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
沿江河岸上,張巍卻背著醉醺醺的姚長歌原路折返回公寓,姚長歌喝醉的時候基本都是非常恬靜,不打不鬧,跟平常的御姐范不同,反而是有一種像大家閨秀一樣。
張巍卻扭頭。
打量著她的精致俏臉,一陣賞心悅目,像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一樣,背上的姚長歌幽幽的醒了過來,秋水眼眸正盯著他。
張巍卻不動聲色的挪開了托著她屁股蛋上的手掌。
姚長歌問:“手感怎么樣?”
張巍卻下意識地回了一聲:“很潤。”
張巍卻:......
你擱這釣魚呢!
姚長歌微微瞇了瞇眼說:“我想爬山了。”
張巍卻沒有說話,一般姚長歌都會像這樣子自言自語,除了個別時候,他都不用出口回應,他過一會她,都已經有點習以為常了。
姚長歌故作兇狠的伸手掐了掐他的臉,隨即就再瞇著眼熟睡了過去。
......
一早上。
張巍卻天未亮就醒了。
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悸動讓他直接醒了過來了。
張巍卻正好看見了有短信消息。
瞅了一眼。
農業銀行,你尾號4811賬戶10月18日18:45完成了財付通支付交易,軟妹幣-2640.13,余額:20045.33。
張巍卻:......
太恐怖了。
居然被窮醒了。
張巍卻再看了一下余額。
大概估摸了一下,居然一下子被扣款了10%
簡直是痛心!
都是血汗錢啊!
張巍卻剛做好了姜湯,剛想出去晨運走走散心,把心里面被系統扣錢的郁悶驅散,但剛一出來,姚長歌就已經站立在門前。
她戴著鴨舌帽,身上一件非常簡單的咖啡色高領保暖秋衣,一手提著一小杯的豆漿和一些肉包子,一手拖著行李箱。
“早呀。”
姚長歌打了聲招呼,隨即拖著行李進來,環視了一眼再落在了桌子上的姜湯,她坐了下來一口將姜湯喝干,再擦拭了一下嘴角,旋即望向了張巍卻,語出驚人:“那咱們今天出去旅游吧。”
“旅游?”
張巍卻正喝著豆漿和咬了一口包子,突然想起來了昨天夜里她說過的爬山,試探著問:“我們出去爬山?”
姚長歌想了一下回答:“看海。”
啊這......
張巍卻想了一下,上一次姚長歌好像同樣是想看海,但當時已經是深夜,而距離著北華市最近的北慕海都是有三百公里,沒車沒航班。
姚長歌也是退而求其次。
張巍卻好奇問:“姚哥,但我們今天出去肯定是明天才能回來,你公司的事情不要緊嗎?”
姚長歌一副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打量:“周日是休息日。”
張巍卻:......
張巍卻委婉拒絕:“但我中午還有家教......”
姚長歌翹著腿,聲音突然嫵媚:“姐姐這一次可是專門回去了一趟家里挑了一些布料少的泳衣出來。”
張巍卻意動:“真的?”
姚長歌慫恿:“還是比基尼。”
張巍卻立刻不假思索:“泳衣不泳衣無所謂,最主要是想看海,我老喜歡看海了。”
姚長歌奪過了他擱在桌子上只剩半杯的豆漿喝了一口,隨即優雅的擺弄著青蔥細指,一副漫不經心的說:“但某人剛剛好像中午有事要忙。”
張巍卻振振有詞:“古人常言,張弛有度才是大智慧。”
姚長歌瞥了他一眼:“道德經吧。”
張巍卻臉不紅心不跳,豎起大拇指:“姚哥真是大智慧!”
姚長歌非常愛聽:“行,哀家準奏了。”
張巍卻再問:“姚哥,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姚長歌看了一眼手機,隨即嫣然一笑:“我已經訂好機票了,十點的機票,我們現在立刻啟程出發還是能趕得上這一趟飛機。”
張巍卻一怔。
他突然有一種被拐騙上車的錯覺。
不礙事不礙事,反正有福利就行......張巍卻率先給符姨發了一條消息。
張巍卻:符姨,非常抱歉,我今天有事暫時不能給小姝家教。
符姨:哦。
符姨只是用了一句非常簡短和簡單回應。
張巍卻早已習慣。
若是姚長歌是一種偽裝出來的冷漠和淡然,那么符姨就是與生俱來般的淡漠,仿佛對于什么事情都漠不關心一樣,但恰恰好是這一種淡漠卻能引起雄性躍躍欲試的征服欲。
張巍卻曾經暗自將姚長歌和符姨在心里對比了一下,卻發現二女有點不相上下,不管是顏值還是身材,兩者無疑是他目前看見過最為完美的女性。
至于徐蘊秀......
太小了。
相對于兩位集成熟和魅力都是巔峰的年齡,徐蘊秀的稚嫩和青澀簡直是不值一提,但按照目前的身段和臉蛋,若是徹底長開了,未來其魅力肯定是不遜色于兩人。
咔嚓!
房門打開。
姚長歌穿上了一件天藍色風衣,一張不施粉黛的俏臉滿是淡然,一身高冷御姐范,有一種輕裝上陣的勢頭,瞥了他一眼:“車已經在下面了。”
張巍卻點了點頭。
隨即他立馬屁顛顛跟著姚長歌下樓坐上了網約車一起前往北苑機場,滿是憧憬的上了機,跟姚長歌坐在了一起,姚長歌翹著腿,正翻著一本“北慕海旅游指南“的書籍。
張巍卻一時間有點游手好閑,只能賞心悅目的打量著她,姚長歌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他的視線,瞥了他一眼就,絲毫沒有什么嬌羞的小女兒姿態,反而是大大方方的問:“姐姐好看嗎?”
張巍卻立刻是豎起大拇指:“老好看了!”
姚長歌甚是滿意點了點頭,隨即視線再望向了自己手中的旅游指南。
張巍卻看了好一會。
突然間。
他驀然反應了過來。
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
姚長歌的泳裝呢?
張巍卻打量向了兩手空空,一副輕裝上陣的姚長歌,他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姚哥,咱們這一趟去北慕海,你的泳裝呢?”
姚長歌頭也不抬:“什么泳裝?”
張巍卻可憐兮兮:“姚哥,你不是說從家里特意挑了一些泳裝出來嗎?”
“對呀,我在家特意挑了一些泳裝出來了。”
姚長歌抬起頭,認真地點了點頭,一雙秋水眼眸閃爍著狡黠的神色,紅唇微微翹起,如同一只奸計得逞的狐貍一樣:“不過只是拿出來暫時放在你的狗窩里面,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要把泳裝拿出來穿了。”
張巍卻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