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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我們終于窺見了虛圈頂端的13道...

  沉默是今日的會議室。

  奈良鹿久在小黑板上繼續對虛圈進行解讀分析。

  “我們對虛圈的了解,全部來自于鬼的對話,從中可知,極樂之匣封印的內部空間是虛圈的一處邊角,所以虛圈應該是一塊地域或空間,但具體在哪我們不得而知。”

  “而且有鬼死在虛圈,我們是否可以借此判斷虛圈中藏著能夠殺死鬼的方法,或者說虛圈中有能夠殺死鬼的事物!”

  “記憶可以抹除篡改,鬼可以偽裝藏匿于人類中,但一處龐大的地域要如何隱藏千年而從未被人類發現呢?”

  “除非,虛圈本來就不存在于人類的世界,而是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以外,如此聯系起來,就恰恰印證鬼舞辻無慘的那句輕蔑——人類從未窺見過真正的天空!”

  奈良鹿久心情沉重,以上的推斷,全部建立于鬼是真實的基礎上,這一點,猿飛日斬已經定下了基調;且鬼說的都是真話,而以鬼對人類不屑一顧的輕蔑來看,他們應該沒有再說假話。

  忍者,

  應該說我們人類,

  真的見過這個世界真實的模樣嗎?

  奈良鹿久扭頭看向山中亥一,后者遂即起身,從懷里掏出一張畫卷朝前一攤,平鋪展開在長桌上。

  畫卷涂繪著一座環形的恍如聳入天際的墻壁,墻壁內是龐大綿延的宛如山巒起伏的建筑群,那些建筑隱隱透出股歷經歲月滄桑變遷的古樸。

  在這些建筑群中攏聚的中央,則是一段看不見盡頭的石梯,恍如蜿蜒入云上頂端的天梯。

  那天梯頂端依次站著13 道身影,盡皆穿著漆黑的長袍,佩戴白色羽織,腰間懸挎利刃,冷漠的佇立著俯瞰著下方。

  “這是什么?”有人問道。

  “被我們活捉的鬼怪基本都沒有神智和記憶,但唯獨那個看守極樂之匣的無頭怪,殘留著部分理智和記憶,所以我讓山中亥一探查讀取了對方的思想記憶,這幅畫就是從那個怪物記憶中窺探到的畫面!”奈良鹿久回答道。

  “是的,那個怪物沒有腦袋但卻有記憶,這還令我很詫異,所以我嘗試讀取了對方的思想記憶。”

  山中一族擁有控制心靈和讀取思想的秘術,山中亥一更是木葉解析部的絕對領導,由他去讀取看門狗的記憶,那這份讀取出來的記憶就必然是真實可信的。

  “怪物的記憶中上著枷鎖,我很難一窺究竟,就像是被某種恐怖的力量掩蓋掉了,我嘗試了各種辦法,最后也只能窺探到這一點模糊的內容,應該是這個怪物記憶里印象最深的畫面。”

  山中亥一陳述著窺探記憶的難度,沒法從怪物的記憶中探尋到更多的真相,但也愈發說明這副畫卷上的內容的得來不易,和價值可貴。

  “怪物記憶最深的就是這里,一處龐大的建筑群,我難以估測這建筑群的占地面積,但感覺恐怕會是無法想象的巨大,還有這聳入天際的巨墻,如果這里真實存在于忍界,那我們不可能不知道也看不見,而鹿久懷疑這里就是鬼所言的虛圈,在一處我們看不見的地方。”

  山中亥一停頓一下,讓會議室內的人消化這個令人震驚的分析,緩緩的繼續道:

  “這座天梯頂端的13道身影,應該就是虛圈里的生物,目前來看是[人]型,但究竟是不是人還不好下結論!”

  既然鬼可以偽裝成[人]型,那虛圈里的物種,說不定就也有同樣的本領,現在他們不敢僅憑對方的身形外貌,就認為對方和自己同一物種了。

  “其中12道的面孔都被隔絕遮蔽了,我無法窺探到,但我能感覺到,當我在記憶中窺探這十三道身影時,這怪物從靈魂中彌漫出的恐懼,我無法形容那種恐懼的感覺,就好像這怪物寧愿死亡,也不愿意直面這些身影帶給它的恐怖。”

  山中亥一回想起當時與怪物靈魂共鳴的感受,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指向畫中唯一露出面容的身影,

  “而在這13道身影中,這具身影面孔是與怪物聯系最緊密,且最令其恐懼到極點,以至于哪怕隔著記憶層層枷鎖,怪物的腦海中也依舊殘留著對方的樣貌和名字!”

  那是一張冷酷英俊的臉,淺紫色的眼睛冰冽無情,扎捆的發飾一絲不茍,也給人一種極度森寒的感覺。

  “名字?”眾人看向畫卷中的臉問道。

  “準確的說只有半個名字,一個姓氏!”山中亥一緩緩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朽木!”

  一個從未聽說過的姓氏!

  猿飛日斬輕嘬了一口煙斗,他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副畫卷,看著那聳入天際的高墻和蔓入頂端的天梯,心中產生了和奈良鹿久不同的看法,但他不說。

  “推斷分析到這里就結束了!”

  奈良鹿久結束情報分析,最后補充一句:“但我們這些情報的來源,大部分都出自鬼舞辻無慘之口,這都是從鬼的視角主觀道出的事實,與真正客觀的真相是否存有差距,我們不好判斷,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

  會議室內眾人若有所思。

  “情報來源的調查方向,我建議從以下方面著手:第一,追蹤鬼的動向;第二,調查朽木這個姓氏;第三,翻查忍界忍界流傳過的所有傳說和故事;第四,西索從極樂之匣取走的那柄刀,需要追回!”奈良鹿久作為火影參謀給出了合理建議。

  猿飛日斬據此對眾人安排布置了工作,然后結束了本次會議,只留下長老團和藤谷。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適合在會議上商談了。

  .....

  同一時間,兩雙草履鞋一前一后踩在了火之國的邊境上,黑色的長袍在風中輕輕舞動。

  森冽的寒意彌漫在風中,遠處幾棵盛開的櫻花樹飄零下花瓣。

  “很久沒有嗅到現世的空氣了,沒想到還有機會跟朽木隊長一起出任務。”鮮紅的發色束起成沖天狀,眉上方刺了大面積青紋,用白色的頭巾遮住半截,露出一張桀驁的面孔。

  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單手提著一柄猙獰的蛇腹劍,渾身透出股蜇人的鋒芒感,他手指尖捏著兩張照片,獰聲道:“這次任務不需要朽木隊長出手,我就能夠搞定,被禁錮在時間的歲月中終于解封,我的蛇尾丸早就饑渴難耐了。”

  兩張照片一前一后捏在指縫間。

  隱約可見一張戴著黑色面罩單露一只眼睛,另一張則是一個陰森如蛇的面孔。

  朽木白栽不置可否,他伸手接住飄落的櫻花,面色依舊冷峻:“那不是任務目標,是表演的對象,你不要混淆了概念!”

  出發前,涅繭利特地給朽木白栽和阿散井戀次解釋過表演和任務的區別,顯然,阿散井戀次是那種聽課不認真的...死神。

  “我知道了,隊長。”

  阿散井戀次輕輕揮舞著蛇尾丸,聆聽著刀鋒撕過空氣的咆哮,整個人的血脈已經卉張起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這兩位任務....不,表演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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