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花、八云以及螢她們闖進來宗弦辦公室的時候,我們的火影輔佐大人此刻正偷偷摸摸的······好吧!他沒干什么壞事,就是在和秘書藥師兜以及警務部副部長宇智波嵐山商議要不要提高村子的警戒等級。
雖說五代目火影雙目暫時性失明的消息被死死的捂住了,
但紙是包不住火的。
尤其是作為村子主心骨的火影,處于萬眾矚目之下,長時間不出面絕對是會引發問題的,要不是這幾年的時間秋道取風不止一次因病休假,說不得村子里早就不太平了,但是即便是如此,也不可能說一直就這么下去。
但是在終的決定到來之前,就需要提防圖謀不軌的家伙搞事了。
“八云,藤花,還有螢,你們······”
宗弦疑惑的看著沖進辦公室的少女們。
說起來,
這些丫頭闖進來都不帶敲門的,肯定是藤花干的,八云和螢可干不出來這事。
“哥哥,八云被人跟蹤了!!”不等宗弦的話說完,藤花就已經急沖沖的喊了一嗓子。
“什么?”
宗弦愣住了。
“啊?”
就連八云也被這驚人的言論弄呆住了,雙眸瞪圓,不可思議的看著藤花的后腦勺,下意識琢磨著要不要給損友一發手刀。
“八云,有人跟蹤你?”坐在沙發上的宇智波嵐山皺起眉頭,“負責忍者學校周圍的治安的沒記錯的話是鐵火,那家伙看樣子能力還是趕不上稻火,人事上的調整,嗯·······”
宇智波嵐山沉吟,腦海中已然卷起了人事風暴。
他琢磨著該怎么調整警務部內部的人事了,現在警務部的工作基本上就是宇智波嵐山一手把握,除了一個部長的名頭外,其余所有的權柄都被宗弦交到了嵐山的手中。
“敢跟蹤我徒弟,沒想到木葉還有這么有膽量的家伙?真的是······我倒要見識一下究竟是哪路毛神。”
宗弦忍不住笑了起來。
只是那笑聲說實話聽的旁邊正在給少女們送上熱茶的藥師兜縮了縮脖子,心中默默想著宗弦大人這殺氣可真夠恐怖的,不過······這事總感覺有什么不對,直覺告訴他這事有蹊蹺。
而接下來的轉變也證明了他的直覺還是挺準的。
“誒?那個,師父,不是,你別聽藤花瞎說,根本不是你們理解的那回事。”眼見師父他們誤會,八云這才從“要不要給損友一發手刀”的思考中掙脫出來,急忙解釋了起來。
“我沒有被跟蹤,我只是感覺好像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先是在忍者學校,放學后離開忍者學校沒多久又感覺到了類似的注視感,就像是有人站在看臺上俯視······”
“這不就是跟蹤嗎?”
聽了罷運的解釋,宇智波嵐山反而是更迷惑了。
“都說了不是。”
少女苦惱到了極點,怎么就說不清楚了呢!
“不一定是八云。”
一直沒說話的土蜘蛛螢這時候開口了,“只不過我們當中八云的感知最敏銳,就算是井野和雛田,在不主動使用秘術和打開白眼的情況下也不如八云,所以,我想或許如果真有人跟蹤,未必就是盯著八云。”
“就是這個意思!”
八云連連點頭,予以肯定。
“我總共有兩次感覺到被人盯著,一次是在忍者學校,一次是在書店門口,這兩次當中,不只是藤花和螢,還有雛田、井野、小櫻她們都和我們在一起,對了,鳴人和佐助他們也在附近,我無法確定究竟我們當中誰才是真的被監視的目標。”
“還有,不是跟著鳴人的那些暗部,我在那種注視感中察覺到了······怎么說呢!不是殺氣,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惡意,嗯,用惡意來形容的話感覺更準確一點。”
末了,八云又補充了一句。
——未必是八云!
這事似乎就變得復雜起來了。
有本事在不驚動的界以及一應防衛力量的情況下侵入到村子里,甚至在靠近到鳴人等人的時候,連負責保護鳴人的暗部都沒有察覺到蛛絲馬跡,說實話······也就是八云,換個人說這種話可信度實在是不好說,但是八云,今年已經十一歲的八云不是那個只能躺在病床上或者輪椅上的孩子了。
有鮫肌持續性給予她精煉后的身體能量,她不僅擺脫了弱不禁風的模樣,并且漸漸能夠運用那一份得天獨厚的天賦!
那可是龐大到讓宗弦初次見面時都為之驚訝的精神能量。
現在的八云,
真有多強說實話不好說,不過她所說的這些話在宗弦這里是有著極高的可信度的。
“難不成是······沖著九尾來的?云忍?巖忍?還是說砂忍?”
在八云提供的那一串名字中,宇智波嵐山理所當然的挑選出來了被盯上的可能性最大的一個,畢竟是有前例的,上一代九尾人柱力就差一點被云忍劫掠擄走,現在被盯上說實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是鳴人那個笨蛋?”
“是沖著鳴人來的嗎?”
少女們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坐在辦公桌后,一副老神在在,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會驚訝,好吧,這天要真塌下來,肯定是要目瞪口呆的,但是就現在這點事兒還不足以讓他亂了方寸。
“未必。”
宗弦搖了搖頭。
在糾正了最初被藤花給帶偏的思路后,腦海中立刻就浮現出來了兩個名字,宇智波帶土以及大蛇丸,能將木葉當作公共廁所般來去自如的人在這忍界中屈指可數,而這倆人就是這屈指可數的數人當中最不安分的。
不過大蛇丸旋即就被剔除掉了,留下來了宇智波帶土這最大的可能性。
至于說目標是不是鳴人,
大概率是的吧!
九尾是必不可少的一環,但是······除了九尾,也不是沒可能是其他人,是藤花?是八云?還是螢?打算用自己的妹妹和弟子來威脅自己嗎?應該不至于玩這么低級的手段吧?
不過,
也不好說。
手段無所謂高級低級,實用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有必要,想來早已經瘋掉了的宇智波帶土就算是將整個世界都拽入到地獄當中也無所謂吧?不,不對,他已經在這么做了!所謂的月之眼計劃,不就是將這個世界拽入到無間地獄當中的計劃嗎?
“好了,八云,藤花、螢,這事我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我會處理,你們要是沒什么事的話先回家去!”宗弦沒有深入討論這個問題,而是先將少女們打發回家。
“誒?哥哥,你還沒有······”
“是,師父。”
“那師父,我們走了啊!”
乖巧的弟子們一左一右挾持了還打算賴在這里的藤花走出了辦公室,還順手把門給輕輕的關上。
“宗弦?這事?”
等到少女們離開,宇智波嵐山看向了宗弦,“你說的未必是什么意思?”
“一個沒有什么根據的猜測罷了,這個不重要,不過······看樣子有必要提高村子里的警戒級別了,明面上可以不用有太多變化,但是暗中的守備力量必須進一步提高,還有就是忍者學校,最近多派點好手看著點,嵐山,拜托你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說實話你也明白的,部里那些人打硬仗都是一把好手,但是暗中盯梢,這方面的專家可不多······還是暗部那幫家伙更擅長,這事兒很難說會有多大效果。”宇智波嵐山如實說道。
“現在不是和暗部打交道的時候。”
宗弦搖了搖頭,宇智波嵐山說的那些他也明白,但就像是他說的,暗部是火影手中最重要的一張王牌,秋道取風可以也愿意將大部分的權柄和責任交給宗弦,但是唯獨暗部,自始至終都被秋道取風抓在手中沒有放松過。
宗弦屈指敲了敲桌子。
“這么做有用嗎?”
提出異議的不是宇智波嵐山,而是藥師兜。
只不過宗弦和宇智波嵐山都對此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因為藥師兜的插話而有什么意見,至于說為什么?
原因很簡單,
因為他是宗弦的心腹。
藥師兜的才華無需多言,只論謀略上的智慧比起來奈良家的人也不遜色多少,除此外他還是一個醫術高超的醫療忍者,本身的實力也堪稱不弱,一步一個腳印從警務部最底層以最快的速度爬了上來,成為了宗弦的心腹。
而且有藥師野乃宇在,
宗弦也不怕藥師兜玩什么碟中諜。
正是為了能更加放心的使用藥師兜,藥師醫院才會那么快落成,說實話要不是藥師野乃宇自己堅持表示了拒絕,只是為了藥師兜,即便是一筆勾銷掉借款隊宗弦來說也是值得的。
畢竟,
宇智波家的天才們有九成都是將點全加到了戰斗天賦上。
哪怕是止水,
這家伙腦子但凡在政治方面聰明點,也不至于被三代目火影給忽悠瘸了。
所以想藥師兜這樣能干的心腹實在是不多,所以藥師兜才能這么快就爬到如此高位,成為宗弦的心腹,實在是 “大概是沒什么用吧!以木葉現在的守備力量,防備一些雜魚的窺視是綽綽有余,但是如果是那種忍界頂尖的高手,說實話就算是最高級別的警戒也不一定有什么用。”
宗弦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這就是做給人看的?”
“一半一半吧!火影大人的狀態很難說可以堅持多久,這世上也從來不缺少利欲熏心的家伙,當然你說的也沒有錯,這么做也是給人的看的,八云的感知敏銳不假,但是要說能察覺到一個忍界頂尖高手的暗中關注······不好說。”
藥師兜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思考中,“這么說的話,對方有可能是在故意泄露氣息,但假如這是真的話,那為什么要這么做?混淆真正的目標?分散村子里的防衛力量,還是有其他目的······”
也就是過去了十多秒鐘的時間,他嘆了口氣,無奈道:“不行,宗弦大人,情報太少了,沒辦法推測出來更多的可能性,而且即便是推測出來也無法確定敵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而且也不確定敵人的身份······暫時看樣子只能被動等待了。”
“沒事兒,正好兜你如果感興趣的話這事就交給你了,你去調查看能不能有什么發現。”宗弦并未太過在意,有些事防是防不住的,若是一個玩時空間之術的家伙想要搞暗算,宗弦自己不怕,但是他在乎的那些人卻不全都有本事擋得住。
所以他這些年始終沒有沖著雨隱村動手。
要么不做,做了就要一錘定音。
「不過輪回眼····真難啊!」
宗弦在心中輕嘆了一聲,輪回眼這玩意實在是超乎想象的麻煩,明明已經窺見了那絕妙的風景,卻始終是觸及不到,怪不得會有人說望山跑死馬,這‘仙山’果真難攀!
好在,
過去的五年時間中他也不是虛度年華,輪回眼雖說未能入手,但這可不代表說他是卡在瓶頸處了。
“我明白了,我會試著看能不能發現什么。”
藥師兜答應了下來。
興致勃勃。
他也是個不安分的,否則也不會在當初加入警務部,固然守護在養母的身邊是他曾經最大的愿望,但是人是會變得,而且舊的愿望實現了,會誕生新的愿望不也是合情合理的嗎?
“總之,最近都警醒點,村子里盯緊點,既然有人盯上了鳴人他們,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有麻煩上門。“宗弦說出來這話的時候轉過頭,看著窗外正落下山的夕陽,心中的直覺告訴他或許麻煩事已經在黑暗中蠢蠢欲動了。
不過也差不多該來了,
安寧了大概五年的時間,而且到了這么個時間點,有動靜也不算難以理解,畢竟未來已經改變了,是的,未來已經不同了,沒有誰說了‘故事’一定要等到鳴人他們畢業才會正式開始。
一切,
都已經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