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幾點了?”睡迷糊的雛田大小姐,含糊不清道。
一段旁人聽不見,只對她說,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回響在耳邊。
“四點十分?那還早,我再睡會兒。”
說著,雛田翻了個身,繼續打起了輕微的呼。
溫柔和煦的微風,自窗外吹來,不輕不重的落在她身上。
時間走至五點整,鬧鐘鈴聲響。
雛田打著哈欠的從床上爬起,睡眼惺忪。
忽然,一條打濕的毛巾飛來,懸停在面前,輕柔,小心的擦拭起雛田的臉,冰冰涼的感覺,令她打起了少許精神。
習慣的道一聲謝,自己拿住毛巾,擦臉,徹底甩開困意。
下床,赤著腳的站在榻榻米上,衣柜自動打開,雛田打眼一掃,指著其中一套淡藍色的旗袍。
立刻,那套旗袍被無形的力帶起,來到雛田面前。
跟著,雛田身上穿的睡衣,又被看不見的力給脫下,不用她動手,只要站在那,配合著抬一下手或腳即可。
量身定做的旗袍,穿在雛田身上,極度貼身,更是突顯出那超越同齡人不止一個檔次的絕佳身材。
放置在梳妝臺上的梳子,睫毛膏,眉筆,潤唇膏,香水等物,同時飛起,來到雛田身邊,各司其職的給她弄造型。
前后不到五分鐘,完全像變了個人的雛田,站在落地鏡前,打量著此刻的自己,滿意的點點頭。
于鞋柜處選了雙配這身旗袍的鞋子,拿上折扇,不緊不慢的出門,去忍校接花火。
適宜的微風,一直繚繞在身邊。
天上始終有一塊不大不小的云朵,遮擋太陽,使雛田不會被曬到。
沁人心脾的花香,時刻充斥在身周,不單是身邊經過的人會覺得好,雛田本人更是從身到心的感到舒適。
“流浪姐妹,再去看一遍這個電影,好不好,姐姐大人?”回家的路上,花火小聲道。
“從上映到現在,已經看了不下二十遍,還沒看夠?”雛田無奈道。
“很有代入感嘛,姐姐和妹妹互相扶持,在亂世中生存,每次看,都好感動。”花火道。
“五代大人出資,做編劇,又當導演,拍的三部電影里,我最喜歡的就是這一部,雖然熱度不如另外兩部高。”
聞言,雛田大小姐不禁想到嘔心瀝血,發際線非常危險的團藏,臉上,古怪的神色,一閃而過。
“好不好嘛,姐姐大人,你最好了,就再陪我去看一遍,恩?”花火撒嬌。
“拿你沒辦法,吃過飯再去吧。”雛田笑道。
在花火的身上,她一向沒有原則。
兩個字,寵溺就夠了。
天大地大,妹妹最大,為了哄妹妹高興,雛田今晚都沒去居酒屋喝酒,找夕日紅談心。
坐在椅子上,無神的看著熒幕里呈現的畫面,雛田思緒飄飛。
這一年,還真是變化很大呢。
首先是第一屆選美大賽,在木葉這打響了名氣。
通過團藏的暗箱操作,斬獲第一名的夕日紅,成為了類似于前世網紅的存在。
伴隨著選美大賽的消息擴展,傳遍全忍界,鬧的是家喻戶曉。
不少人特地大老遠過來,想看看火之國第一美女,現實里長啥樣,間接帶動了居酒屋的生意,人氣爆滿。
其中一些參賽者,憑著出色的顏值,沒有很拉胯的人設,俘獲了不少富豪,大臣與小國大名的心,愿意為她們一擲千金。
更是有兩位受不了金錢與地位的誘惑,嫁人豪門。
違約金,自然由男方來付。
這一系列消息傳開,徹底引爆了選美大賽的熱度。
許多自覺長的不錯,家境不太好,想一步登天的妹子,就想來這試一試。
嫁不了豪門也沒事兒,只要你表現不錯,人家五代火影自編自導的電影,就可能有你的一席之地。
本來舉辦選美大賽,只是想試試看雛田是否喜歡美女,完全沒想過會演變成這樣的團藏。
看著日進斗金的財富,以及那越來越高的熱度,陷入沉思。
其次,是全國征文活動。
基數上去了,總會有寫得好的作家,脫穎而出,有沒有討得大小姐開心,團藏不知道,他只知道又賺錢了。
扭虧為盈。
電影院,富士風雪繪,隨同一并簽下的整個劇組,更不用說。
人家本來就自帶熱度,現在又有木葉村作為背后金主在支持,各種場景,各種特效,隨手拈來,堪稱是如虎添翼。
完了團藏自己還廢寢忘食的學編劇,學導演,影分身用到接近精神分裂的程度。
身為根組織首領,幫三代干了數不清的骯臟事,把數不清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團藏身在黑暗,最懂得光明,也最懂得人心,由他代入進去寫的劇本,拍出來的戲,非常有代入感,觸動人心。
感動了數不清的觀看者,哭的稀里嘩啦。
同樣,有沒有感動大小姐,團藏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又賺錢了。
兩個多小時的電影,接近尾聲。
影片里,身患絕癥的姐姐,在對妹妹的祝福和不舍下,離開人世,留下妹妹帶著姐姐的骨灰,繼續漫無邊際的流浪。
姐姐的靈魂,始終伴隨在妹妹左右。
花火是哭紅了眼,一個勁兒的拿紙巾擦眼淚,抹鼻涕。
而雛田,卻感覺到了團藏的惡意,這是不是在咒她死啊?拿電影來反映現實。
洗完澡,坐在浴桶里泡著的雛田,靠后,抬頭,仰望浩瀚星河。
數著日子,差不多快到了。
未來的自己和宇智波佐良娜,穿越時空來到這個時代。
她有一些問題想要問。
這一年來,斷斷續續的也夢到一些與自己有關的未來片段,其中一部分,所在的環境,可以確定不是忍界,風格就不一樣。
對面,同樣坐浴桶里,在玩虎鯨玩具的花火,見姐姐又在走神,奇怪道:“姐姐大人,你是有什么煩惱嗎?”
“沒有哦,為什么這么說?”雛田搖頭。
“那是怎么回事,姐姐大人經常一副恍惚的樣子,陪我玩的時候,也不是很投入,有點傻傻的。”花火擔心道。
“該不會是睡過頭,把腦子給睡壞了吧?”
雛田忍不住彈了她個腦瓜崩:“你才睡壞了,咱好好的,只是在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