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蘊秀泛紅的眼眸立刻涌出來了一滴滴的晶瑩淚珠,她腦袋耷拉在了他的肩上,有些郁郁寡歡,咽哽著回答:“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拋下我都不能給我一個理”
張巍卻像意識到了什么一樣,伸手強行將她的小腦瓜掰了出來,望著她淚眼婆娑的雪白俏臉,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我喜歡你。”
徐蘊秀抽泣聲一滯。
原本淚眼婆娑的雪白俏臉有些木訥似的看著他,眼眸中泛起了一抹既委屈又高興的糾結神色,過了好半響,她眼眸黯然了下來。
“這就是你想騙我的事情了嗎?”
她低垂著腦袋,烏黑的柔順長發傾斜劃落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頰,看不出她的神色,但很快再次被張巍卻一點點的強行掰正了過來。
“對!”
張巍卻望著她黯然神傷的俏臉,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句話,悲傷是掩藏不住的,即便是捂住了嘴巴也會從眼里跑出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立刻再次補充了一聲:“跟我過來!”
他突然站起身來。
伸手拉著徐蘊秀徑直往前走,她下意識望向了面前的張巍卻,眸子里有些迷茫,有些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么,帶自己上什么地方。
“喂!”
躲在一旁偷偷暗中觀察的高學姐有些忍不住跳了出來了,企圖攔截著他:“渣男,你想帶蘊秀去哪!”
張巍卻看著她,想了一下回答:“當然是能說悄悄話的地方。”
高學姐再看了一眼徐蘊秀,低著頭,看向了地面,默不作聲的任由著他牽著自己,高學姐頓時恨鐵不成鋼,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她狠狠地跺腳了一下:“我不管你了,你愛怎樣就怎樣!”
她有些不高興的轉身離開。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張巍卻同樣沒有浪費時間,一下子就轉身拉著徐蘊秀來到了一間國際大酒店的前面,沒有拖泥帶水,開房,領房卡,上樓。
徐蘊秀才剛反應了過來。
隨即就已經是被拉進來了房間里面,一陣怔怔的坐在床上,抬眸望向了正在反手將房門緊鎖的張巍卻,她雪白的臉頰上淚痕都尚未褪去。
“你...你要做什么?”
徐蘊秀回過神來,她嬌軀緊繃,聲音有些結巴,以至于剛剛的黯然神傷都被沖淡了些許,她左右看了一眼,隨即立刻拾起了床上的雪白羽絨被褥裹著身子,一副尋回了一些安全感一樣,但下一刻,張巍卻上來,一只手握住了她的皓白手腕,像避免著她跑了一樣。
他沒有回答。
而是俯首輕輕吻住了她的嬌嫩唇瓣,像直接堵住了她嗓子里的全部問題,直接嗚嗚了兩聲,隨即就任由著他魚肉。
良久。
唇分。
徐蘊秀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是躺在了床上,呼吸輕輕喘著,原本裹在身上的雪白羽絨被褥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是被撥開,她清澈的眼眸怔怔的望向了面前的張巍卻。
“小蘊秀,我有些醉了,待會真做了點什么,說了點什么,過了明天可能就記不住了,你可要想好了。”張巍卻摩挲著她水嫩的臉頰,指尖掠過了她的耳畔,輕輕撥開了發絲。
徐蘊秀立刻抓著他的手掌,微微長出來的指甲滲到了肉里都尚未察覺,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在她的眼眶里泛起,像生怕他會走了一樣。
張巍卻伸手溫柔的擦拭了一下她眼角的淚水:“行了,都已經快哭了一整天了,我這一次不會走了,你是我的金絲雀,這是不能改變的事情,我會負責到底。”
“...這也是在騙我嗎?”
“是啊,是在騙你。”
徐蘊秀眼眶緩緩地停歇下來的抽泣,抿著嘴,有些委屈極了,一張哭過的小臉就好像只小花貓:“為什么不能說真話。”
“因為我喝醉了啊。”張巍卻摩挲著她的臉頰。
“...騙子。”
徐蘊秀一語雙關。
但很快唇瓣再次被堵住了,徐蘊秀咽嗚了一聲,下意識地閉著眼,而張巍卻緩緩沿著她上衣的下擺探入了,嬌軀的肌膚細膩柔滑,但歸根到底還是小姑娘家,身子尚未徹底長開,玲瓏曲線嬌軀有些骨感,但卻勝在細膩柔滑。
徐蘊秀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一聲微信提示音。
提示音打斷了一下。
像終于找到了借口一樣,徐蘊秀緩過神來,睜開了眼睛,眸子里閃爍著一絲的清醒神色,隨后她立刻伸手抓著張巍卻作怪的大手,微微喘了一口氣,如同黃鸝般的悅耳嗓音有些慌張:“可能是高學姐,我看一下她說了什么”
“明天再看好了。”張巍卻將她的手機摸了出來,長按了一下開機鍵直接關機。
徐蘊秀嬌軀一緊。
她穿著學校的藍白長袖校服,中午到至今都依舊是還沒有換下來,但長袖校服已經是外翻,里面短袖小衣半遮半掩也是被輕輕往上一拉。
一具含苞待放的嬌軀如同睡美人般的躺在了面前。
“能不能輕一點。”徐蘊秀有點怕。
“好。”
張巍卻動作輕柔,如同在觸碰一件白玉瓷器,生怕一用力就不小心會碾碎,輕輕一挺,白玉瓷器破開了口,一聲充斥著痛楚的悶聲響起。
夜里。
一只夜鶯在樹上啼叫,嗓音非常悅耳動聽,如同人間極致的弦樂,同時隱約間夾雜著一陣陣的泣音。
還是夜里。
張巍卻望向了趴在了床上埋頭在枕頭里急促喘著氣的徐蘊秀,緩了好一會,隨后才像回過神來一樣,她正想起床,休息足夠了,但下體一陣隱隱作痛,不由得略微有些痛楚的輕哼了一聲。
張巍卻輕輕摸了一下她烏黑柔順的長發:“睡覺好了,明天再洗澡也不遲。”
徐蘊秀聞言,滿腔的委屈頓時涌了上來,眼眸泛起了水霧,放生抽泣哭著:“騙子,你說了會輕點,好痛啊。”
我已經是很輕了,才剛熱身都還沒開始發力你就結束了張巍卻伸手輕輕從背后將她抱住,大腿輕輕搭在她的腿上,一手摸著她的小肚子,一手推拿著小雪球,埋頭在她的秀發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隨后再輕聲說:“對啊,我是騙子。”
徐蘊秀輕輕埋頭在了枕頭里。
過了好一會。
隨后她才像在自言自語似的問著:“...她真的很好嗎?”
張巍卻怔了一下。
一陣平穩的呼吸聲當即響起,張巍卻再輕輕探頭一看,發現她已經是熟睡了過去,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順著她雪白的臉頰輕輕滑落下來,滲入了枕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