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后,司明鏡故意對盛流云和云殷道:“兩位哥哥,要抓緊啊。”
盛流云嘴角微抽。
沒想到躲過了家里三姑六婆的催婚,卻沒有躲過親妹著嘮叨。
云殷心理素質強大,對此無波無浪,沒有找到心儀的對象,他是不會輕易踏入婚姻的,反正在姆大陸,男人沒有傳宗接代的任務,逍遙得很。
飯后,舟車勞頓的大家都各自找了客房休息去了。
入睡前,司明鏡給遠在白嫖城的幾個孩子撥打視頻電話,確定孩子們活蹦亂跳后,正欲掛斷電話,就看到司離騷出現在鏡頭里,告訴她白嫖城的事情已經解決。
司明鏡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司離騷在電話另一頭揶揄:“這要歸功于你生了個好女兒,頂級忽悠大師。”
司明鏡不明所以,她笑道:“太子哥,是陽陽嗎?”
“寶寶才沒有忽悠”蘇朝陽氣鼓鼓的反駁,拍著小胸脯驕傲不已:“寶寶是真才實學,術業有專攻,舅舅不懂而已!”
“怎么回事?”司明鏡好奇。
漠銀河還在浴室里洗澡,她閑著沒事,坐在床上,悠閑的姿態等著聽故事。
司離騷言簡意賅,三兩句話說清整件事情。
蘇朝陽小寶貝覺得舅舅說得太簡單了,絲毫沒有把她的機智和能力說出來,奶聲奶氣的補充了一遍,每一個小心機都要表達清楚。
聽得司明鏡展顏一笑,燦爛如花,夸她說:“陽陽原來這么厲害?”
“當然咯,寶寶不厲害,怎么做媽媽的女兒?”
哥哥姐姐們都那么優秀,寶寶若是不優秀一點,豈不是要被比下去,變成被爸爸媽媽忽視的小透明?
司明鏡依舊溫柔的笑。
又問:“白嫖城很多人得了抑郁癥?這是怎么回事?”
這一點,司明鏡在此前渾然不知。
蘇朝陽小寶貝掐指算出來的,說:“媽媽,寶寶算出來的哦,寶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媽媽若是能夠治好這座城市,就能收復民心哦。”
司明鏡扯扯嘴角:“真是一座麻煩的城市,這不是要了一座燙手山芋嗎?”
“那也是你自己要的。”司離騷道。
司明鏡:“……”
竟無力反駁。
不對,不是她自己要的,是漠銀河建議她要的。
漠銀河從浴室里走出來,司明鏡已經掐斷了電話,一道嫌棄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漠銀河頭皮發麻,他擦干頭發走到床前,笑問:“嫌我洗澡時間太長?”
“想得美!”
這男人,以為她饑不擇食呢。
漠銀河上了床,翻身壓下來,司明鏡卻沒有熱情相迎,反而推開他。
漠銀河不解:“累了?”
“白嫖城是一個燙手山芋,不但信仰不同,還是一座生了病的城市,也不知道你當初什么眼光,看上了它,不然小白也不會精氣耗損過重,現在必須在神都住半年,坑兒坑妻。”司明鏡嘆了口氣。
漠銀河:“……”
這叫他如何辯解?
漠銀河在她旁邊躺下,將她摟進懷里,捏著她的鼻子說:“誰說白嫖城不香?”
“香在哪,你倒是舉個例子給我聽聽。”
“白嫖城近郊有一座山,經過科研團隊的探查,含有大量制造宇宙飛船需要的稀土,如果不拿下白嫖城,這片區域的稀土就沒辦法開發,將來若是被根達亞國的團隊發現,挖掘出來賣給我或者大舅哥,這都是錢。”
漠銀河怎么可能做賠本的買賣?
他可是賊精的。
“大舅哥最近有建立航天基地的想法,可是有些稀土在姆大陸就是沒有,你說怎么辦?是從他國購買香?還是直接把稀土礦地占為己有,隨意開發,不要錢更香?”
司明鏡眸色亮了,她對航天事業的基礎原材料懂的不是很多,但很感興趣:“什么稀土,那是個什么東西?”
漠銀河與她科普。
“白嫖城近郊那片區域的稀土,主要成分是氟碳鈰礦,化學成分性質:(Ce,La)[CO3]F,它是提取鈰族稀土元素的重要礦物原料。鈰族元素可用于制作合金,提高金屬的彈性、韌性和強度,是制作噴氣式飛機、導彈、宇宙飛船、發動機及耐熱機械的重要零件,亦可用作防輻射線的防護外殼……”
司明鏡笑了:“聽著好像還不錯。”
兩人都是精打細算的人,有便宜不掙是傻子。
“好吧,我原本就想要研制抑郁癥的藥物,需要大量臨床實驗對象,既然白嫖城是一座病城,那我就治好這座病程,沒什么大不了的難題。”
司明鏡自信滿滿,她累了,閉上眼睛,靠著漠銀河很快熟睡了過去。
翌日,夫妻倆又帶著小白去龍池泡澡。
風玨速度奇快,已經找了設計團隊,去設計那幾間房了。
雖然司明鏡說的簡單,放一張床,放一個梳妝臺,就能住人了,但風玨去逛了一圈后,卻還是覺得太簡陋,配不上自家閣下和太子妃。
所以請來設計師,打算將神殿好好裝修一番。
夜念白很喜歡在龍池泡澡。
別說小白喜歡,薄風吟也喜歡。
就像是來泡溫泉一樣。
司明鏡也蹭兒子的光,在龍池里舒舒服服的泡澡。
像個全家來度假一樣,讓夜念白少了幾分生病的郁悶。
龍池旁邊有石桌石凳,漠銀河便坐在石凳上,悠閑的喝咖啡,很是享受愜意。
這時候,夜念白咦了一聲,說:“媽媽,這是什么字?”
夜念白在龍池一邊的墻壁上,發現了一行字。
遠古文字,夜念白不認識。
司明鏡游過去,站在石壁前,認真辨別。
那些雕刻的字有些模糊不清,大概是年代太久遠的緣故,她依稀能夠辨別出,其中一個字,是……
司明鏡還沒說出口,薄風吟便道:“本龍龍知道!”
雖然看不清,但仔細辨別,還是能夠辨別出來的。
“為什么你認識,小爺不認識?”
夜念白自認為學習很用功,是個小學霸,可是上面的字,他一個都不認識。
薄風吟眼咕嚕一轉,說:“舅舅逼我學的哦,這不是現代的字,是以前的字,舅舅逼我練書法的時候,寫的都是這些字。”
夜念白抿著小唇,爺爺教他寫書法的時候,咋地沒有叫他也寫這些字?
不喜歡字不認識的感覺,挫敗。
夜念白又問:“那你說,上面寫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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