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云,八云。”
“啊?什么?”
“真是的,難得我們班湊一起,聚個餐,你卻經常走神,心不在焉的。”牙無語,用手一指菜單。
“我倆都點好東西,就剩你沒點,人家服務員還等著呢。”
聞言,鞍馬八云不好意思的道:“抱歉,稍微有點走神,我看看。”
“沒事沒事,慢慢來,不著急的。”服務員微笑道。
很快,單點好,服務員再三確定沒有疏漏,轉身離開。
“都說說吧,最近過的怎么樣,在干些什么,我先來。”牙道。
“還是和寵物有關的行業,我姐負責醫療,也就是獸醫,我負責帶狗狗們訓練,做培訓。”
“最近這幾年,村子的規模不斷在擴大,對外的貿易是全面展開,寵物業,意外是個很賺錢的行當啊。”
“現在的一個月,抵得上以往的一年,甚至在盈利上還有超出一小部分,就很恐怖。”
見八云沒吭聲,志乃開口道:“和你沒法比,蟲子的受眾,與寵物狗相比,是比較冷門,總歸也是搭上了這股順風車,有不少收獲。”
“哈哈,那是當然,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又很可愛,聰明,聽話,沒有人會不喜歡狗。”牙樂呵道。
轉而,不知道想起什么,眉頭不由的皺起。
“就是那個養貓的,很讓人討厭就是了。”
“一個外村來的,仗著有幾個臭錢,一直在瘋狂撒錢,把貓的廣告給弄的到處都是,唉。”
“狗那么可愛,為什么就不能跟著我喜歡狗呢,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志乃不想說話。
他知道牙是個很耿直,說話不會繞彎子,也就是那種頭腦簡單,一根筋的類型,說這番話,并沒有要炫耀的意思。
可,在沒有女朋友的單身人士面前,談及自己的女朋友,就很狗。
“八云,你怎么說?”志乃轉移話題道。
“我?”八云愣,想了想道。
“我是沒什么變化,還是老樣子,家里倒是開了很多連鎖店,具體的不太懂,都是族人在經營,管理,然后定期給我錢。”
“···”牙。
“···”志乃。
鞍馬是沒落的大族,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框架上,鞍馬一族,仍是比犬冢和油女要豪華,顯赫。
牙和志乃要苦哈哈的參與進去,到頭來分那點兒死工資,八云這就非常讓人羨慕了,啥事不用干,甚至都不用懂,躺著把錢賺。
“那你這既不工作,又沒有任務,一天到晚的都在干嘛?”牙納悶道。
“吃喝拉咳咳咳,那個,就是吃喝睡,恩。”說錯話,八云大窘,微紅臉道。
“你的事,我作為旁人,不會多說什么,但,一直藏在心里,心事重重,也不是辦法。”志乃道。
“聽說她現在不是本人,而是派分身去劇組,自己留在家里休息,你大可以這個時候去找她。”
“她?是誰?”牙愣。
“那個···”八云為難道:“她都從來沒有找過我,我這樣主動去,會不會不太好啊?”
“首先,你和她是朋友,雖然,關系不如井野,小櫻她們近。”志乃道。
“其次,你還是她的粉絲,影迷,她的每一部電影,你都有反復看,收藏。”
“其它的海報,寫真集,卡牌什么的,更不用說。”
“為,為什么你會知道!”八云呆。
“忘了說,我家除了蟲子,還有代理電影推廣,卡牌等項目。”志乃道:“你訂的貨,一般都很多,我稍微留意了下。”
同族的油女取根,也是第八班的擔當上忍,更是志乃非常尊敬的長輩,是團藏信任的左膀右臂。
怎么說呢,有這層關系在,油女一族能率先從團藏這得到許多看得見的好處,遠比其它家族要占優勢。
“本來我是不打算說什么的,可看你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志乃道。
“覺得還是說一說會比較好,錯過了,沒有后悔藥可以吃,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八云沉默。
一旁的牙,滿頭問號,聽的是云里霧里。
久違的聚餐結束,三人分道揚鑣。
牙與志乃是有工作的事放不下。
八云無所事事。
自從五代團藏的一番改革下來,忍者制度被挪移到外邊,成為了一種競技,體育項目。
且在其中一次的測試賽上,八云用幻術秒殺了一位宇智波上忍,從那以后,幻術成了大冷門。
本來嘛,忍界幻術玩的好的,就是宇智波。
這是個對知識掌握,對頭腦,對血統,有著嚴格要求的分類,沒有足夠的資源與天賦,平民很難有出頭之日。
基本是沒有平民忍者會選修幻術,比起幻術,還是忍術,體術,封印術,更有前途。
幻術,多少會一點,懂得怎么解就可以了,沒必要花費多余的精力去深入。
畢竟事實就是這樣,無論你怎么努力,煞費苦心,對上血繼限界,照樣是被一招秒。
是以,在宇智波不玩幻術的當下,不想在八云這丟一族的臉,八云成了幻術競賽上的無冕之王。
沒有競爭對手讓她去努力,沒有緊追不舍的強敵讓她捍衛自己的地位。
這忍者當的很沒意思啊,一身強大的實力,愣是沒有用武之地,就很難受。
五代團藏把守護在邊境,最低限度,例行巡邏的忍者工作也給廢除了,儼然把木葉營造出一個曠世奇珍,還是沒有守衛保護的那種。
任何人想了,都能上來咬一口。
奇怪就奇怪在這里,明明沒有設任何防備,就是不曾出現敵國入侵,攻過來的現象,仿佛大家改了性子,變得和平起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八云胡思亂想,慢悠悠的,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日向家的族地附近。
“要去嗎?”八云猶豫,百般猶豫下,坐在路邊長椅上發呆。
覺得太陽很曬,就用血繼限界創造了一把傘打著,遮擋陽光。
忽然,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起,來者是女仆,看那雙白眼和擋住額頭的劉海,就知道是日向分家成員。
“鞍馬八云小姐?失禮了,大小姐看到你了,請你進去小坐片刻。”
傘拿不穩,從手中滑落。
八云咽著口水。
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日向家,白眼是能透視和遠視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