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朝陽初升,陽光透過竹簾灑進屋中。
雛田坐在臺階上,低頭剪指甲。
前方空曠的院子里,花火揮汗如雨的進行晨練。
與雛田有幾分相似的精致小臉上,寫滿了認真,左右手相繼拍打木樁,發出嘭嘭的聲響。
待把手指甲,腳趾甲,都給弄好以后,雛田伸懶腰,去洗手池前把手洗干凈,重新坐回臺階。
拿起放置在身旁,前不久分家女仆送來的早餐,三明治加味增湯,細嚼慢咽,小口慢飲。
“花火,可以了,洗手過來吃早餐。”看花火很是投入,判斷時間上要來不及,雛田開口道。
“是。”花火精神一振,立即停下,拿毛巾擦汗,再把手洗好,一溜小跑的來到姐姐身邊落坐。
“我開動了。”
在沒有查克拉果實制作能力以前,雛田每頓飯要吃很多,為了攝入足夠多的能量與營養,額外還配合著大量藥材。
自從有了制造查克拉果實的能力,雛田便沒有那般無節制的胡吃海喝。
除非是像閃光祭那樣的活動,節日,才會適當的放開一點,大飽口福。
而且要知道,再好吃的東西,每天吃,頓頓吃,也會逐漸膩歪。
雛田可不想哪一天得了厭食癥,因此,平時就像普通人一樣,少吃多餐。
“看我干什么?”雛田疑惑道。
“看著姐姐大人,飯更香。”花火嘿嘿道。
“那是什么,把我當開胃菜?”雛田啞然。
“就覺得姐姐大人吃什么都很香的樣子,看著你,更有胃口。”花火笑道。
雛田搖頭,不置可否。
飯后,雛田站衣柜前猶豫片刻,挑出今天的搭配。
天生一副好底子,不用心打扮,給人一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女為悅己者容。
雛田喜歡自己,很自戀,她美化自己,不為取悅他人,只為打動自己。
深藍與淺藍相間的短袖襯衫。
吊帶短褲。
一雙過膝棉襪,襪邊勒緊大腿,肉感恰到好處,讓看者忍不住手指大動,想要愛不釋手的把玩一段時間,保底一年。
單手叉腰站在落地鏡前,抬起右腿,腳趾繃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畫面美極了,深深觸動雛田大小姐的心。
她撩起額前劉海,用眉心那枚九勾玉輪回眼,將這一場景復制,烙印下來,方便以后隨時翻看。
“早上好。”止水特地在店門外等待,遇見結伴,手拉手去上學的姐妹倆,主動打招呼。
“早上好。”雛田有禮貌的回應。
“之前謝謝你了。”止水意有所指。
“沒什么,舉手之勞。”雛田隨意擺擺手,她順利簽到死神,獲得陰九尾查克拉源,說起來,賺到的還是她。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止水撓頭,傷腦筋道。
“不用在意,我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雛田微笑道。
“就算你這么說…”止水無言。
正在這時,居酒屋的門被從里面推開,未來提著個小禮袋,在夕日紅的鼓勵下,邁著小短腿走出來,站到雛田面前。
“那個,這是母親烤的菠蘿包,給你,請收下。”
“一直以來,承蒙你的關照,不是什么稀罕的東西,味道還不錯,不嫌棄的話,拿著當零食吃。”紅笑道。
“聞起來好香呀,你是順帶贈送的禮物嗎?我不客氣的收下了。”雛田大笑道,托住未來的咯吱窩,將她舉高高。
未來眼眶濕潤,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她一向對這個常把要吃她掛在嘴邊的姐姐,沒有抵抗力。
看看未來,再看看和未來開玩笑,樂哈哈的姐姐,花火小嘴微不可查的嘟起,心底不是很高興。
等告別止水一家,繼續前往忍校的路上,花火拉著姐姐的手,低頭小聲道:“姐姐大人。”
“恩?怎么了?”雛田好奇。
話到嘴邊,又有點說不出口。
自己這想要霸占著姐姐的想法,不想讓姐姐和其他人太親近,是不是太霸道,太無理取鬧了呢?
花火猶豫著,碰巧看到有父母抱著自家孩子在行走的畫面,自然而然道:“姐姐大人,抱抱。”
“啊?”雛田愣,狐疑的看著已經七歲,個子和她差不了多少的花火:“現在?”
“恩。”花火點頭。
雛田左右環顧,嘆道:“拿你沒辦法呢,你不覺得害羞,難為情,那就來嘛。”
不知道為什么,弟弟或者妹妹,經常會后來居上,在身高上反超哥哥與姐姐,花火便是這種類型。
雛田抱花火,頗有一種在抱等身大抱枕的既視感。
“花火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還讓姐姐抱,羞羞臉。”雛田打趣道。
花火悶悶道:“那個哥哥比我大,不照樣讓哥哥背?他才是羞羞臉,我不是。”
“…”佐助。
離開鼬寬厚的肩背,佐助拍拍身上那不存在的灰,雙手插袋,冷酷道:“那邊那位,報上名來。”
“她叫花火,是我的妹妹,有什么事嗎?”雛田道。
“啊?不!沒什么…”佐助啞火。
不知道咋回事,對上雛田,他總是難免底氣不足,一直敗,沒有贏,仿佛天然矮人家一截。
鼬盯著雛田看了一會兒,輕聲道:“以你的水準,實在沒必要繼續待在忍校浪費時間,外面有更廣闊的世界在等你。”
“多謝提醒,我有我自己的打算。”雛田笑道。
鼬頷首,將背包遞給佐助,抽身離去。
“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到校門口,雛田把花火放下,與她分別。
佐助面無表情的跟在后邊,心里碎碎念。
視線漫不經心的落在花火身上,怔住。
這小不點兒長的很像雛田啊,他打不贏雛田,打倒這個小一號的妹妹,沾親帶故的,是不是也算戰勝了雛田?
想著,沒有急著去教室,他尾隨花火而行。
很快,上午的第一節課開始。
伊魯卡郁郁寡歡的站講臺上,看著下方一眾熟悉的學生:“咦,佐助呢?”
“他被雛田的妹妹打昏,送醫務室去了。”后排的一位目擊者,開口道。
伊魯卡嘴角一抽。
熟悉的人,熟悉的配方。
吩咐大家自習,他黑著臉的奔去醫務室,就看到蹲墻跟里,自閉中的佐助。
“佐助去找花火了?”雛田意外。
更加意外的是,佐助敗給了小他五歲的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