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島上的仿古樓,都帶有院壩。還有仿古樓距離街道二三十米遠……
這些仿古樓就算不作為商鋪,簡單打整一下,那可以作為住宅。陳爸和趙爸看過之后,也覺得可以買,回來和陳放商量……
他們現在有錢。
去年養的三萬尾細鱗魚,今年七月份上市,已經賣出兩萬尾了,還剩下一萬尾。
5000元1斤,進賬了七千多萬,之前買紅巖漁場花掉三千萬,還有四千多萬。再就是前年的那批細鱗魚……小竹溝漁場上的賬戶還有六千來萬。
這么多錢,不知道怎么花。
在仙女湖買仿古樓,陳爸剛才和康老板談過了,可以用成本價稍貴一點的價格賣兩棟給他們。也就是不到七千元的價格……
“買吧。買兩棟位置偏僻一些的,適合居住。一棟或者兩棟位置好一點的,用來經營。”陳放道:“看以后仙女島的客流量怎么樣,可以考慮開一個冷鍋魚,或者以魚為主的高檔餐飲。”
“嗯。”陳爸點點頭:“我也有這個想法。”
“爸,還有七天就冬至了。我想去一趟高山縣,那邊有東山羊,弄一些回來吃。”陳放說。
“打個電話,讓那邊的人送過來就行了,干嘛自己跑一趟。”趙爸道。
“我過去看看今年釀的葡萄酒,開一桶帶回來。”陳放說。
晚上,陳放給康叔和喬叔打了電話,根他們說了自己要過去買羊的事情。
喬叔的天華山莊,現在就已經從香果園采購了,買跑山雞,羊。他那邊都是記賬,一月一結。第一批采購是9月份……
這個月,也從那邊采購了幾十只羊。現在冬至了,他們準備一次采購350只羊的。
康叔這邊也是,冬至吃羊肉,預定了150只羊。這里面有陳放,周柏的份……還有給云山茶業公司準備的份量。
聽到這里,陳放便打消了去高山縣的想法,給黃梟龍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開一桶葡萄酒,裝瓶后送過來。
第二天。
依舊的大霧……
陳爸拿了背篼,鋤頭,叫上小白……一起去竹林里挖冬筍。
挖了一背篼,將冬筍埋在沙子里面。
陳爸一大早去了公司,趙爸沒事情,看到陳放在挖冬筍,進來竹林里幫忙。
挖了一個上午,估計有兩三百斤。
給康叔那邊送一百斤,給云山茶業公司送一百斤。剩下的,給三叔、周柏,陳放小姨,還給小舅送了些。
后面幾天,陳放他們將竹林簡單的清理了一遍。挖出的冬筍兩三千斤,自己留幾百斤埋在沙子里面,剩下的陳放給喬叔打了電話,然后將冬筍送去了天華山莊、袁福樓。還有老瓦房……再送一些到陳茶鋪子賣。
挖這些冬筍倒不是為了那幾個錢,而是控制竹林的密度。砍竹子,比挖冬筍辛苦多了。
一轉眼就到了冬至。
康叔那邊送了150只羊回來,分給陳放他們這邊70只。有幾只東山羊,這些留著自己吃。別的羊,拿到公司食堂,給員工們加餐。
康叔在瀑布漁場的細鱗魚,早就全部撈完了。這次羊送回來,陳放撈了幾十條細鱗魚給康叔那邊送過去,做魚羊鮮。
冬至這天,陳爸在家里弄了一整只養。一份清湯,一份魚羊鮮……陳放他們這一大家子,還有高隊長兩口子以及小竹溝和瀑布漁場的幾個員工一起大吃了一頓。吃完后還每人送了五斤羊肉……
冬至過完。
冬至的下午,張晨家就開始殺豬了,殺豬宴在第二天辦。
三叔今年養了13頭大肥豬,全部養了一整年的土豬。
擺開殺豬宴。
天不亮,陳放就又聽到殺豬聲,然后趙吉陽催著陳放趕緊起床了,去爸媽那邊弄早飯吃……吃過后,就去了張晨那邊,找到張瑤,馬玫紅。馬玫紅,趙吉陽的同學,陳放小表弟的老婆……
照顧孩子的事情,全交給了他們幾個男人。
趙吉陽她們幾個女人一直忙著照顧孩子,好久沒有聚在一起……
聽聞殺豬宴,喬叔也是一大早的從成都趕過來。
張晨家的殺豬宴,那是越辦越大,擺開了流水席……總共19桌。今天掌勺的是老瓦房周叔,還有周叔的徒弟李志、熊杰。熊杰,陳放的表弟……還有好些個幫廚。
陳爸,趙爸,還有好多人在那邊幫忙。
今年的殺豬宴,請了全村的人過來。還有三叔家的13頭大肥豬不夠分,早就被預定光了。
陳放小舅那邊也養了土豬,有7頭。陳放他們就沒有要張晨這邊的豬……本來就不夠分。村子里的人們現在都富裕了,一個個的有錢……13頭肥豬,一家半只都不夠的。
說是大肥豬,實際上這些豬吃草和谷料,買的是三個月豬仔,養了快12個月,200斤都不到。
現在市場上的豬肉是17塊左右1斤,這些土豬,每斤45元,供不應求。這讓三叔直呼明年多養一些……
中午的殺豬宴,土豆燒肥腸,涼拌豬心豬肺,爆炒豬肝,還有龍骨湯,豬血旺……
都是豬的邊角料,但是在大廚的手藝下,全都是美味。各個地方都有各自不同的殺豬宴,云山地區傳承的殺豬宴,都是吃邊角料……主要是吃豬下水。以前有專門的殺豬匠,殺豬匠除了殺豬,還負責做殺豬宴。如果殺豬宴做的不好,那肯定不是好的殺豬匠。
而周叔,他們家上一代都是村廚,同時也做殺豬匠這個活兒。
今天桌上喝的是高粱白酒,開席的時候,三叔先去敬了周叔,感謝他過來幫忙。
然后去敬了過來的幾位長輩,這才回來坐下。
殺豬宴,味道確實還不錯的。不過真要和大廚單獨做菜比,還是差那么一些。不過殺豬宴,吃起就是一個氣氛……
人多,熱鬧,高興……吃啥都香。
陳放和周柏,還有張晨,張坤他們坐一桌,都是平輩,全都是男人。
張晨笑呵呵的提了一桶高粱白酒放在桌子,看著陳放:“哥,整起哇。”
“喝不來白酒……”
“整一點兒。這大冷的天兒,少整一點。”張晨說著就給陳放倒了一碗,然后給周柏倒了一碗……其他人,一個也沒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