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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班師回朝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

  虎牢關后就是洛水,是張陽軍返回洛陽的必經之路,張陽渡過了洛水,總覺得少點什么,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手中某兩個俘虜的漂亮兒媳婦來,于是張陽搶先盜版手中某個俘虜兒子的名句,以紀念自己指揮的虎牢關大捷。這時,張陽心里在想??他媽的甄宓究竟是那里人?都怪我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現在到了三國,想把甄妹妹搶到手也不知道地方!

  張陽想到甄妹妹的凄慘身世,心中傷痛(無法到手),不禁繼續念道:“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游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

  李儒和賈詡目瞪口呆,主公不愧是盧尚書的關門弟子,可從沒聽說主公在詩文歌賦方面有什么才華呀?難道主公以前是深藏不露?今天聽主公所作之賦,可比自己們強多了。

  “好文,好賦。”正版《洛神賦》作者的老爹走過來,贊揚道:“昔日宋玉對楚王神女所作之賦已是上乘,今日與丞相所作相比,便落了下風。”

  “孟德取笑了,本相那敢與先賢相比?”正版作者的老爸來了,張陽可比虎牢關城墻的薄臉皮罕見的微紅。經過賈詡勸說,張陽決定暫時不殺十八路諸侯,并且在很大程度上給他們自由,所以曹操能夠自由走到張陽身邊。當然,出于對大漢的社稷安危作想,張陽周圍還是有些侍衛的,也不多,也就是三國第一保鏢趙云帶著三五百精挑細選的武士罷了。

  “丞相過謙了,操也有一詞,丞相可愿賞聽并指點一二?”曹操詩興大發,也想寫兩首。

  “呵呵,今天天氣真好。”張陽那敢和曹操比詩詞歌賦,曹操可是歷史上正宗的大詩人,張陽和他比,張陽肚子那點墨水還不得三兩下抖光了?于是張陽馬上轉移話題,指著遠處的農田道:“子龍,那邊百姓正在耕作,民以食為天,居高位者不可忘農耕之根本,你我同去見識如何?”

  張陽這些話正說在趙云心里,趙云一邊慶幸自己找到個為民作想的好主公,一邊安排十個精銳侍衛保護張陽,同時避免驚嚇到農人。

  “孟德稍歇,本相去去就來。”張陽甩開曹操,拍馬便走。扔下曹操在那發呆,曹操嘴里默念,“皓齒內鮮,明眸善睞,世上真有這么美麗的女子嗎?如此華麗之賦,我不如張陽也……”

  正如張陽所說,今天天氣的確不錯,陽光明媚,萬里無云,張陽騎在馬上微風撲面而通體生涼,非常的舒服,讓張陽心情非常好。

  快到農田時,張陽為了樹立親民形象,搶先下馬步行走到農田。大塊連成一片的農田中,幾十個農民正在耕作,有老有少,他們頂著烈日,用粗糙的農具在鏟除田中的雜草。這個景象襯托遠處的青山綠水,好一幅和煦的農耕圖。

  張陽在現代時,家是他十三歲農轉非到城市的,所以張陽對農作物還是比較熟悉。張陽發現田中種的都是小麥,可長勢不是太好,普遍比較低矮,而且茂密不一,估計收成不會太高,這些應該古代的農耕技術落后造成的。張陽心里盤算,打仗打的就是后勤物資,物資不足就算有天兵天將也要吃敗仗。李儒說得對,從今以后,這糧食供應得是自己注意的重點。這幾天李儒成天扳著臉,不時向張陽嘀咕張陽軍糧食儲藏不足的事情,張陽心里雖然也著急,但也沒有什么辦法。

  張陽信步沿著田埂走進農田,向一個瘦弱的老農打招呼道:“老人家,還在忙啊,這太陽這么毒,怎么不休息一下?”

  那老農抬頭一看,見張陽衣著華貴,雖然相貌丑陋兇惡,肥胖如豬,讓人看著就害怕。但這個外表兇狠的人態度語氣卻很是和藹,那老農也稍微安心,擦去臉上的汗水道:“大人,小人那有那么好的福氣,家里幾張嘴要吃飯,就得干活。”

  張陽點點頭,這老農說得不錯,百姓要吃飯,就得干活,官員要吃飯,就從百姓身上剝削,不管是古代,還是,都是一樣。“老人家,這一畝地一年能產多少斤糧食啊?”

  “年景最好的時候,就有三百來斤,不好的時候有兩百多斤就謝天謝地了。大旱大澇的時候,就一顆糧食都收不了。”那老農閉上眼睛,象是在回憶,“我活了六十二歲,遇上七次這種情況,第一次我爺爺餓死了,第三次是我媽和我弟,兩年前是我的小孫子,”那老農擦去已經流下來的眼淚,“他才一歲多。”

  張陽無言可對,回過頭看趙云,趙云已經雙眼紅通通的了。張陽嘆了一口氣,又安慰那老農道:“老人家,人已經走了,你要節哀順便。這土地是你自己的嗎?”

  老農搖搖頭,“大人,小人家里世代都是奴仆,從來沒有地,這地是河東衛家的,小人替衛家種地,用力氣換點吃的。”

  河東衛家?張陽發現自己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但是張陽想半天死活想不起這河東衛家是什么人,縱觀三國歷史,沒有什么出名的人是姓衛啊?可自己為什么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呢?

  “老人家,這河東衛家有多少地啊?”張陽問道。

  那老農羨慕的答道:“多了,多得數都數不清。”

  張陽正想問那老農河東衛家的詳細情況,突然有人張狂的吆喝道:“老不死的,不準偷懶,快干活,否則老子抽死你!”

  張陽回頭一看,見一幫家奴打扮的人大搖大擺的走過來,為首那個家奴歪戴著一頂布帽,一只手抱著一壇子酒,一只手提著一條鞭子,他沖張陽吼道:“看什么看?快出去,踩壞了我們河東衛家的麥子,老子抽你一頓,再送官府殺你的頭。”

  張陽還沒說話,包括趙云在內的侍衛已經大怒,不等張陽吩咐,侍衛們沖上去就是一頓暴打,張陽的侍衛們都是騎馬來的,又都武藝高強,個個揮起馬鞭抽得那群惡奴哭天喊地,滿地打滾。其中一個家奴扭頭就跑,趙云立即拉弓搭箭,正要射死那個惡奴,張陽拉住他,“子龍且住,他肯定是回去搬主子的救兵,我倒要看看,這河東衛家是什么人?竟然這么猖狂?”

  那老農已經在嚇壞了,“大人,大人,你害死小人了,這回河東衛家肯定剝小人的皮。大人,你快跑吧,河東衛家有權有勢,他們不會放過你。”

  張陽一笑,“老人家,你別怕,這回你要有自己的地了。”那老農那里相信,只是不住的發抖。

  那邊張陽的侍衛已經打上火了,一個侍衛拔出刀來,一刀一個的砍,張陽忙叫道:“留下剛才叫話那個,我要問話。”除了那個惡奴首領,其他惡奴都被砍成十截八截,趙云雖然覺得有點殘忍,但看到耕作的農民怕成這樣,便知道這些惡奴平時是什么德行,于是也沒阻止。

  那惡奴首領被拖到張陽面前,這家伙也不知道是蠢還是什么,居然還大叫,“打得好,殺得好,這回你們死定了,我們河東衛家和你結這個梁子了。”趙云揚手給他記沉重的耳光,他頓時嘴里鮮血飛濺,還帶出幾顆牙齒,他這才閉嘴。

  張陽問道:“你口口聲聲說什么河東衛家,這河東衛家究竟是什么人?”

  那惡奴首領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老頭,你聽好了,我們河東衛家是世族大家,高官才子多的是,縣官老爺見著我們河東衛家還要請安。”

  張陽恍然大悟,原來就是古代的貴族,近代叫。張陽心說,靠,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死鬼董卓遷都長安,不知宰了多少這樣的東西,連他們祖墳都挖了。呸,一群廢物文人而已。

  那惡奴首領繼續不知死活的叫道:“老頭,我們河東衛家馬上要和朝廷的侍中蔡大人結親了,蔡大人是當今張丞相親手提拔的,你得罪河東衛家就是得罪蔡大人,就是得罪張丞相,你等著滿門抄斬吧!”

  張陽開始一楞,然后哈哈大笑,繞來繞去,居然繞到我自己頭上。旁邊的侍衛們也跟著狂笑,趙云也忍不住微笑,都感到非常滑稽。這時候那惡奴首領掙扎著叫道:“老頭,你死定了,我們河東衛家的人來了。”

  張陽一看,果然有兩三百家丁各執刀槍,氣勢洶洶沖這邊跑來。趙云立即吩咐道:“保護丞相,去一個人快馬通知大軍來接應。”

  河東衛家的家丁沖過來時,看到同伴橫七豎八的尸體,頓時大怒,為首那個騎馬的人看打扮象個公子哥,一來就叫道:“把他們全殺了。”

  他的話音未落,趙云已經拍馬沖上去,一個閃身把他夾住,拉回張陽這邊重重摔在地上,倆個侍衛立即用刀架住他的脖子。見此情景,張陽不禁嘀咕,趙云在現代一定是個綁架犯,每次都是抓敵人頭目來要挾。

  這人比剛才那個惡奴首領骨氣可差遠了,馬上哭喊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你叫什么名字?”張陽問道。

  “我叫衛仲海,大才子衛仲道是我堂哥。”衛仲海搬出一個應該很有名的親戚。

  可惜張陽不吃這套,張陽軍的人更沒誰會吃這套,一個侍衛在肚子重重跺了一腳,把衛仲海跺得口吐鮮血,“丞相是問你名字,沒問你什么鳥堂哥,不許廢話。”

  衛仲海張大了嘴,連疼痛都忘記了,“丞相,你就是張陽?”

  剛才跺他那個侍衛大怒,又一腳跺在衛仲海嘴巴上,旁邊的人清楚聽到衛仲海骨頭斷裂的聲音,“大膽,竟敢提及我們丞相名諱,找死!”

  衛仲海的下巴被跺斷了,說不了話,只是眼淚鼻涕橫飛的不住磕頭。張陽歷來討厭這些土豪劣紳,又厭惡衛仲海的骯臟模樣,朝侍衛一擺手,衛仲海頓時被齊腰砍成兩截,肝腸流了一地。

  衛仲海帶來的家丁呆呆的看著公子被殺,竟然忘了上前去救公子。也不難理解,他們平時也就是欺負些手無寸鐵的佃農百姓,只能算小兒科,如今見到三國第一砍人軍西涼軍大師級的砍人手段,不嚇呆才怪。

  這時候,上萬西涼鐵騎在呂布親自帶領下殺了過來,呂布騎著赤兔馬速度最快,閃電般沖到張陽面前,“他娘的,誰敢碰我義父一根寒毛,我呂布砍光他全家!”

  上萬西涼鐵騎把幾百衛家家丁包圍,如果不是張陽軍有新軍規不許殺俘,這些可憐的家丁頃刻間都得變成肉泥。饒是如此,還是嚇得那些家丁趕緊拋下武器,連連磕頭求饒。

  呂布討好的說道:“義父,你下命令吧,孩兒這就替你出氣。”

  張陽這時心中盤算已定,搖頭道:“我兒莫慌,為父自有安排。”張陽決定,自己要學的土地政策,打土豪,分田地,以爭取民心。

  張陽把跪在自己身邊老農扶起來,“老人家別怕,我就是大漢丞相,有我保護你,他們衛家不敢碰你一根頭發。”

  那老農淚流滿面,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張陽又說道:“老人家,麻煩你通知衛家的所有佃農,讓他們明天早上到衛家去,本相要把衛家的土地分給你們。”

  那老農又驚又喜,“丞相,小人沒聽錯吧,你說把衛家的土地分給我們?”

  張陽一笑,“那衛家為富不仁,橫行鄉里,本相要替天行道,把他的土地分給你們。”

  那老農高興得不知說什么好,只是又跪下不住磕頭。張陽只好又把他扶起來,“老人家,快去通知吧。來人哪,拿些糧食給這位老人,看他餓成皮包骨頭,本相心里難受啊。”

  送走那老農,張陽又對衛家的家丁說道:“你們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想活,丞相饒命,丞相饒命。”

  “想活。”張陽指著那塊農田說道:“日落前,把這些農田里的雜草全鋤了,還有澆水,要是日落前沒做完,還有剩一根雜草,踩死一棵麥苗。”張陽惡狠狠的說道:“全部砍成十八段!”

  回大營的時候,張陽突然想起那大才子衛仲道誰誰了,不就是蔡文姬蔡大美人嫁的那個短命鬼嗎?糟糕,這回我給蔡大美人的印象要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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