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東京某某地鐵口出現……一名男子襲擊了武裝人員,被隨后趕到的賽特隊隊員當場擊斃!”
看到電視新聞上,雙眼打著馬賽克的中西良太頭像。
“白癡!”
哐當……砰!
幽暗的酒吧里,一個大長腿女人生氣地將酒杯摔碎。
“中西良太(人類名)那個狗東西,讓他忍住忍住,居然暴露了,還暴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酒保面不改色地擦杯子,冷冷道:“我早就說過他,那家伙遲早把自己玩死。”
“馬后炮!”
一個穿著襯衫的打工人不屑道:“中西良太本來就暴躁,與他附身的那個人類性格相差甚遠。”
“你這就不是馬后炮了?”
酒保放下酒杯,淡淡地撇了打工人一眼。
打工人道:“我原本是想看著他因為自己的性格吃掉苦頭,誰能想到人類竟然這么直接就給他殺了。”
酒保冷聲道:“人類發現了我們基里艾洛德人的存在,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特地在地鐵出口放置那個儀器。”
“怎么可能會被發現,我都已經這么卑微的替那頭豬工作了。”
想到自己的上司,打工人啐了一聲,喝了口酒,“早知道中西良太這么簡單就會暴露,我提前把那頭豬給宰了就好了。”
“別找事!”
大長腿瞪了他一眼:“最近你們都給我安分一點,人類想調查就讓他們調查,你們都給我躲起來。”
打工人不耐煩道:“不用這樣吧?除了賽特隊的裝備,人類又能對我們做什么呢?我們何必那么小心翼翼。”
“人類有泰羅奧特曼。”
“一個年輕的奧特戰士而已。”
打工人滿不在乎。
酒保淡淡道:“我從馬擎多星人那里買來消息,泰羅奧特曼是奧特之父和奧特之母的兒子,是光之國的太子,奧特兄弟中最小的弟弟。”
基里艾洛德人雖然自大,但也知道光之國不是他們可以抵抗的了的。
一個普通的奧特戰士打敗也就打敗了,但泰羅可是太子爺,要是把他打敗了,以光之國那副德行,估計奧特兄弟都會全部過來支援。
打工人打了個哆嗦,搖搖頭道:“算了算了,我會注意的。”
女人回頭喊道:“大家都隱藏好自己,如果被發現,自己明白該怎么辦吧?”
“明白!”
她的身后數十個正在聊天喝酒的人停下動作,異口同聲的回答。
他們都是基里艾洛德人!
有的占據了死人的尸體,有的占據了植物人的身體,有的殺人之后占據了受害者的尸體……
總之,基里艾洛德人都不懷好意。
從出生開始,基里艾洛德人就被灌輸了人類之神、人類命中注定的統治者之類的意識。
仿佛他們天生就是人類的敵人。
接下來一段時間里,官方的每一次逮捕,賽特隊的每一次出動,都會引起東京城中一次劇烈的爆炸。
因此,“恐怖分子”的傳言傳遍了東京。
這天,賽特隊開始了“對基里艾洛德人行動研討會”。
北島哲也雙手撐在桌子上,對著眾人說道。
“不能在這么下去了,基里艾洛德人他們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每一次抓捕都會自爆,連帶著地下噴出爆炸的火焰,在這么下去,東京遲早會完蛋。”
南原忠男點了點頭,他挺同意北島哲也的說法。
東光太郎舉起手。
“這一行動不也說明了基里艾洛德人卻是向古谷敏說的那樣,深深的隱藏在了人類之中,而且……”
東光太郎拿出一疊的報告發到眾人的手上,繼續道:“而且那些基里艾洛德人根據自己肉體的身份做出了許多犯法的事情,賄賂、殺人、販賣人體器官、偷竊怪獸尸體、進行活人實驗……”
說到最后東光太郎已經說不下去了,基里艾洛德人的行為深深已經觸犯了人類的底線。
“他們該死!就像二戰中的殺人狂一樣不可饒恕。”
朝日奈隊長咳嗽一聲,“光太郎,這種話不要用在這種時候,我們贊同你,但其他部門的長官可不一定。”
“是。”
東光太郎點頭坐下。
朝日奈隊長看向慵懶的古谷敏:“古谷敏,你來說說吧,這件事因你而起。”
“什么叫因我而起啊!”
古谷敏嘟囔的站起來,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東京地圖鋪在桌子上。
“這是森山君幫我調查的東西。”
眾人看向森山泉,森山泉靦腆的笑了笑:“古谷敏從中西良太出現后就開始找我幫忙,調查基里艾洛德人的行動路線。”
“是的。”
古谷敏拿出一支筆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
“這是中西良太的活動范圍。”
他又畫了一個圈。
“這是小倉櫻子的活動范圍。”
又畫一個圈。
“這是倉櫻拍子的活動范圍。”
隨著古谷敏一個圈一個圈的畫下去,眾人發現所有基里艾洛德人都有一塊相同的活動區域。
“都發現了吧,他們總會在一個地方時常出現。”
古谷敏放下筆,推了推反光的空氣眼鏡,淡淡道:“醒幾次哇一直摸你肚子!(真相只有一個!)基里艾洛德人聚集的地方就在這里……黑天鵝酒吧!”
傍晚,黑天鵝酒吧。
身著便裝的東光太郎和森山泉偽裝成情侶走進酒吧。
“一杯水割威士忌,一杯拉莫斯金菲士。”(耗時時間非常長的酒)
酒保手一哆嗦,差點給了眼前的東光太郎一巴掌。
“怎么了?”
東光太郎不解,他從不來酒吧,這次點的酒還是古谷敏特地囑托的,說是點這兩杯酒可以拖延時間。
“沒什么!”
酒保兼調酒師咬牙切齒地開始調酒。
五分鐘后。
東光太郎舔了舔嘴唇:“怎么還沒好啊?我就點了兩杯,你一杯都還沒調好。”
十分鐘后。
東光太郎道:“還沒好,我都口渴了。”
“呼~”
酒保忍住掐死東光太郎的沖動,將剛剛調好的水割威士忌推到他的面前。
微微抿了一口,東光太郎又道:“還有一杯拉莫斯金菲士。”
我特么!
手腕酸痛的酒保差點罵街。
這時服務員走到他身邊嘀咕兩句,酒保的眼色就變了,他撇了東光太郎一眼。
將全身的怒氣發泄到了調制拉莫斯金菲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