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夜宵攤。
海灘的附近基本都是伴隨著大大小小的飲食店和擺小攤的商人,張巍卻背著姚長歌來到了其中一間大排檔的夜宵攤前面。
姚長歌直接向老板要了一些麻辣尖嘴螺、小龍蝦、皮皮蝦,還有兩份干炒牛河和餛飩面才停了下來,其中只有一份干炒牛河是給張巍卻,其他都是姚長歌自稱要自己解決,倒是讓張巍卻一時間有點目瞪口呆。
張巍卻哭笑不得:“姚哥,你這能吃得完嗎?”
姚長歌白了他一眼。
沒有理會。
靜靜地等待一件件的東西上桌,不一會,桌子上就已經是擺滿了一大堆的東西,張巍卻倒是有點好奇的打量向了一大碟的麻辣尖嘴螺,他伸手捻起了一枚尖嘴螺,一時間有點不知從何下口。
姚長歌冷哼了一聲,正捻起一枚尖嘴螺輕輕在前端嗦了一口,里面的螺肉一下子就被嗦了出來。
張巍卻依葫蘆畫瓢,嗦了一口,但技術不過關,勉強只能吃到一點螺肉,有點像小吃,一個接一個。
“姚哥,來一杯?”張巍卻倒了一杯大扎啤。
姚長歌輕哼了一聲,隨即抬了抬手,喝了一點,但沒有徹底放開。張巍卻沒有自然是知道這一點,但沒有點破。
張巍卻望著姚長歌的臉頰,一根根發絲傾斜落下都將近于要垂落在了汁水里面了,他下意識地伸手將她烏黑細膩的長發拉攏到了背后。
姚長歌微微瞇了瞇眼。,一時間停下來了動作,任由著他整理著自己的秀發,半響,她才繼續自然而然的扒拉著一只小龍蝦。
“幫姐姐整理頭發,功不可沒,姐姐給你的獎勵。”姚長歌伸手將小龍蝦遞了過去。
張巍卻z眨了眨眼睛,隨即會心一笑:“謝謝姚哥。”
姚長歌揚了揚下巴,隨即就繼續投入到了面前桌子上的食物中,看得出來也是很餓,一頓狂吃,而相對而言,張巍卻反而是吃得最少。
良久。
終于將面前一桌子的東西全部解決,張巍卻大贊:“絕絕子了,這東西味道真不錯。”
姚長歌微皺了一下眉頭:“絕絕子是什么意思?”
張巍卻怔了一下,隨即才想起來了姚長歌不是很關心網絡上的潮流詞,于是解釋著:“網上剛興起的一種說辭,形容好極了的意思。”
姚長歌哦的應了一聲。
半響,結了賬,張巍卻再回來望向了姚長歌,想了一下試探著問:“姚哥,那我們現在再過去海灘?”
姚長歌輕嗯的應了一聲,隨即才隨著他一起沿著鼓琴海的位置再次前往,來到了沙灘的位置,張巍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姚哥,你的酒量為什么能這么好?”張巍卻問著。
“沒什么,喝多了就好了。”姚長歌斜了他一眼,隨即停頓了一下再次補充,倒有點像在解釋:“我剛創業起步的時候經常有時間休息就一個人在家里喝,醉了就能睡一個好覺,而且還能鍛煉自己的酒量。”
張巍卻一愣,隨即才反應了過來姚長歌這是擔心他誤解一些事,他不由得會心一笑,同時有些心疼:“現在累嗎?”
“有什么累,頂多相當于再下一個副本,驚艷經驗在這里,事情都條紋有序的進行,我吃不好暴瘦下來你以為是被誰害的。”姚長歌有意無意的撇了他一眼。
張巍卻聞言心中不由自主的涌出了一陣愧疚,但下一刻,姚長歌就輕輕撞了他一下,他略微有些疑惑朝著她看去。
“現在知道愧疚和心疼姐姐了?”姚長歌揶揄了一聲。
張巍卻伸手輕輕拉住了她的皓白小手:“從今以后都不會了。”
姚長歌揚了揚下巴:“那說好了,不許惹姐姐生氣。”
張巍卻立馬答應了下來。
姚長歌秋水眸子才閃爍著一抹如同小狐貍般奸計得逞的狡黠神色:“那說好了,不許反悔。”
來到了海灘上。
海面上微波粼粼,一抹懸掛在夜空上的銀月倒映在了海面上,亦如一句詩詞中的一句海上生明月。
張巍卻對這種罕見的美景一時都有些沉淪 海灘上的管理員沒有發現他們的行蹤,兩人坐在沙灘上,姚長歌伸手指著前面:“你在這里給姐姐放風,姐姐下去游一會再上來。”
姚長歌沒有征求意見,動作快捷一下子就下水暢游了,如同一條美人魚般的在海上暢游,張巍卻看著有些愣愣出神,倏然間,姚長歌忽然下潛至海下,半響都沒有冒出頭來。
張巍卻一怔。
隨即立馬站了起來正欲潛下去,而不是靜觀其變,在網上常常都能看到一些因為靜觀其變而錯過了最佳救人的時機。
但正當這時。
姚長歌突然從海面探出頭來,烏黑細膩的長發沾上了水漬,在銀輝的襯托下,如同月下仙子般的驚艷動人。
她回眸一笑。
霎時間。
全世界都仿佛在她的面前黯然了下來一樣,而她成為了這世界唯一耀眼的光,張巍卻腳下下意識地停駐了下來,但姚長歌已是上了岸,給了他一個白眼:“發什么呆,快背姐姐回去,游了一會都快累成狗了。”
“其實狗整天都躺平很舒服,不累。”張巍卻委婉地解釋,但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往姚長歌的身上看了再看,一件衛衣早已是濕透,緊緊地勾勒著嬌軀下的完美身段,隱隱約約間都還能窺見里面的形狀大小。
但很快。
姚長歌就已經將風衣穿上擋住了這些風光美景,像有些羞惱似的瞪了一眼張巍卻:“不背的話,姐姐就這樣子回去了。”
“背!肯定背!”
張巍卻立馬斬釘截鐵,心中的占有欲絲絲作祟,不愿意再讓他人看到這一幕,他背對著姚長歌蹲了下來,背上了她的輕盈嬌軀,隨即才再往酒店的位置邁去。
“跟個傻子一樣。”姚長歌腦袋搭在了他的肩上,再望向了他的臉龐,非常好看得出來他心中的私欲,嘴角不由得微微掀起了一抹弧度。
“姚哥,你說什么了嗎?”張巍卻像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是個大傻子。”姚長歌噗嗤一笑,咬字清晰在他耳畔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