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學……
“二郎,你鼻子怎么了?”
姜小妮看著許爾戈一整節課的時間,都在不停的抽紙巾插鼻孔,忍住好奇心終于等到了下課,立刻詢問。
“最近有一點上火,鼻孔內膜破皮了,動不動就流鼻血……”
許爾戈沒有說謊,就是上火!
總所周知,只要因為上火流過一次鼻血,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在鼻腔里都會有一種異物感。
不疼,但別扭。
有人會立刻結疤,但血氣旺的人,還會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偶爾流點帶紅絲的鼻涕……
許爾戈就是屬于后者。
“喔,你紙夠嗎?不夠我這還有。”姜小妮衣服里拿出一小包紙巾,遞給了他。
許爾戈從書包里拿出一大包抽式紙,晃了晃:“我帶了這一包,夠用的。”
大島亞子,真妖孽啊!
因為她,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用的紙,都快趕上平常一個月的用紙量了。
果然,如果要談戀愛就不能談太騷的妹子,太騷的廢紙……
說真的,如果不是大島亞子親自下場演繹一番,許爾戈真的不知道,成熟御姐的魅力會是那樣的極具殺傷性!
沒露比全露,竟還要澀氣!
大島亞子說的對,他果然擁有無窮的繪畫潛能還未被打開,經此刺激,果不其然,開了!
雖然損失了一些鼻血,但是昨天晚上那張畫畫得非常成功,總算是入了大島亞子的法眼。
值了值了。
許爾戈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姜小妮,心中暗想未來,好奇幾年后的姜小妮,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
御姐,怕是機會不大。
就這童顏,二十年內的妹妹,二十年后的女兒……
欸,那種感覺,好像也挺不錯……
“二郎,我覺得你的眼神有點冒犯。”姜小妮被盯得全身發毛,有點惡寒。
她敏銳的察覺到,許二郎的目光里有些不懷好意。
“冒犯,怎么冒犯?哪有的事!”
有了昨天的那根預防針,姜小妮果然克制住了自己,表現基本和往常一樣。
雖然以姜小妮的性格,有可能三分鐘熱度,按耐不住,但只要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里,不要放松警惕,反復多次穩定就行了。
許爾戈非常滿意,一來他確實需要進入高強度的備考狀態,二來,也要認真思考怎么去解決姜亦婕和姜小妮關系不好這件事情。
說實話,現在還沒有什么頭緒。
但是相信總會找到辦法的。
除了這兩件事情之外,許爾戈還開始認真思考自己將來要做出一番什么事業。
擁有系統,他便如同擁有了世界最大的一個寶藏。
其中財寶無數,花也花不完。
但生命是有限的,所以如何挑選一條正確的努力方向,非常重要。
應該及時樹立第二個夢想了。
“二哥~”
午飯,餐廳,林鐸隼看到了剛剛打完飯的許爾戈,立馬朝他打招呼。
許爾戈端著菜,坐到了他的對面。
“你這嬉皮笑臉的什么情況?得手了,然后分手了?”
林鐸隼:???
“二哥說話,總是一針見血。”
林鐸隼笑了笑,說:“正打得火熱,舍不得分手。”
“能不分就不分,我看你和你女朋友挺配的,天生一對,適合在一起。”
言外之意,渣男配拜金女,絕配。
如此絕配,那就不要分開去禍害別人了。
只可惜,林鐸隼沒聽懂這句話的潛意識。
雖然林鐸隼也覺得如果得手了然后分手了,確實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許爾戈:“那你這么開心?”
林鐸隼笑著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發放生活費了,二哥怎么說,今天晚上喝一頓?”
許爾戈一邊埋頭吃飯,一邊搖了搖頭:“不了,未來一段時間我要認真復習。”
學習計劃其實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了,只不過因為昨天晚上大島亞子那事,精神總是有些不集中,無法進入專注的狀態。
但復習這種事情,沒有狀態不是借口,沒有狀態依然得認真的學習。
“額……好吧。”
林鐸隼撓了撓頭,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他也知道許爾戈的情況,寒門子弟,就指望高考改變人生命運。
他也識趣,不再開口提什么吃喝玩樂的事情,但相應的,有些正兒八經的事情,就得求教一下了。
“二哥,你那功夫哪里學的?”
林鐸隼那天被幾個小老弟打得鼻青臉腫之后,可是被班里面的同學嘲笑了好幾天。
不僅嘲笑,還侮辱,侮辱他體虛,連初中生都打不過!
林鐸隼那叫一個生氣啊。
初中生怎么了,看不起初中生嗎?人家初中生長得可壯實了好吧!
況且對方以多打少,他打不過怎么能是他的問題呢?
明明就是人家不講武德,有本事單挑啊!
但是說真的,經過那一件事情,他開始意識到了武力對于一個男人的重要性了。
那是尊嚴啊!
不求成為武林高手,但好歹也要有自保的本事。
不然人在江湖,連句狠話都不敢放,那也太憋屈了。
許爾戈見林鐸隼一臉認真的表情,就知道這廝是真心想學武。
學武好啊,強身健體,恢復雄風。
許爾戈于是開口說道:“奪筍,要練武先禁欲,六根清凈才能進步神速,你確定你能行嗎?”
“禁……禁欲?”
“當然,煉精化氣,練氣還腎,一個男人要是腎不好,那還練什么武,練唱跳吧。”
林鐸隼霎時間倒吸一口涼氣,唱跳還可行!?
我不練唱跳,打死都不!
林鐸隼確實想要學武,但啪啪啪是他無法割舍的人生第一大愛好,為了一個新的愛好而舍棄一個老愛好,這跟拋棄糟糠之妻,另結新歡有什么區別!?
“……二哥,難道就沒有不要求禁欲的武功嗎?”林鐸隼實在無法舍棄。”
許爾戈點了點頭,說:“有啊,采花神功,越采越有勁。”
林鐸隼一下子就激動了:“二哥,教我!”
“我不會。”
林鐸隼:“……”
你不會你說個錘子。
許爾戈緩緩說道:“我練的都是需要錘煉身體機能的國術,保持身體的健康,當然是必要的條件。”
“二哥,你別騙我。”林鐸隼認真說:“我是誠心想學。”
“我騙你做什么!?”
許爾戈沒好氣的說道:“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心里沒一點逼數嗎?你太虛了,你真的不行。”
男人最怕被說不行,偏偏林鐸隼還沒發反駁許爾戈的話。
為什么,因為前段時間一起喝酒的時候,一塊酒后迎風撒過尿。
人家是水炮,而他是花灑……
那一瞬間他的酒醒了,也后悔了,悔不該和許爾戈一塊撒尿!
太特么打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