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再給我一次機會。”佐助斜靠著桌角,側目,由上至下的俯視雛田,淡淡道。
雛田大小姐臉一黑,想都不想的道:“不要。”
“為什么?你怕輸給我?”佐助反問。
“同樣的話就別說了,總之,我真的不想再欺負你,麻煩你換一個人,看,那邊那位女壯士是個不錯的人選。”雛田道。
佐助順著看去,發現是他的同桌,春野櫻。
“她?太弱,不行。”
“你可是人家的手下敗將,有底氣這么說?”雛田覺得好笑。
“那是我大意了,被她打了個措手不及,實際戰斗力,她絕不是我的對手。”佐助自信道。
“小櫻不行的話,鳴人怎么樣?”雛田道。
“吊車尾一個,不及我半分。”佐助輕哼。
雛田大小姐算是看明白了,自閉在家大半個月,最近才回歸的佐助,又一次重燃信心。
見雛田不說話,佐助開口道。
“我已經想到了戰勝你的方法,一樣的招式,不要想能起效第二次,這次我肯定能贏,你要是怕輸,可以直說。”
雛田扶額。
實話說,欺負佐助沒意思,可這人擺明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就很無奈了呀。
上次推出的五個人,攔了佐助一段時間,特意留下沒打出去的底牌,到了要出的時候。
想到這,雛田笑了,拿紙筆,當著佐助的面書寫,完成后,撕下來遞給他。
“又來?還是那五個?告訴你,我不是一個月前的我,這一個月,足夠我脫胎換骨。”佐助狐疑道。
定睛看向紙條上所寫的內容。
用力拍在桌面上,佐助惱怒道:“不要小看我,竟然是他,你把我當什么了?弱小到連吊車尾都打不過?”
雛田笑道:“別生氣嘛,我這樣選,必然有我的理由,你只要照做即可,如果你還想挑戰我的話。”
聞言,佐助冷靜下來,忽然想起之前哥哥說過和鳴人有關的話。
鳴人養了什么,你根本一無所知。
記得好像是這樣?
啥意思?難道鳴人很厲害,很強大?
“什么時候,你打贏鳴人,我就答應再打你一頓,要念完這段臺詞,否則不算數。”雛田提醒道。
“無論念什么都一樣,吊車尾就是吊車尾,永遠不可能勝過我。”佐助面無表情的道。
深呼吸,看著紙條上的臺詞,內容不多,一次就記了個差不多,兩次,三次,成功牢記在心。
讓雛田等著別走,佐助去找鳴人,約他到天臺談話。
雛田擰開保溫杯,將溫熱的蜂蜜茶倒入杯蓋,配著陽九尾查克拉制作的果實,享受下午茶。
不多時。
整棟教學樓震顫。
玻璃窗出現細密裂紋。
尖叫聲,驟然跟著響起。
全程用透視看在眼里,知道發生什么事的雛田,非常的淡定。
抿一口茶,吃半顆果實,感受著查克拉的微弱增強,心中感嘆完美。
很快,混亂被老師們平息,跟去看熱鬧的同學跑回來,大聲喊道:“你們絕對想不到剛才發生了什么!”
“什么什么?你是說剛才的震動?”
“嚇到我了,還以為要沒命了呢。”
“到底是什么事啊?”
“佐助!佐助他被鳴人秒殺了!一擊就被打倒在地!昏迷不醒!”
“你說什么!!”
“鳴人!是誰?哎,是我認知中的那個鳴人?吊車尾鳴人?”
“不會吧!”
“怎么可能!”
大家不可置信。
要說在這之前,佐助也輸過好幾場,但是那些都有理可講。
小櫻是成績優秀,力氣不俗的優等生,大意之下輸給她,合情合理。
之后的鹿丸,牙,志乃。
三者是木葉屈指可數的秘傳家族,修煉有家族秘術,實力遠超平民,輸給他們也不丟人。
恰恰是漩渦鳴人,沒父母,沒家族,沒背景,學習成績差到沒朋友,實力又不強,輸給誰也不可能輸給鳴人,太不合理了。
至于有沒有可能是妖狐的原因。
在場這些年僅七歲的小孩,沒見過九尾,只是聽大人們在那說,不具備那個概念,自然不會往那邊去想。
是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鳴人是怎么打贏佐助,而且還是秒殺?
究其原因,還要從雛田寫的那張紙條說起。
“來和我比一場,我輸,小櫻讓給你,你輸,她,我就不客氣了。”
很簡單的一句話,挑起鳴人的怒火。
他不能容忍有人把自己喜歡的女生當成可以押注的東西,小櫻喜歡誰,要由小櫻自己去決定。
而讓鳴人發怒,會發生什么,相信不用過多解釋也能懂。
哪怕僅僅是稍微泄露一點九尾查克拉,也足夠暴打連寫輪眼都沒開的佐助,毫無還手之力的打敗他。
“這樣,就又能安生一段時間了。”雛田輕吐口氣,扭頭,觀賞窗外,那令她賞心悅目的櫻花。
當佐助被鳴人秒殺的消息被傳開以后,佐助其實很弱,優等生是靠作弊,暗箱操作去拿到的傳聞,漸漸出現,被不少人接受。
這才對嘛,不然怎么解釋全年級第二,接連敗給成績不如自己的同齡人,更是被全校公認的吊車尾給秒殺。
說他是真材實料,恐怕都沒人會信。
放學后,雛田沒有等寧次,自顧自回家。
把背包扔給分家女仆,再分個影分身去陪花火玩過家家,她馬上走后門,偷溜出去,來到距家不遠的居酒屋。
這家由她出資。
積攢了幾年的壓歲錢和用不完的零花錢,綽綽有余。
問父親大人要了塊地皮。
再托付給止水代為經營,照看的居酒屋,開張不到一周,沒做宣傳,隨緣經營法,生意是可想而知的差。
雛田大小姐不在乎,她這輩子都不需要為錢發愁,要的就是開心,歡樂。
止水同樣不在意,將自己的生死和名譽置身事外,你不用去奢望他還會熱衷于錢財那等身外之物。
“哎呀,怎么會有小孩子來這?”
“她才是這家店的老板,我單純是在打工。”
“原來如此,嘛,怎么樣都好,再給我調一杯,就來前天的那個。”
“好的,請稍等。”
雛田大小姐眨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
坐吧臺前,邊喝酒,吃下酒菜,邊和止水搭話的美女,是劇情中,雛田所在第八班的擔當上忍,夕日紅。
什么情況?
聽倆人這話里的意思,夕日紅是這兒的回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