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壓低著腦袋偷偷的笑:“我給二姐塞了賄賂,讓二姐把捧花丟給衍慕,我都結婚了,這小子還逍遙自在的單身生活,那怎么行?”
司明鏡舉目四望,找到正在與誰聊天的衍慕,再看T臺和衍慕之間的拒接,不抱希望道:“太遠了,思緣未必拋得怎么準。”
話音剛落,便看到夜思緣背對著大家,雙手將捧花用力往后一丟。
所有的目光都順著捧花移動。
只見那束能夠傳承幸福的捧花,在空中做了一個拋物線,最后飛到衍慕的面前,衍慕正低頭與人聊天,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砸向自己,他下意識伸手去抓。
衍慕在軍中混了好幾年,反應能力強,一把便抓住了捧花。
那些跳起來想要搶捧花的單身男女們,全都遺憾的聲音。
有人抱怨:“思緣,你拋得太用力,太遠了啊!”
夜思緣遺憾的吐吐舌頭:“抱歉哦,我技術不行。”
只有司明鏡意外的挑了挑眉,問夜深:“思緣投得好準。”
“那當然,我姐打籃球背對著球籃,沒有哪一次不是準確砸中,為了讓二姐把捧花丟到衍慕面前,我可是給二姐賄賂了一萬塊!”夜深自豪又肉疼。
衍慕拿著捧花,哭笑不得,他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啊。
他還年輕得很。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有個漂亮機靈的女孩子鼓足了勇氣跑到衍慕的面前,紅著臉問:“衍少爺,能把你手中的捧花送給我嗎?先謝謝你。”
衍慕無所謂,有人要他就給了。
那漂亮的女孩子大喜過望,兩手接著捧花連連對衍慕道謝:“謝謝,謝謝,等我找到了男朋友,一定給你發喜糖。”
說完,飛奔著回到自己的小姐妹身邊了。
她跑得及,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倒。
衍慕看著低聲一笑。
女孩子聽到小聲,不好意思的回頭,朝衍慕憨憨的回笑一聲,跑了。
夜深快步朝著衍慕走過去,氣道:“你怎么隨便把捧花送人?你知道這捧花是我花多少錢買的嗎?”
衍慕翻白眼:“一束花而已,你現在變得這么小氣?”
“這何止是一束花!”夜深有苦難言,真是白瞎了他一片好心。
不過,夜深故意打趣的尋找那個已經回到小姐妹身邊的漂亮女孩,道:“我看那女孩就不錯,你既然把捧花送給了她,我去幫你撮合撮合。”
衍慕罵道:“你腦子有坑吧?”
夜深不管,大張旗鼓的朝著女孩走過去。
那女孩炫耀的跟身邊的小姐妹說:“哈哈我要來的,衍少爺人挺好的,我問他要,他就給了,等我以后找到了男朋友,一定給他記功。”
夜深走過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說:“記功有什么用?你想找男朋友?”
女孩回頭,看到夜深,叫人道:“夜少爺。”
“你叫什么名字?”
夜深上下打量她,長得白白嫩嫩,皮膚好得跟水捏出來的一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明珠般璀璨,雖然不是網紅臉,但肉嘟嘟的圓臉滿滿的膠原蛋白。
女孩道:“我叫陳吱,夜城陳家,跟我二哥一起來的。”
女孩指了指自己的二哥,夜深望過去,原來是夜城大學的名譽校長陳淵博。
“原來是陳淵博的妹妹,我以前在夜城沒有見過你。”
陳吱解釋:“我從小跟著我外公生活,不常住在夜城。”
“原來如此。”夜深玩世不恭的指了指衍慕,問陳吱:“他長得帥嗎?”
“帥。”
“想讓他成為你男朋友嗎?”
“啊?”陳吱愣住的聲音,超級可愛又懵逼。
夜深繃住笑:“你既然想找男朋友,為什么要舍近求遠,這束捧花可不是白拿的,你自己看著辦。”
陳吱破有自知之明的饒了饒腦袋,說:“衍少爺應該、不可能、不會、不應該看得上我吧?”
夜深露出無語的表情:“你對自己這么沒信心?”
陳吱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我挺胖的。”
其實不胖,就是臉圓嘟嘟的,身上很瘦,有些人天生嬰兒肥的小臉蛋。
“我兄弟就喜歡胖妹子,你有點信心OK?”
“可是我和衍少爺門不當戶不對啊。”
陳家在夜城是很有名望,可是和衍家比起來,那又不是一個層次的。陳家在教育方面很厲害,是書香門第,可是衍家好幾個總統,是頂流世家,陳吱有自知之明,覺得衍慕那樣的身份,絕對是高攀。
“你這女人沒救了。”
夜深搖搖頭,氣得回去找衍慕訴苦:“那只橙子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什么橙子?”
“就是問你要捧花的女人,她叫陳吱,不就是橙子?我問她想不想要你這樣的男朋友,她說她又胖,家世又不如你,不敢宵想你。”
衍慕沒當一回事,只丟給夜深一句:“你真無聊。果然所有已婚男士都是一個樣,自己進入了婚姻的墳墓,就迫不及待想要將其他兄弟都拉入深淵。”
“臥槽,活該你找不到女朋友!”
衍慕無所謂,誰想夜深一樣大學剛畢業就結婚?
都說男人先立業后成家。
輪到他成家,應該在四五年之后。
現在正是他單身逍遙的時候,誰要被婚姻束縛?
婚禮儀式結束后,很多年輕男女去舞池里跳舞,宋糖糖跑過來,拉著夜深去跳舞,夜深順手把衍慕也給拽上了。
到了舞池邊,夜深甩下衍慕,陪著自家老婆在舞池里瀟灑。
衍慕看了一會兒,正要回到自己的位置,忽然瞥見方才那個被夜深叫做橙子的女孩,朝他瞄了一眼。
衍慕便望過去。
橙子不好意思了,朝他大大方方裂開嘴笑。
衍慕想了想,在舞池旁邊有女孩沖他笑,他若是不邀請對方跳一支舞,顯得不夠深思,何況橙子站在舞池旁邊,并沒有男士邀請她跳舞,顯得有些可憐。
衍慕就是好心而已,走過去問:“橙子姑娘,可愿意陪我跳一支舞。”
陳吱受寵若驚:“啊?好、好啊!”
“怎么,你不是很情愿?”
陳吱有些冒冒失失的饒饒頭:“不、不是,就是有點不敢相信,你竟然會邀請我跳舞,你放心我跳得很好的,絕對不會讓你丟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