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爾卡里亞。
老舊的城區,在這個國度中有些歷史,以前可能是某些大人物住過的地方。
而現在這里是貧窮的代言詞。
即使錫爾卡里亞過去,一直因為財政困難,而導致整個國家都陷入饑餓與困境。
不過現在已經進非昔比,這里的人們獲得了全新的自由。
眼下。
在鋼鐵工廠的映照下,這片老舊的城區中的流浪者,突然變成了受到憎恨的存在。
惡狠狠的一拳,正在房檐下蜷縮的女人,直接從可憐的睡夢中被打醒。
“你們……”
讓她捂著腮幫子,痛苦的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穿著粉色的禮服,或者是得體的西裝,要不就是身著前衛皮夾克的青年。
她被包圍了。
并非是甚么暴徒,而是穿著光鮮亮麗的錫爾卡里亞人,他們手上帶著特制的腕表。
被莫名其妙毆打的女人知道,那是鋼鐵工廠的證明,他們獲得了為偉大的錫爾卡里亞效力的機會。
世界上最偉大的天才所創立的鋼鐵戰衣,有眼前這些人的一份。
他們是屬于錫爾卡里亞全新的階級。
“嘿,不要裝睡,我們在和你說話呢?!”
完全不同于其他城市的景色。
也許在過去的地獄廚房,一般是渾身疊滿紋身的暴徒,對晚歸的上班族這么說話。
而在這里似乎有些相反了。
一無所有的流浪者,被這些“成功人士”而包圍,并且還伴隨慘無人道的毆打。
“我們不想看到你留在這里,這不屬于你的城市,你玷污了它。”
“在野性戰團來之前,別惹麻煩,最好主動離開。”
被打的女人滿臉鮮血,這里是她僅有的藏身之處,如果被趕離這里,不知道應該去哪里活著。
“為,為什么,我沒有做錯……”
她大聲的申辯,只要讓眼前的人們可憐可憐她,然而只得到極為冷酷的回應。
“不!!”
“你的存在就是錯誤,斯塔克先生讓我們每個人都美麗了起來。”
“而只有你,就像是個丑惡的污點,讓錫爾卡里亞還停留在過去!”
毫不留情,女人的頭被抓著向著石板上撞,這些人絕對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
他們自稱錫爾卡里亞的新民眾,他們無比狂熱的支持著托尼·斯塔克。
以及在鋼鐵戰衣的標志下,所逐漸覆蓋這個國度的鋼鐵工廠。
而對于玷污這美麗的垃圾們,他們致力于完全肅清。
然而。
他們這次的行動受到了干擾。
嗒!!
黃金,合金,既像是某種天然金屬,又像是某種高科技合金材料。
或者干脆是某種魔法的產物。
足鎧,肩甲,胸盾,以及戳在敵人眉心上的雙尖黃金叉,綠色的斗篷隨風飄搖。
有著濃密褐金色秀發的女人,穿著印有奇異花紋的武裝,出現在了這幫人的面前,并且制止了他們的暴行。
“你要是再敢碰她,我就毫不留情的捅穿你的腦袋。”
“我說到做到。”
她站在二層的簡陋鐵梯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幫錫爾卡里亞的“暴民”。
“拉托維尼亞!!”
驚呼聲隨即響起,其中有人認出來了這位女英雄身上的花紋。
那不屬于錫爾卡里亞,而是同屬于這片海域之時,另一個封閉的國度的標識。
拉托維尼亞,聽說那里被某位偉大的國王所統治,但具體什么樣這里沒人知道。
“銀貂呢?!”
“她的野心戰團就是這么辦事兒的,還真是差遠了。”
佐拉·瓦科維奇略微有些疑惑。
如果按照以前她們之間的規則,在她踏入錫爾卡里亞的領土內。
銀貂就已經帶著她的野性戰團,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然而。
時隔太久不見,或許她們之間有些生疏了。
原本佐拉聽說銀貂帶著整個野性戰團,跑去了一個叫做紐約的地方。
去當什么高級安保公司了,不過最近又聽說,整個紐約都沒了。
銀貂這女人又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
不但如此!
如今這個國家的變化,還真是大的有些過分呢。
“我只是想要稍微看到一些善良的舉動,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你們這些該死的家伙,如果銀貂實在是不管事兒,我可以代替她把你們都插死。”
“就像是舉著火把和干草叉,在你們這些暴徒聚集起來之前,我會帶給你們更好的未來。”
佐拉·瓦科維奇!
她從不認為自己的名字有多響亮,她只不過是屬于拉托維尼亞的女戰士而已。
她負責那個國度的安全,并且為她所侍奉的陛下解決一些煩惱。
一些。
不至于占用偉大的杜姆神君的可貴時間,只不過是些小問題的煩惱。
自從銀貂回來之后,名為錫爾卡里亞的國家,就越來越不對勁了。
對于這個隔壁的國度,佐拉其實是沒想法的。
可是!
突如其來的情報出現在了佐拉的手里,因為如今這個世界突如其來的混亂。
一位王子!
一位自稱拉托維尼亞古老王朝的正統繼承人,遺留于民間的神秘王子出現了。
并且還落入了錫爾卡里亞總統的手里。
他們要做什么?!
銀貂的野性戰團又在其中代表怎樣的立場?!
戰爭!!
還是叛變!!
可無論是哪種可能性,對于佐拉來說都是無法容忍的,都是對于杜姆陛下的褻瀆。
所以她親自前來走一趟,是想要看看錫爾卡里亞到底在搞什么鬼。
然而當她真正踏足這個國度之后,佩珀工業,托尼·斯塔克,佩珀女士。
這些原本在自我隔絕的國度中,佐拉完全沒有聽過的名字開始不斷出現。
不但如此。
那些轟隆隆正在動工的巨大工廠,而且在加工設備上不斷產出的鋼鐵裝甲。
到處都呼喊著斯塔克先生所帶來的美好世界,名為鋼鐵戰衣的全新武器,正在覆蓋這個國家。
并且曾經一度貧窮而落后的錫爾卡里亞,正在莫名勢力的支持中,大跨步的以飛躍的形式進行瘋狂轉變!
瘋狂!
狂熱!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讓佐拉有極大不好的預感。
“你……你要對我們做什么?!”
面臨死亡的人們驚恐的尖叫著,絲毫沒有意識到之前他們對那可憐的流浪者所做的一切,也是如此一般。
“我還什么都沒有做。”
佐拉面無表情地做出她的宣告。
“但我不管是誰主理這個國家,所謂的佩珀女士,斯塔克先生,總之誰也好。”
“回去告訴他們,我是佐拉·瓦科維奇,我代表神圣的拉托維尼亞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