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忍界同在一個宇宙,卻是相隔遙遠的異世界,本地土著,一直遭受大筒木一族的荼毒,被迫移居到地底下。
整顆星球的能量,都被用來喂養神樹。
這一持續了多年的景況,在一位金發少年的到來后,得到解決。
少年樂觀開朗,不服輸,積極向上,不管遇到怎樣的挫折與困難,都能勇敢的向前,不畏艱險。
并且特別重視感情,一顆赤子之心,以及理解他人痛苦的心態,再加上少年本身所具備的實力。
所有的一切加起來,就好像是小太陽,讓人感到溫暖的同時,也會不由自主的想要跟隨在他身邊。
給予他力所能及的幫助。
這位少年,就是三年前,被六道仙人付出一定的代價,從雛田手下救走的漩渦鳴人。
三年來,日以繼夜的修行,學習,鍛煉,致使鳴人的實力,直追六道級,只差一線。
這最后的一點差距,還是在六道仙人的幫助下,打敗統治,占領這顆星球的大筒木分家成員,吸收神樹,成為十尾人柱力。
順利跨過去。
能放心的把這么強大的力量托付給鳴人,自然是因為六道仙人清楚,且是實際的考察,觀察過。
作為阿修羅的查克拉轉世,鳴人擁有的博愛,不會變成似母親輝夜,亦或是日向雛田那種,自私自利的人。
不顧大局,視他人的生命如雜草,任意宰割。
“都道過別了,這邊離開我,也能很好的運轉下去,沒有外星人的前提下。”鳴人站在某座山峰上,喃喃自語。
“終于,要回去了嗎?沒想到會這么快。”寄居在鳴人意識里的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感慨道。
是啊,按他所設想的,自己實力大減,帶著鳴人來到人生地不熟的異世界,不曉得要花費多久,才能具備打倒雛田的戰力。
萬不曾想,這個異世界居然也有神樹,這不是巧了嘛這不是。
身為忍界第一任十尾人柱力,羽衣在這方面,是有很大話語權的。
唯一的疑慮,是擔心鳴人無法承受力量暴漲,變得膨脹,也就是所謂的心境跟不上,墮落。
在確定鳴人不會那樣以后,羽衣毫不猶豫,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一切,盡都傳授給鳴人。
“不知道那邊怎么樣了?”小櫻醬這三個字,于心底一閃而逝,鳴人輕撫心口,抿嘴,沉默不語。
“多余的猜測沒有必要,那只會亂心,直接回去看過,就什么都知道了,別多想。”羽衣道。
鳴人點頭,最后看一眼山腳下,新建起來的城鎮,眼底深處,一抹堅毅閃爍,啪的合十雙手。
通靈之術,飛雷神之術,這兩樣熟到不能再熟的忍法,組合在一起,以自身強到可怕的浩瀚查克拉去催動。
遙遙的鎖定那距離極為遙遠的忍界。
唰的一聲,閃過一道金光,鳴人消失不見,同一時間,憑空出現在忍界。
沒有吃查克拉果實,靈魂未與神樹融合,鳴人現在僅僅是十尾人柱力,運用來自神樹的力量,而不能開啟眉心處的九勾玉輪回眼。
順帶一提,劇情中的宇智波斑,最后所開啟的那個九勾玉輪回眼,不是他開啟,那壓根就是輝夜的眼睛。
利用神樹最有效,也是最好的辦法,便是吞吃查克拉果實,靈魂寄托進神樹,徹底融合是一。
成為十尾人柱力,雖然也能動用神樹之力,但當事人和神樹,仍是兩個分開的個體,并不是一。
“回來了!”鳴人激動道,又很快冷卻下來。
因為他歸來的地點,是妙木山遺址,這可以說是噩夢之地,始終忘不掉,也不可能忘掉的一場戰斗。
“歡迎回來。”算好時間,提前半分鐘等在這的雛田大小姐,開口道。
“···”鳴人。
“···”羽衣。
僵硬著脖子,鳴人緩緩轉過身來。
一度他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聽,事實證明沒有,雛田大小姐真就站在他的身后不遠處,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鳴人!退!”羽衣頭皮發麻,大叫道。
查克拉感知一直維持著開啟。
再說,到了這個地步,哪怕不主動去感知,身邊一定范圍內的生命反應,查克拉反應,都無法逃過感知。
是掌握了什么高深的隱匿技巧嗎?羽衣只能這么想了。
鳴人沒有聽羽衣的話,選擇后退,而是深吸一口氣,鄭重道:“三代爺爺,自來也老師,還有···小櫻醬,怎么樣了?”
這些是他最珍視,最珍惜的人,也是他艱苦修行的動力源泉,不敢想象,大家出事的那個畫面。
“前面那兩位,死了,在三年前就死了,小櫻的話。”雛田道:“過的很好,和佐助確定了關系,定有婚約,不一定什么時候就結婚。”
鳴人愣,說不上來是種什么心情。
三代和自來也的死,他有預料,知道以當時雛田的態度,倆人非死不可,讓鳴人沒想到的是小櫻。
“是,是嗎?要嫁人了嗎?”
小櫻還活著,過的很好,鳴人為此感到由衷的開心。
小櫻要嫁人,嫁的人不是他,鳴人為此感到失落,難過,就是這兩種心情的混合,復雜到了極點。
“鳴人。”羽衣提醒道。
鳴人打起精神,暫時把小櫻的事放一邊:“我們,必須是敵人嗎?”
“自來也老師的書,還有我爸媽對我說的話,讓我認識到,仇恨是沒有盡頭的,會一直傳承下去。”
“雛田,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我很重視你,可以的話,我不想與你為敵。”
“發生了不少事,我的心態得到了很大的改變,許多事是看的淡了,不再如以前那么極端。”雛田微笑道。
“是敵是友,看你自己的選擇,我是無所謂啦,只要你別破壞我的生活,打擾到我,我可以不殺你。”
“單單是你而已,他嘛,怎么說也是殺過我的母親一次,盡管事后又復活,幫她重做了一具健康的身體。”
“這個事兒,是怎么也說不過去的,所以,他不能放過。”
雛田的話音剛落,待在鳴人意識里的羽衣,如雪花落在燒紅的烙鐵上,瞬間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