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卻望向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姚長歌,一身天藍色風衣和闊腳褲,再襯托上她的高挑身材且近乎于完美的嬌軀,非常好體現出來了她的御姐范,她撐著雨傘,雨水沿著傘掉落下來,一雙秋水眸子注視向他。
她繼續討要:“姐姐的喜糖咧?”
張巍卻想了一下,將揣在兜里的一個喜糖摸出來了擱在了她的掌心上,他沖著姚長歌眨了眨眼睛:“你的喜糖。”
姚長歌優雅地擺了擺手:“行了,快遞員沒事就回去吧。”
張巍卻想了一下回:“坐一會就回去。”
姚長歌撕開了糖果紙,小嘴微張,將喜糖含在了嘴里,隨即再撇了他一眼,一副漫不經心:“那你坐在這吧,姐姐累了,回家休息啦。”
“姚哥,先坐著休息一會。”
張巍卻伸手抓著她的皓白小手往自己挨著坐下來,姚長歌橫了他一眼,隨即倒是沒有掙脫,非常自然的坐了下來,一陣滲人心脾般的幽香,摸著她略微有些冰涼的小手,有點愛不釋手。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
像在嗔怪著他一直在自己的小手上作怪,隨即她瓊鼻輕哼了一聲,望向了面前的瓢潑大雨,滴滴答答,擊打在地面,她漫不經心的說:“大老遠過來就給送給喜糖啊。”
張巍卻回答:“隔著天南地北,當天的快遞,第二天就到了,我們的快遞業務可是出了名一對一的專業服務,保證客戶滿意。”
姚長歌撇了他一眼:“你們快遞還有偷摸客戶的手的業務?”
張巍卻點點頭:“親,記得給個五星好評。”
姚長歌給了他一個白眼。
兩人挨著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外面一陣瓢潑大雨,一位位穿著紅色格子的女學生滿是好奇和驚羨的偷偷打量向了坐在了一側的張巍卻和姚長歌。
有點好像在看青春偶像劇。
甚至是男人長得比青春偶像劇里面的小鮮肉還要陽光俊朗,女人長得比大熒幕上的大明星還要奪目耀眼,一身高冷的御姐范甚至是讓人有點不敢上前搭話。
而張巍卻和姚長歌都是早已習慣了來自周圍的視線,倒不是很在意,姚長歌坐了一會,隨即就沒有再坐了,她撇了他一眼:“時候不早了,姐姐有些餓了。”
張巍卻聞言肚子也是有點餓了。
剛剛過來的時候只是隨意墊了一下肚子,這么一提現在肚子也是有些餓了,他望向了姚長歌,心中微微一暖,隨即咧了咧嘴:“我好像也有點餓了。”
姚長歌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背后就是便利店,餓了自己不會買東西吃嗎?”
張巍卻眨了眨眼回答:“沒看見姚哥倒是不餓,一看見姚哥就餓了。”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滿是不屑,一副你這把戲姐姐就看穿了的表情。
好吧。
這沒法撩了。
張巍卻假裝沒有看見。
原本的瓢潑大雨已經是慢慢弱了下來。
張巍卻伸手抓著她如同羊脂玉般白皙柔滑的皓白小手,從便利店出來,沿著大街上行走,街上有一個個水洼,雨水還一點點的滴答在上面。
張巍卻還在思考著待會吃點什么。
姚長歌有些不經意間伸手向了雨傘外,沾上了一點雨水,隨即再望向了正在思考著的張巍卻,她突然有些惡作劇,將沾在了手上的一滴滴冰涼的雨水往他沒有一絲戒備的后頸滴了下去。
張巍卻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他望向了姚長歌。
姚長歌佯裝沒看見,她伸手指向了前面的一間麻辣火鍋店,“前面的火鍋店味道不錯,就這一間店了,今天下雨就不上大排檔了,偶爾也換一下口味。”
下雨天。
大排檔也是會照樣開門做生意,但有點不太合適,沒有晴朗天時候的氛圍,吃著不爽,所以姚長歌也就沒有選擇大排檔的原因。
張巍卻點了點頭,一副沒有將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臨近了即將邁入店門,他眼疾手快,伸手沾上了一些水漬往她的脖子上涂了上去,小小的報復了一下。
姚長歌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回輪到了張巍卻佯裝沒有看見,隨意挑了一個位置就霸坐了下來,“姚哥,這個位置不錯,快點過來坐。”
一段小插曲。
兩人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點了餐。
隨即再填飽了一下肚子,唯一一點有些沒有想到是本來是有些想看姚長歌再次被辣得一嘴,但結果吃了一點倒是發現了這一間店的火鍋的辣味有些一般。
姚長歌一副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填飽了肚子。
店里倒是有一個抽獎活動,只要是一男一女同一桌就能參與抽獎,大獎是免餐,只是張巍卻和姚長歌的手氣都非常一般,張巍卻抽到了謝謝惠顧,而姚長歌則是抽到了滿100免15優惠券。
出來了店外。
外面雨勢已經是停了。
瞅了一眼時間。
已是深夜里快十二點了。
店外的空氣有些格外地清新,附近的區域不像鵬城的市中心一樣繁華,一些店鋪都已經陸陸續續關門了,還有些店是24小時營業。
姚長歌輕輕撞了他一下。
“姐姐累了,背我。”
張巍卻眨了眨眼,非常樂意的答應了下來,背著她輕盈的嬌軀,柔順地長發滑落在了身上,撥著后頸和臉頰,酥酥癢癢,他下意識地嗅了一口。
姚長歌突然問:“姐姐頭發好聞嗎?”
張巍卻不假思索:“好聞。”
姚長歌滿臉神秘說:“姐姐三天沒洗頭了,是不是很好聞。”
張巍卻頓時就嗆到了。
姚長歌噗嗤一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聲音揶揄著說:“是不是很好聞呀,姐姐今天破例許你再聞聞。”
張巍卻倒是沒有介意。
繼續聞著。
姚長歌的腦瓜子搭在了他的肩上,吐氣如蘭,伸手輕捏了一下他的臉頰:“你是變態啊,這么喜歡聞頭發,姐姐都三天沒洗頭了,什么怪癖。”
張巍卻不語。
且不說姚長歌在瞎扯淡,她本身就是有些小潔癖,冬天的時候都是隔三差五洗澡,再說有沒有洗頭發,他難道就聞不出來,這滿頭的洗發水和香精的味道。
張巍卻不回反說:“姚哥,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故事。”
姚長歌一副慵懶搭著話:“什么故事,說來姐姐聽一下。”
張巍卻說:“有一天呢,農夫抓住了一頭豬,但卻沒有留意,在三更半夜的時候讓豬給跑了,這豬也很有靈性,躲著農夫,愣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姚哥你知道這豬去哪了嗎?”
姚長歌蘊有磁性的悅耳嗓音回答:“當然知道呀,這豬是很有靈性,都會跑來講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