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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鈴木園子的春天

手機請訪問  “弟弟?妹妹?”

  安靜的雪白的空曠的冰冷的客廳內,穿著黑衣的青年緊緊的皺著眉頭。

  肖涼雙眼緊閉,一張張模糊的面容不斷的在腦海中浮現。

金發的女人,黑發的男人,張嘴說話的小孩子  他們是誰?

  是他的家人嗎?

  不,不是。

  肖涼十分清楚的記得,自己是一名土生土長的華國人,又怎么會有這么明顯的金發的家人。

  但潛意識中,他還是感受到了一種回想起家人時的溫暖。

  不對,他的父母應該是黑發黑眼的。

  兩張黑發的模糊的身影同樣浮現,與那些男人女人孩子的身影混在一起。

  “嘎——”

  一只帶著白眼圈的烏鴉嘎嘎叫著飛過,叫聲難聽且凄厲。

  凄厲的叫聲打碎了黃昏,也同樣驚醒了回憶中的肖涼。

  光是想這些好像也沒什么用,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還頭疼。

  令人逐漸暴躁。

肖涼干脆利落的出門夜巡  “阿笠博士,幫我給毛利叔叔打個電話,說我今晚要住在這里!”柯南抱著一疊厚厚的資料沖到電腦前。

  “你在調查什么?”灰原哀從地下實驗室上來,就看到滿臉嚴肅正在翻找資料的柯南。

  “肖涼。”柯南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你終于開始調查他了嗎?”灰原哀翻了個白眼,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不同于普通人的格斗技術,不菲的家世,對于槍支熟練的使用,還有快速學會的語言,肖涼到底是什么人?”柯南一邊翻閱著資料,一邊對應著自己的小本本。

  “可涼君不是說他的射擊是在夏威夷學的嗎?”給毛利小五郎打完電話的阿笠博士疑惑道。

  “這樣就更奇怪了,為什么他擁有著那么好的家世卻偏偏要在各處打工?”柯南托著下巴思索。

  “Budgettravel,一種年輕人的旅行方式,不依靠家里人自己賺錢旅行。”灰原哀淡淡的說道。

  “灰原,你不是一直都很害怕肖涼的嗎?”柯南半月眼。

  “不是你說過的么,能夠說出‘只要是犯罪,無論有什么樣的理由,都不可能名正言順’這樣話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壞人。”灰原哀自從知道自己姐姐還活著的消息,心情久變得格外的好,甚至還有心情調侃柯南。

  “我當然沒有說他是壞人,這只是一個偵探應該有的好奇心而已。”柯南倔強反駁。

  “呵呵。”灰原哀再次翻了個白眼。

  “肖涼說他有一個弟弟,但資料里卻顯示他是獨生子。”柯南繼續翻資料。

  “也許是他的表弟之類的親戚,你不是還見過涼君的表姐嗎?”阿笠博士說道,“不過新一,你這樣調查涼君真的好嗎?”

  “我這也是在幫助他嘛,肖涼也曾經向毛利叔叔委托過調查他的父親,而且他分明是很想回家的樣子卻依舊留在日本。”柯南回答道。

  “調查他的父親?”灰原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變得驚恐起來,“是那個人……!”

  “是誰?!”柯南目光灼灼的看向灰原哀。

  灰原哀搖頭,帶著顫音說道:“我不能確定,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恐怕肖涼來到日本的目的并不單純。”

  “你是說他與組織有關系?”柯南聽出了灰原哀的意思。

  “那個人擁有和蝙蝠一樣的改頭換面的易容技術,能夠無聲無息的潛入到你身邊不被發現,甚至完美的代替一個人。”灰原哀語氣復雜,“那個可怕的女人”

  “叮——”

  一聲鈴響從柯南的身上傳出,打斷三人之間的談話。

  柯南掏出手機,是毛利蘭打來的電話,還是給大號工藤新一的。

  柯南熟練的調整變聲器,接通電話。

  灰原哀和阿笠博士熟練的安靜下來。

  “蘭?”

  “新一——!”毛利蘭急促的低聲喊道。

  “園子被闖入我們房間偷東西的小偷襲擊了,她說已經在襲擊者手臂上咬出了一個牙印,但我們現在……”

  “哦,你在和你的男朋友說話嗎?”

  怪腔怪調的日語插入了毛利蘭的敘述中。

  “我們只是青梅竹馬啦。”毛利蘭羞澀的說道。

  “蘭,你身邊的是?”聽到怪腔怪調的日語,柯南疑惑問。

  “是我們在伊豆海邊認識的一個來日本度假的美國人,她的名字是朱蒂·圣提米利翁。”毛利蘭回答道,“先不說這個,關于那個襲擊者你有沒有什么頭緒?”

  “你再具體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是這樣的,我和園子在伊豆的海灘上認識了道協先生和朱蒂,道協先生對園子一見鐘情,邀請我們一起吃晚餐,園子因為忘記拿錢包回房間時正好與那個小偷碰面,當時房間里一片漆黑,園子并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臉,對了,救下園子的是旅館的小老板,號稱‘蹴擊貴公子’的京極學長,還有…園子?”

  “這里有一個褐色頭發的女孩子被人殺死了,在一年前也有一個同樣發色的女孩子被殺害,那個小偷一定就是可惡的殺人犯,想要殺害同樣是褐色頭發的我,大偵探,你快點想想辦法抓住那個兇手!”鈴木園子搶過手機帶著哭腔,“我才不要死在這里,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去做。”

  “……我在想了,你們別慌。”柯南被鈴木園子難得的弱勢震驚的頓了一下,“你是說有人對你一見鐘情?!”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鈴木園子止住淚,問道。

  “你不覺得這種情況很不正常嗎?”柯南垂眸深思,“這絕對不可能,其中一定有問題。”

  “你是說我絕對不可能被人表白嗎?”鈴木園子炸毛。

  “不是啊,”柯南滿頭黑線,“我是說你可以先去調查一下那位道協先生的手臂上是否有咬痕。”

  電話那邊一陣淅淅索索,接著又傳來毛利蘭的聲音:“我們已經察看了他們兩人的手臂,上面都沒有咬痕,不過園子記得那個人的手臂上有很多毛。”

  “很多毛發?”柯南皺眉。

  “也許園子咬到的并不是手臂而是小腿,我記得美國的很多男性小腿上就有很多毛發呢。”又是聽起來怪怪的,音全然沒在調上的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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