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玨查看整個行宮的監控,很快就查到了,并且將全息虛擬屏放大,讓所有人看清楚整個畫面。
監控上顯示,司明鏡和陸金逸走進一個房間。
然后,沐耿耿出現了,站在門口,左右看看,找東西鎖死了門。
只看到這里,夜思緣便走到沐耿耿身邊,質問:“你把門鎖死做什么?”
“我……”沐耿耿心虛。
衍慕也看著她,很費解。
現在只有衍慕才是她的保護神,沐耿耿不想失去衍慕的信任,立刻解釋說:“我想去找人捉奸,又怕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兩人跑了,到時候我反而百口莫辯,所以就關上了門。”
“哼,誰知道你是什么用心?”夜思緣哼了一聲,繼續往下看。
很快,有傭人路過,看到門被人鎖死,覺得很奇怪,便把門上的東西拿走了,還推門看了看。
通過推開的門,可以看到陸金逸躺在沙發上,司明鏡正在給他施針。
沐耿耿驀地睜大眼睛:“怎么會這樣?”
“什么怎么會這樣?看清楚,我嫂子在給他看病,你說的不可描述的畫面呢?”夜思緣鄙視的看著沐耿耿。
沐耿耿氣惱道:“肯定是因為有人開門,他們倆才偽裝成一個看病,一個治病的樣子。”
夜思緣道:“心里骯臟的人,果然看誰都骯臟!”
眾人繼續看視頻監控。
司明鏡把傭人叫進去,交代了幾句,傭人點頭,離開,很快引來了華錦瑟和夜驚蟄小冰山。
隨后,司明鏡便走了。
這時候,司明鏡解釋說:“宴會上有很多事情,我不宜離開太久,便喊了錦瑟姐過來,幫我照看一下陸金逸。”
漠銀河點點頭,故作了然了,說:“我相信你。”
一個是舅哥,一個是老婆,這兄妹倆就算是關上門,也干不出什么齷齪事情來。
漠銀河知道,沐耿耿肯定是被老婆給算計了。
他老婆挖了一個坑,沐耿耿跳了進去,渾然不知,還想捉奸,愚蠢的女人!
漠銀河不覺得自家老婆壞,在他這里,沒有智商的女人才是最入不得了眼的。
眾人接著看視頻,司明鏡走后沒多久,又去而復返,緊接著華錦瑟背著陸金逸匆匆走出來,到了門口,上了車。
司明鏡又解釋:“我離開沒多久,錦瑟姐就給我打電話,說陸金逸疼得受不了,所以我去而復返,看他病得太嚴重,讓人火速送他去醫院了,也不知道現在在醫院,人怎么樣了,我打個電話問問。”
司明鏡給華錦瑟打電話,選擇公放,問:“錦瑟姐,人怎么樣了?”
華錦瑟說:“已經送進手術室了,正在搶救。”
司明鏡道:“好的,辛苦你了,錦瑟姐,我這邊宴會處理完,就趕去醫院。”
華錦瑟說:“沒事,你若是忙就不必來了,我在這里守著就行。”
司明鏡說:“那就麻煩錦瑟姐了。”
掛了電話后,司明鏡看了沐耿耿一眼:“現在,我可以問問,你為什么要在我老公睡覺的時候,跑到他的臥室來了吧?”
沐耿耿整個人都傻了,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她支支吾吾,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最后,哼的一聲:“我怎么知道你只在給人治病,就連漠銀河的親弟弟夜深,都在背后說你經常背著漠銀河和男人們玩曖昧,慕哥哥,你也聽到了對不對?”
到現在,沐耿耿還不忘記挑撥夜家人的關系,把夜深拖下水。
衍慕點點頭:“我可以作證。司小姐,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你給我父親治病,我很感激,我只是實事求是。”
漠銀河聽到衍慕的話,一道冷眼朝著弟弟望過去,漆黑的黑眸山雨欲來,盯著夜深:“你給我再說一遍!”
終于看到八風不動的漠銀河動怒了,沐耿耿心里暴爽。
夜深卻嚇得一個激靈:“大哥,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
“解釋什么?你竟然在背后說你大嫂的壞話?夜深,你不想活了直接說一聲!”
漠銀河一句話砸下來,沐耿耿整個人都傻了,沖漠銀河道:“你聽沒聽清楚這句話的重點是,司明鏡經常背著你,和其他男人玩曖昧?要不是她前科多多,我也不會誤會!”
漠銀河瞇著眼睛,看著沐耿耿:“你倒是死性不改,到現在還想詆毀我老婆!”
他抬步,朝著沐耿耿走過去。
沐耿耿嚇得連連倒退,躲在衍慕的身后:“慕哥哥……”
衍慕一步擋在擋在漠銀河的面前,說:“漠大哥,她是我戰友的妹妹,我戰友當年為了救我犧牲了,不管她今天做了什么誤會的事情,我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馬,我會帶她回去好好管教的。”
漠銀河高高在上的站在衍慕的面前,氣場格外迫人:“衍慕,你戰友的死對你的打擊我能夠理解,不過眼前的女人可不一定還是你戰友的妹妹,既然她有換了芯的嫌疑,不如讓我幫你仔細鑒別一下,她還是不是沐耿耿。”
衍慕臉色很不好看,他說:“這樣怎么鑒別?換靈魂這種事,不過是小說影視劇里編的,請你不要再為難耿耿了,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能順氣的,請沖我來!”
漠銀河卻一笑,道:“巧了,在亞特蘭蒂斯,還真有一種辨別這個人的靈魂,還是不是原來那個的辦法,我來幫你鑒別,如果她根本不是,那她就害了你戰友的親妹妹,你就不怕你戰友在天之靈,會死不瞑目?”
聽到漠銀河的話,衍慕身后的沐耿耿,嚇得雙腿發軟,真的有這種能力嗎?
衍慕也遲疑了,回頭看著沐耿耿。
沐耿耿立刻擠出兩滴眼淚來:“慕哥哥,他們就是想要故意害我,我哥哥可是為了你才死的!”
“放心。”漠銀河笑得神秘莫測:“這個辦法很簡單,不會傷及到她的身體,沐小姐這是心虛了,怕被我檢驗出來?所以連讓我檢測一下的膽子都沒有?”
漠銀河故意用激將法,似笑非笑看著沐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