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寫輪眼 這是除卻萬花筒寫輪眼瞳術之外的宇智波一族最強的幻術,將‘催眠眼’的特質催發到了極致的幻術,此術的巔峰境界便是操縱尾獸,寫的很明白,不是壓制,而是操縱,一如宇智波帶土操縱九尾那般。
畢竟,
宇智波帶土的瞳術可不是幻術系。
他能夠操縱九尾以及三尾人柱力,依仗的便是這魔幻·寫輪眼之術,正因為此術是如此的強大,所以才能冠以‘寫輪眼’之名,在宇智波一族當中,只有抵達三勾玉境界的族人們方才夠資格修行這一幻術。
當然,
能將這一門術修行到何等地步,就看各人的資質和才智了,不是每一個族人學會了這一門術就都能操縱尾獸的,更準確點說一般而言普通的三勾玉寫輪眼根本達不到理論上操縱尾獸這一巔峰境界,能夠干擾一下尾獸們的意識就已經很不錯了。
縱觀宇智波一族的家族史,貌似能用這魔幻·寫輪眼之術操縱尾獸的,基本上都是開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族人,不過不管怎么說,止水使用了這一門術,順利的控制住了二尾。
解決了二位由木人這個最大的麻煩,
剩余的工作就很簡單了,云忍們見識到了何謂瞬身,登峰造極的瞬身術在速度上碾壓了云忍們自豪的移動速度,修行至爐火純青的風遁術完美克制了云忍們的雷遁術,也就是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殺的云忍們那叫一個片甲不留。
除卻二位由木人之外,在場的其余所有云忍都被他斬落。
尸體被止水收了起來,上忍們的尸體都是有探索價值的,賣給村子的話能賣一大筆錢,不打算賣自己留下來如果能從尸體中發現有價值的記憶,同樣是發家致富的一條路。
“藥師前輩,麻煩幫忙看看她的腿。”
止水指著昏過去的二位由木人,“二尾人柱力是重要的談判籌碼,可不能讓她隨隨便便死了。”尾獸查克拉只是幫二位由木人止了血,還沒來得及讓傷口愈合,就被止水用瞳力壓制住了二尾,沒有了尾獸查克拉的后續治療,二位由木人現在狀態并不是很好。
“幫她治好傷,等一下不會暴走吧?”
藥師野乃宇蹲下來,仔細打量著二位由木人。
“放心吧!她做不到。”
止水伸手按了按眼睛,制服二尾看似輕松,實際上對于他的雙眸的負擔并不小,不過只要能快一點結束這場戰爭,他是很愿意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的,只不過·······可惜宗弦無法全力以赴。
「宇智波斑······」
他在心中默默的念叨著這個名字,雖然那個自稱是宇智波斑的男人十有八九不是宇智波斑,但不可否認,借用了宇智波斑這個名字后,令人心中始終是掛記著那隱匿于黑暗中的危險。
云忍并不是最可怕的敵人!
擺在明面上的云忍在幾次交戰后已經明確的了解到了云忍對木葉的威脅說實話也就是那樣,也就是趁著木葉現在暫時陷入低谷期而敢于找事兒,除了兵力充沛這一個長處之外,也沒有更多的值得稱道的地方了。
完美人柱力在宇智波一族的萬花筒寫輪眼面前并未來得及綻放那耀眼的光芒,就被須佐能乎的光輝掩蓋,在宇智波一族的面前,即便是所謂的完美人柱力也需要俯首。
至于說四代目雷影,
是挺強的,
但嚴格來說,在止水看來,還不如那位已經戰死的三代目雷影,他從一些前輩口中了解過,三代目雷影那是靠著肉身硬接尾獸玉以及各種S級忍術,乃至于禁術的怪物,肉體已然磨練到了非人的地步。
相較之下,四代目看似在速度上要勝過三代目一籌,但問題是他的這份速度卻還稱不上是獨步忍界,并不能像他的父親那樣在某一方面形成一種近乎于壓倒性的優勢,說實話不難對付,遠不如三代目雷影那樣的棘手。
真正令宇智波們感到威脅的,除卻千手之外,便只有另外一個宇智波。
千手如今已然沒落,
那么讓宇智波們如臨大敵的,也就剩下宇智波自己,現在這個自稱是宇智波斑,真實身份應當是宇智波一族某一個被確認是戰死的族人的宇智波,便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最大的威脅。
為了戒備這潛伏在暗中的敵人,宗弦始終是留了力氣,看似是連須佐能乎都用了出來,但說實話不是完全體的須佐能乎其戰斗力也就是那樣,還不足以說是毀天滅地的程度,而且他連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都保留著不曾使用。
說起來,
止水至今都不知道宗弦的另外一門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是什么,他只知道那是一門和木花咲耶截然不同的瞳術,不像他就只有一門別天神。
“······好了,雖然還沒辦法立刻就恢復行動力,不過不用擔心她的傷勢會惡化了,當然前提是她不要胡來。”藥師野乃宇結束了對宇智波千早的緊急治療,至于說二位由木人,在這之前就已經處理好了。
此刻,
二位由木人被朱里用一條條墨水長蛇捆了起來,并且畫了一頭驢子馱著二位由木人。
止水看了看二位由木人那趴在驢子背上撅起屁股的狼狽姿勢,欲言又止,沉吟了幾秒鐘,最終是什么話都沒說,只要保證二位由木人活著,能夠拿來和云忍談判就足夠了。
“千早,感覺怎么樣?”
止水強行轉移了注意力,將目光投向了宇智波千早。
“還是痛,暫時是沒辦法進行高強度的戰斗了。”宇智波千早實話實說。
“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不用再操心戰斗的事情了。”
止水又看向旗木卡卡西和林檎雨由利,分別詢問了一番后,也是同樣的叮囑道接下來將一切都交給他就是了,卡卡西隔著面罩輕聲嘆了口氣,自己還是不夠強啊!明明宇智波止水、宇智波宗弦這些人年紀都要比他小,實力卻都比他要強!
在快速的收拾好戰場,處理好眾人的傷情后,
一行人再次啟程,目標還是那不曾脫離朱里的監控范圍的云忍指揮部,不過這一次和之前不同,止水一人單槍匹馬沖鋒在前,其余人緊隨其后······目睹著瞬身大顯神威!
人數在止水的面前沒有太大的意義。
或者說,
除非是有同樣水平的高手,或者說有上萬人來圍攻一人,當年巖忍就是用一萬名巖忍組成的人海戰術拖垮了三代目雷影,而現在這一批云忍的問題就在于不具備兩個條件中的任何一項,被止水一路打穿根本不奇怪!
毛河馬跑的再快,也跑不過止水的腳步。
至于說讓指揮部的參謀們散開,那樣做沒有什么意義,如果他們不能集合眾人之力,如果失去了這一套集合了眾人之力方才搭建的指揮系統,前線那龐大的兵力無法在合力作戰······絕對會被木葉各個擊破。
這一點,
各位參謀是心知肚明,和木葉那邊的指揮者們斗法了這么長時間,他們很清楚木葉的奈良一族到底是何等的厲害了,木葉能擋住云忍的攻擊,固然是有著整體素質高于云忍,在高手數量上占據優勢等因素,但是以奈良一族做出的貢獻同樣不容忽視。
“已經無路可退了。”
“這是廢話。”
“就算是廢話,但總有人要說出來。”
“說出來有什么用?”
“用處就是挑明我們已經沒有沉默的余地了,接下來要么死戰,要么逃走,要么投降······三選一,各位準備怎么辦?”毛河馬已經停了下來,在毛河馬背上的木屋中,云忍當中絕對是最聰明的一批人一個個陰沉著臉,如喪考妣。
情況已經發展到了他們所不希望的最壞的地步,
二位由木人戰敗,被木葉忍者生擒活捉,指揮部也沒有能擺脫木葉忍者的追蹤,并且在現在被追了上來,負責防衛工作的數百名云忍聯手卻完全扛不住那一個木葉忍者的攻擊。
止水僅僅是用了第一階段的須佐能乎,配合寫輪眼的幻術,以及那縱橫飛掠的空之太刀,就橫掃了這一群缺乏真正的頂尖高手坐鎮的云忍。
這個結果令許多人心中發冷,
僅僅是一個人就打的他們幾百人無法反抗,毛河馬都被嚇得完全不敢動了。
說了‘三選一’的那位參謀看著身邊的同僚們,他深深嘆了口氣,“各位,請正視現實吧!不管你們心中有多么的懊惱,但是哪都無助于現在的這個狀況,外面的那位木葉忍者可沒有給我們多少時間。”
“給雷影大人的消息傳出去了嗎?”
“已經傳出去了,那個木葉忍者沒有阻攔,估計是樂見其成。”
“這么說,木葉是不打算全殲我們?”
“全殲?他們根本做不到好嗎?”
“誰說做不到,外間的那個木葉忍者有多厲害你難道看不見嗎?如果木葉舍得付出代價,全殲我方大軍或許不容易,但是消滅上我們八九成的兵力可未必是做不到。”
“你個懦夫,你這是被嚇破膽子······”
暴怒的拍桌而起的那位參謀話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一并寒光閃爍的太刀捅穿了心窩,鮮血潑灑在了木屋的墻壁上,在其余人的注視下,那柄太刀從尸體中抽離了出來,然后飛到了屋子門口,落入那白皙手掌當中。
止水提著刀走進了屋中。
外間的云忍就被被他全部解決掉了,當然沒有全殺掉,因為趕時間的關系,許多人是被幻術放倒,一部分人是受了重傷無法移動,還有一小部分是被嚇得遠遠躲開,但是礙于職責卻又不敢真的逃走,只能在不遠不近的距離茫然徘徊,而止水也懶得追上去解決他們,反正構不成什么威脅了。
在掃清了障礙之后,就只剩下來坐在這屋中的一眾參謀了。
殺了一個大放厥詞,感覺是個強硬反對派的參謀,止水站在門口停住了腳步,沒有再繼續過分的煎迫剩下的眾人,“我的時間有限,耐心也并非無窮,請盡快給我一個答復,你們要不要投降?”
刀口還在滴血的空之太刀被每一個人看在眼中,
恐懼無可避免的在心中生根發芽,但是眾人沒有說話,他們沉默著,第一個開口說出投降來這樣的話對他們來說是想要竭力避免的,至于說拒絕投降,選擇死戰······作為聰明人,他們明白己方這一次大戰已然是注定了失敗,所以他們當中不少人覺得村子需要他們,與其死在這里,不如留下來有用之身以待將來。
“唉!宇智波一族的閣下,我們······投降!”
在止水耐心被消磨殆盡之前,終于是有人開口了,是一個年紀看上去已經是超過了五十歲的長者,他眼眸中蘊藏著深深的絕望和無奈,在說出來“投降”的時候他心中絞痛,恨不能戰死在外間。
但是,
他不能。
他很明白他們這些人活著比死了有用,在敗局已定的情況下,他們活著就能構建出來一個還算是完整的指揮系統,可以指揮云忍大軍快速的結束這一場注定贏不了的血戰,他相信就算是雷影大人,也不會在這時候再說那種和木葉死戰到底的話語。
木葉忍者之所以不殺他們,想來也是為了盡量快速的結束這一場血戰,畢竟,就算是云忍失去了指揮,但兵力優勢在哪兒,木葉就算是最后能各個擊破,但也必將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當然,
他也清楚不管是因為什么樣的理由,說出了投降的他勢必會是村子里的伙伴們仇視和憎恨的對象,就算是雷影大人愿意保護他也未必會有什么用,而且雷影大人也未必會保護他······不過有土臺在,想來風暴應當不至于波及到家人。
「一切都是為了村子!」
他閉上又睜開了眼睛,懶得再去思考未來會如何,他只關注當下,他現在只想盡量止損,不至于連底褲都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