐可以?
“難道你就是城主大人一直在等待的女孩?”
已經被閃電電焦的朱蘭英,頂著一頭焦黃的頭發爬起來,不甘心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就是不行,根本沒有什么深愛的女人,他僅僅只是不行而已,否則他怎么可能對我無動于衷?!”
朱蘭英憤怒不已!
爬起來還想再試一次。
鼓起十足的勇氣,又一次踏上索橋!
她想證明城主大人就是不行,絕不是看不上她。
哪知她一腳踏上去,防空洞內又電閃雷鳴起來!
這一次,她運氣更差,一道閃電,“唰”的朝她劈過去,朱蘭英不是腳被擊中,而是身體被擊中。
剎那間白色的亮光籠罩她全身,然后便是一陣麻痹的痛感。
那痛感完全超乎了她能夠承受的范圍,她身體劇烈抖動,無法動彈,接著兩眼一黑,便昏迷了過去。
司明鏡遠遠看著,都覺得疼。
端木夫人卻更加肯定了!
老淚縱橫。
“沒錯,絕對沒錯!城主大人說過,唯一能夠通過索橋的女孩,就是他最愛的女人,司小姐,你就是城主大人的最愛,你就是蒙城未來的新城主,我等了你三十多年,終于等到你了!”
太難了!
她以為自己永遠都等不到!
她以為自己會辜負城主的臨終囑托!
謝天謝地,皇天不負有心人!
她終于可以把蒙城親手交到城主大人最愛的女人手里了!
端木夫人道:“司小姐,快進去,我現在不攔著你了,整個陵墓,對你暢通無阻,你想拿走什么就拿走什么!”
司明鏡心情復雜。
她怎么可能是蒙城城主大人的最愛?
司明鏡理解不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去取龍藻。
司明鏡沒有片刻的耽擱,大步朝前走,穿過一條約莫五百米長的隧道。
隧道壁上鑲嵌著幾顆夜明珠,能夠照亮整個洞穴,視物不成問題。
她一路閑庭漫步,終于在隧道的盡頭看到一扇門。
那扇門的背后,就是城主大人的陵墓。
三米高的石門,嚴絲合縫。
司明鏡研究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開啟石門的開關。
司明鏡黑色的瞳仁,逐漸泛起金黃的色澤,她開啟了透視眼,沿著石門上上下下的打量。
石門太厚,她的透視眼竟然穿不透石門。
不過司明鏡注意到石門上鑲嵌的一個夜明珠,與其他夜明珠貌似有些不同。
那小小的圓球表面上看是夜明珠,實則是一個靜謐的電子儀器,具體是何物司明鏡不知道,她伸手,碰觸。
夜明珠上忽然投射出一個虛擬屏幕,屏幕上出現一個問題:“你是誰?”
司明鏡揚眉:“我是司明鏡。”
那虛擬屏幕有語音輸入功能,她的話直接變成文字,輸入到了屏幕上。
虛擬屏幕冒出三個大大的感嘆號,發出機械的聲音:“回答錯誤,請再回答一次,您總共有五次回答的機會,你還有四次機會,五次回答錯誤,請24個小時候再來。”
司明鏡:“……”
司明鏡扶額,思考這個問題應該怎么回答?
想了想,她再道:“我是你一直等的人。”
“回答錯誤,你還有三次回答機會。”
所以,我到底是誰?
司明鏡沉吟良久,說:“我是你最愛的女人!”
“回答錯誤,你還有兩次回答機會。”
司明鏡捏了捏眉心,低喃:“你覺得我是誰?”
“回答錯誤,你還有最后一次回答機會。”
司明鏡:“!!!”
她只是自我吐槽,結果說出的話竟然被語音輸入系統識別,變成答案,害她又失去了一次機會。
現在僅剩下最后一次機會,司明鏡不敢再輕易開口。
這時候漠銀河打電話過來。
司明鏡當機立斷,掛斷。
然后給他回復微信文字消息:“不方便接電話。”
漠銀河發來三個問號:“???”
司明鏡跟漠銀河解釋,并道:“你覺得答案是什么?我只有最后一次機會了,答錯就只能等24個小時之后才能繼續回答,不想浪費24個小時。”
漠銀河發來幾個字:“也許是寶寶,你試試,也許瞎貓碰上死耗子,就讓你蒙對了。”
司明鏡無語。
“跟你說了,只有最后一次機會,你還消遣我。”
“沒消遣你,反正你又不知道答案,不如試試。”
漠銀河淳淳善誘。
司明鏡謝絕再聊,懶懶的靠著門,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答案,破罐子破摔的想:“算了,隨便扯一個,反正也答不出來,等明天再來吧,先研究一下這位存儲大人,也許他掌握的信息太少了。”
想著,司明鏡唇角微勾,隨便答道:“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