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笨蛋羅杰!快點賠我的berserker!”
衛宮家的客廳里,羅杰正在看電視,伊莉雅整個人騎在羅杰的肩膀上,用雙臂搖晃著羅杰的腦袋。
“羅杰!berserker都被你打出心理陰影了!快點補償我!比如給我當從者什么的!”
伊莉雅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角落里的berserker,berserker現在正蹲在墻角里,忠實地執行著伊莉雅的命令,伸出粗壯的手指在地上畫著圈,由于用力過大,衛宮家的地板都被他戳碎了,衛宮切嗣只能在一旁苦笑地看著。
一邊是自己任性的女兒,一邊是更加任性的羅杰,衛宮切嗣果斷選擇了兩不相幫。
“啊,你是屬抱臉蟲的嗎?快點給我下來!”羅杰被搖晃得受不了了,伸出手把伊莉雅拎了下來,對著一旁發呆的阿爾托莉雅抱怨道。
“喂,我說阿爾托莉雅,這個家伙可是在撬你的從者誒!你能不能認真一點,稍微做出一點master該有的樣子,比如好好地教訓她一頓。”
阿爾托莉雅為難地說:“可是伊莉雅只是在開玩笑,而且我們非常的熟……”
“我被撬走之后就沒人給你做這么可口的大餐吃了哦!”
“飯!沒飯吃!”阿爾托莉雅的呆毛型信號接收器抖了一抖,兩個眼睛中亮起了炙熱的火焰,一瞬間什么愛麗什么伊莉雅都被她拋在腦后,只有食物才是永恒的真理!
看著saber一副為了食物要暴走的樣子,伊莉雅趕緊對著阿爾托莉雅伸出了大拇指,承諾道“阿爾托莉雅,不用擔心,伊莉雅也會強迫他讓他給你做飯吃的!”
“對哦。”阿爾托莉雅眼里的火焰瞬間熄滅,坐了回去,繼續著自己喝茶養老的退休老干部生活。
“誰會聽你的啊。”見挑撥兩人的關系沒有成功,羅杰只能搖動起了手中的伊莉雅,把她晃得暈頭轉向。
“嘖,我看你不是挺樂在其中的嘛……”一旁的遠坂凜優雅地喝了一口愛麗遞過來的茶水,對著羅杰嘲諷道。“你這個變態蘿莉控。”
“哈?我樂在其中什么?享受被搓衣板搓嗎?你知不知道剛剛我的后腦勺都被硌疼了!”羅杰拎貓一樣揪著伊莉雅的衣領,指了指伊莉雅“而且你不要看她長的小,她年紀比你都大。”
“啊啊啊!羅杰你個變態!快點給伊莉雅道歉!”伊莉雅被羅杰說的好像炸了毛一樣,在羅杰手上張牙舞爪著。
伊利亞使用了瘋狂亂抓。
似乎效果不好。
羅杰使用了彈腦門!
效果拔群,擊中了要害!野生的伊莉雅倒下了……
“呼,這樣就能安靜一點了。”羅杰把手中暈暈乎乎的伊莉雅扔到了一邊,愛麗心疼地抱過了伊莉雅。
“羅先生,伊莉雅已經是個正常的身體了是吧?那么她現在是不是也可以和正常人類一樣長大了呢?”愛麗一邊捋順著自己女兒的頭發,一邊問道。
羅杰點了點頭:“當然沒問題,雖然她現在外表只有八歲,但只要再過十年,她就可以長得和你一個樣子了。”
“是這樣嗎,那就好。”愛麗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伊利亞永遠不能長大的話,她也會很擔心伊莉雅的心理會不會受到什么影響。
“不過,伊莉雅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吧?為什么羅先生您制造她現在這具身體的時候沒有直接催化到18歲呢?”愛麗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因為還是小一點比較可愛,就像凜,小時候還追在后面喊我羅叔叔,現在只會變態變態的叫了。”羅杰一邊說著,一邊無奈拿過了一旁的可樂,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遠坂凜撇了撇嘴“那只能證明小時候的我實在是太愚蠢了,竟然沒能看透你變態的本質。”
愛麗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對了,羅杰!你之前不是說伊莉雅是小圣杯嘛!”遠坂凜湊了過來,雙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小圣杯呢?給我看看?”
“別湊這么近,衛宮家可沒有攝像頭,你回頭又要喊我變態了。”羅杰伸出右手推開遠坂凜湊過來的腦袋,左手晃了晃手中暗金色的杯子。
“不是就在這里嗎。”遠坂凜探頭看過去,只見羅杰手中的杯子里裝著滿滿一杯快樂水,里面還漂浮著兩塊冰塊。
“!!!”遠坂凜彈了起來“你這個家伙!竟然用圣杯來喝可樂!”
自己等人苦苦追求的圣杯,竟然被羅杰拿來喝可樂,這讓遠坂凜大受打擊。
“嗯,喝可樂確實不對。”羅杰沉吟了片刻“可樂的樂趣就是通過半透明的杯子看著里面的冰塊慢慢融化,氣泡翻滾,用不透明的圣杯來喝著實少了幾分情趣。”
“混蛋!誰在和你爭論可樂的正確喝法了!”遠坂凜持續炸毛中“對圣杯給我尊重一點啊。”
“尊重……好吧,我懂了。”羅杰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在遠坂凜的注視中,取出了一個檸檬,切下來一片,小心的裝飾在了杯子上。
遠坂凜:“……”
“哎。你這家伙,等著吧,我一定會在你的手中把圣杯搶過來的!”遠坂凜咬了咬牙,還是放棄了抵抗。
“那你加油哦。”羅杰滿臉的無所謂。
你英靈的頂頭上司,那都是我的人,你還想和我斗?分分鐘給他封號查辦。
說到紅A,羅杰有些疑惑地環視了一圈,泡茶的是愛麗,并不是那個有著中東特色皮膚的白毛。
“喂,凜,你家的archer呢?”羅杰好奇地問道。
“哼,那個家伙,今天一早就神神秘秘的不見了,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羅杰若有所思:“這樣啊,也許是去找某條藍色的大狗子玩去了?不會被人打死在路上吧……”
“怎么可能,你也太看不起英靈了吧!”聽到自己的從者被羅杰如此輕視,凜不滿地說道。
另一邊,冬木之外的山坡上,紅A遠遠地眺望著冬木。
雖然距離已經超過了人類的視野極限,但紅A畢竟是有著鷹之眼的男人,還是可以看清對面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這就是……沒有被切嗣撿到的我嗎?”
紅A有些感慨地說道。
既然沒有被切嗣撿到,那么自然也就沒有繼承他的意愿,眼前少年的目標也不會是成為正義的使者,那么自己的愿望也算是達成了吧。
紅A笑了笑,剛要移開目光,卻發現視線中的男孩朝著自己的方向盯了過來。
“怎么可能!”紅A有些驚訝“明明只是個普通的魔術師,竟然能隔著這么遠感受到我的存在嗎?”
雖然有些出人意料,但士郎的確是察覺到了紅A注視自己的目光,并且,士郎瞬間將紅A的氣息鎖定,魔力強化自己的腿部,飛快的向著紅A沖刺而來。
紅A本來有著足夠充裕的時間逃走,但畢竟他也對這個世界的自己有些好奇,而且對自己的實力也有著幾分自信,于是他留在了原地,靜靜地等待著士郎趕來。
幾千米的距離,短短一分鐘,士郎就疾馳而至,他看了一眼紅A,露出了笑容。
“不知名的英靈,你是在等待著我嗎?”
“嗯。”紅A點了點頭,“身為御主竟然自己來到了英靈的面前,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說你大膽呢?”
“也許是因為,我很自信呢?”士郎面對著arhcer,一點懼怕的情緒都沒有露出,只是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激蕩的魔力沖刷在士郎的身體之中,一條條的魔術回路亮起,通宵,解析,投影,補強,隨著士郎魔術的完成,一黑一白兩把利刃出現在了士郎的雙手之中。
“怎么……可能……”archer皺著眉,也伸出了雙手,兩把普通的長劍被他投影了出來。
“叮叮叮!”金屬的交鳴聲響起,紅A和士郎持著投影出的長劍激烈交鋒了起來。
“看來你也很擅長投影魔術嗎?”士郎有些好奇地說道,在時鐘塔求學也有一段日子了,從來沒遇到一個擅長投影魔術的家伙,沒想到今天竟然在冬木碰到了一個,而且還是一名英靈。
“呵,小子,你這把雙劍是從哪里看到的?”紅A沒有回答士郎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這兩把劍嗎?這是從一個很偉大的人那里傳承來的!”士郎說著,雙手架開紅A的劍,手中干將莫邪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刺向了紅A。
“嘖……”紅A棄掉了手中的劍,再次投影才及時擋住了士郎的進攻。
明明自己才應該是那個戰斗經驗豐富的人,怎么眼前這個學院派的小鬼不但看起來身經百戰,而且出手之狠辣讓紅A都有些自嘆不如,這都是絕對的殺人技巧,只為了奪取性命而存在。
士郎被紅A逼退,也沒有繼續急著進攻,反而是詢問道:“果然啊,英靈不是這么簡單,你是saber嗎?”
“我?”紅A提了提嘴角,“我可不是什么saber,近戰可是我最不擅長的東西了。”
一雙長弓在紅A手中出現,一柄劍搭在了弓弦之上。
“我可是一名archer啊,近戰攻擊可是我最不擅長的領域。”
“是嗎,看來我還差得遠啊……”士郎無奈的搖了搖頭,卻并沒有半點灰心的樣子“看起來,只能用那個解決你了。”
“嗯?”紅A挑眉,你是準備開無限劍制了嗎?畢竟是曾經的自己,就算有些出人意料,但能有多少底牌自己都心知肚明。
但隨著士郎的動作,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在天空中彌漫開。
“不是無限劍制!?”紅A皺了皺眉,那種氣息甚至讓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
但這個攻擊還是被人打斷了。
“士郎,這種家伙交給我就夠了。”低沉而有些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士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危險的氣息也瞬間消散不見。
但紅A并沒有松一口氣,反而瞳孔猛然一縮,不敢置信地回頭望去。
那個聲音……
“這是!?”紅A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那是一個有著灰黑色皮膚的男人,身上布滿了怪異燙金色紋路,如同一道道丑陋的傷疤,他留著一頭野草般枯燥的灰白色短發,用那雙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arhcer,抬起了手中的黑色帶刃手槍。
“UWorks。”黑色的男人詠念出了這個archer無比熟悉的名字。
魔力的光芒在槍口間一閃而過。
固有結界明明應該是用自己的內心景象遮擋住整個世界,但這個男人卻別出心裁,把自己的固有結界打造進子彈之中,射入對方的體內再爆炸開,僅僅一小片碎片就能夠造成巨大的傷害。
“不要,assassin!”明明已經鎖定了勝局,士郎卻焦急的大聲呼喊著。
“砰!”
槍聲響起,子彈破膛而出,裹挾著魔力的風暴襲向archer。
面對著這發必殺的子彈,紅A伸出了右手,粉色光華綻放開來,如同盛開的花朵,七朵花瓣依次展開,每一片都可以和古代的城墻匹敵。
“熾天覆七重圓環!”
子彈與花瓣盾相交,寶具的碰撞引發了巨大的沖擊波,揚起了沙塵。
assassin射出的子彈僅僅是射穿了兩層便停止了下來,但爆炸開產生的無數利劍卻又生生撕裂了四片花瓣。
塵埃散去,原本停留在原地的紅A已經不見了蹤影,畢竟是fate中最擅長逃脫的男人。
“assassin,你不能再繼續出手了,你的身體無法支撐下去的。”士郎走了過來,皺著眉頭說道。
的確,在剛剛assassin開槍之后,他的身上響起了輕微的崩壞之聲,一道細密的裂痕出現在了他的胸口之上,但轉眼就被燙金色的痕跡所包裹。
金繕,是一種瓷器摔碎之后,重新將其粘合,然后在碎痕處用金粉做裝飾的修復手法。
而assassin身上那密密麻麻的金色撕裂痕跡,正說明他的肉體甚至靈基都在逐漸崩壞,他正在以抹除自己為代價而戰斗。
“沒關系的。”assassin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和善的微笑,看了看剛剛archer所在的地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熾天覆七重圓環?這個名字……總有一種熟悉的啊……”assassin皺了皺眉,但終于還是什么也沒有回想起來,只能略帶歉意的對著士郎說“抱歉啊,master,我的記憶越來越差了,就連五分鐘以前的記憶都開始混沌不清……”
“沒關系的,至少,你還記得我,不是嗎?”士郎笑了笑,拍了拍assassin的肩膀,“走吧,我們先回家。”
“嗯。”插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