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夜深緊張詢問。
蘇朝陽小寶貝卻朝他吐舌:“寶寶為什么要告訴你,買奶茶只給我買中杯。”
噗……
夜深摁了摁眉心,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郁悶求饒:“你這孩子怎么還記仇來著,你想喝奶茶,以后叔叔天天給你買,行了吧?快告訴叔叔。”
“唔你想害我,奶茶不能天天喝,會長成大胖妞,寶寶才不上當。”
夜深就差求爺爺告奶奶了:“你說,要怎么樣才告訴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小祖宗,你想干什么,叔叔都寵著你,行不?”
蘇朝陽小寶貝狡黠的眨巴眨巴眼,奶聲奶氣的說:“說話算數哦。”
“叔叔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蘇朝陽小寶貝這才說:“當然超級順利咯,寶寶和哥哥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情嗎?叔叔就等著媳婦兒過門吧,叔叔的婚姻緣超級順哦,不過……”
“不過什么?”夜深心提上來。
“叔叔可能熬不過七年之癢哦”
夜深立刻板著臉反駁:“瞎扯,我和糖糖還沒出生就在一起,到現在都二十一年了,七年之癢早就過了,你懂個屁。”
他和糖糖都是在人造子丨宮,也就是孵化蛋里培育培育出來的。
那是在A國夜家莊園,當時A國人口老齡化嚴重,為了提高生育率,國家開發出人造子丨宮,她爸媽和舅舅舅媽都報名參加了由國家包生孩子的政策。
去包生辦填表,懷孕后一個月內將胚胎從體內取出,放在孵化蛋里,再把孵化蛋搬回家,當時他和糖糖分別在兩個孵化蛋里,但兩個孵化蛋都放在同一個房間,從一個月到十個月,再到哇哇墜地,都是呆在一個房間里的。
這不就是打娘胎里就同居了么!
蘇朝陽小寶貝歪著小腦袋說:“是婚后噢寶寶只是卜算而已,叔叔最終能不能熬過去,就看叔叔自己怎么經營咯,前路漫漫,叔叔加油!”
夜深心里卻不舒服,仿佛種下了一個小疙瘩。
并且在心里暗暗發誓,結婚后,一定要記住四點:愛糖糖,疼糖糖,糖糖說的都是對的,糖糖錯了也是他的錯。”
這時候,宋糖糖回撥的電話打過來。
夜深打了個激靈,接通視頻電話。
虛擬屏幕上,宋糖糖比他還高興,就像忽然中了彩票,先尖叫幾聲,表示自己的喜出望外,然后說:“老爸說了,過年可以結婚。”
“真的?”夜深恨不得鉆進虛擬屏幕里,將寶貝糖糖抱個滿懷。
兩個小情侶在此之前從未想過未來五年內能夠結婚,忽然長輩要安排兩人的婚事,那種喜悅不言而喻,夜深坐在客廳沙發上,神采奕奕。
一通電話粥煲了兩個多小時,還在商量婚禮的細節。
大家早就知道午飯,夜君擎和唐舟在客廳里聊天,司離騷坐在旁邊陪同,偶爾喝喝茶,有些羨慕的豎起耳朵,聽夜深這位小舅子聊起拍婚紗照,婚慶等等細節,浮想聯翩,也在腦子里勾勒著屬于自己的婚禮。
夜思緣去漠銀河住的東苑給司離騷拿衣服去了。
他哥的更衣室,很大,但衣服并不多。
這個不多,是相對性的。
整個五十平方米的更衣室,三面墻掛著嫂子的衣服,只有一面墻掛著她哥的衣服,所以感覺上好像不多。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她嫂子的衣服真是多得眼花繚亂。
想著她哥的身材和司離騷的身材差不多,夜思緣便拿了一件好看的黑色羊絨大衣,沉穩的色系很適合她未婚夫,妥妥的高級感,想想心里便開了花。
她還拿了一件白色羊絨毛衣,軟軟的手感,很舒服,黑白搭配永遠不過時。
然后,她又找了一件灰色秋褲,可以穿在西褲里面,搭起來也不錯。
都說男人的西褲里面不能穿秋褲,影響整體效果。
但是夜思緣才不管呢!
塑形不塑形她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未婚夫凍不凍腿。
選好之后她回到行宮南苑,喊了坐在客廳里閑聊的司離騷,朝他打了個手勢,司離騷優雅起身,隨她離開了行宮南苑。
夜思緣住在行宮北苑。
司離騷隨她過去,在她的臥室里換衣服。
司離騷盯著擺在換衣凳上的秋褲,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這是什么?”
“秋褲啊。”
夜思緣眨眨眼,摸著材質,說:“這個超級保暖,你在里面穿一條秋褲,再在外面穿一條西褲,保證走在雪地里都不會冷,我哥都是這么干的。”
司離騷沉穩淡然的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嫌棄,搖頭道:“我不冷。”
“怎么可能不冷,現在室外溫度令下五度,你若是不穿秋褲,會凍死的。”
“沒這么夸張,我是龍族,對寒冷的抵抗能力,比一般普通人強很多。”司離騷找理由,不想穿秋褲。
他套上了白色羊絨毛衣,披上黑色羊絨大衣,又系上夜思緣給他織的毛衣,高高大大的往更衣鏡前一站,妥妥的貴氣逼人,豐神俊朗。
夜思緣郁悶了:“你是不是怕穿上秋褲不好看?你又不需要吸引其他女孩子的目光,只要吸引我的目光,我覺得好看就行了啊,你快穿上,外面真的冷。”
司離騷聽而不聞,雙手隨意的兜在黑色羊絨大衣的口袋里,面色淡淡的威嚴,將上位掌權者的氣場拿得穩穩的,一旦決定的事情,不容置喙。
夜思緣急了,走過來直接解他的皮帶。
司離騷垂眸,盯著她的動作眼神一黯,按住她的手,阻止道:“女人不要解男人的皮帶,這是最危險的信號。”
“那你自己又不穿。”
夜思緣也知道害臊,可害臊抵不過她對未婚夫保暖的關心。
夜思緣非要解他的皮帶。
兩人暗暗較勁。
最終,司離騷竟然沒有抵過夜思緣的堅持,皮帶竟然她給解開了。
司離騷幽暗的眼神,一黯再黯。
這女人不但敢解他的皮帶,還“嘶”的一聲拉開褲鏈,將他的西褲往下扒。
司離騷太陽穴狠狠一跳,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