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四周是一片極致的想和與安靜。
當鳴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眼的是一片幽深,自己明明是處于黑暗之中,但是又感覺到有溫暖的光亮自黑暗之中閃耀著。
這是……是哪里……?
鳴人吃力地站起了身子,這才發現自己之前竟然一直都躺在一片水坑之中,水潭在泛著淡淡的山吹色的光芒,如同落日的余暉一樣散發著溫暖的味道。
“這里……是……”
鳴人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吃力的想著到底自己是怎么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但是,他的腦袋似乎被人重擊過了一樣,他最后的記憶就是自己在被吊打,然后羅杰老師突然出來救場來啦,手里持著幾百米長的大刀,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敵人給砍成了兩半。
然后呢……?
似乎是突然又蹦出來了一個新的敵人,敵人這種東西就像韭菜一樣,砍掉這一茬,馬上就會長出來新的一茬。
新蹦出來的敵人似乎也和羅老師相互認識,他們兩個顯示打了一會嘴炮,然后便開始對著放忍術,不過敵人的忍術似乎范圍非常的大,已經把自己和雛田他們都包括了進去。
自己等人自然沒有還手反抗的能力,畢竟大部分的力量都在之前的戰斗中消耗了,即使鳴人有著九尾查克拉的補給,但還是趕到了久違的空虛感——自己的查克拉用的差不多了。
主要還是那個巨大的樹人,那個家伙似乎對著九尾的查克拉有著一定的克制作用,自己在和這個家伙戰斗的時候,總是感覺自己的查克拉再被對面吸收,自己的查克拉越打越少,對面的查克拉越打越多,這還怎么打?
不過,雖然自己和宇智波佐助他們的查克拉都已經消耗殆盡了,但自己等人畢竟還是身處木葉村之中,增援來的總是那么的及時。
自己的父親,波風水門,他早就在送給了自己一個特制的苦無,上面似乎寫著什么忍愛之劍,自己知道,這是父親的得意忍術——飛雷神之術的術式。
只要自己拿著這個苦無,如果自己遇到了危險,他也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自己,來到自己的身邊。
就像剛剛,就在查克拉已經來襲到了鳴人他們的眼前,距離他們不足幾米的時候,鳴人和佐助都拖著疲憊的身軀強站了起來,準備用最后的力氣來反抗。
一個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三人的面前,那就是波風水門,自己的爸爸,在這種時候,他就想一座高山一樣將三人庇護在自己的身后。
下一個瞬間,波風鳴人只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一種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似乎是天旋地轉一般,身體各處似乎都不對勁了,上下不分,自己的腳仿佛是踩在自己的頭頂一般。
鳴人知道,這是飛雷神之術發動,自己在進行空間轉移時候產生的不適感,不過,這個不適感也代表著一件東西,自己終于安全了。
鳴人緊繃著的神經突然間放松了下來,不自覺的昏昏沉沉睡著了過去。
等鳴人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這個神秘的空間之內。
這里是哪里?是爸爸他找到的安全地點嗎?
鳴人在四處尋覓這,但是入眼可見的只是那一片無盡的漆黑,以及腳下那泛著淡淡金黃色熒光的水。
“佐助?”鳴人呼喊著。
沒有一點點的回應。
“雛田?”鳴人繼續嘗試著。
四周仍然是一片死寂,連一點點的回音都沒有,顯然這個空間非常的大。
“這里……到底是哪里啊……”
“你似乎非常的著急啊……新人。”
合成音一樣的男生響起,如同鼓點,又如同鐘鳴,讓鳴人不由自主的向著那個方向看去。
原本一片空曠的水面上突然間出現了一個怪異的身影。
灰白色的頭發,灰白色的長袍,長袍的背面紋著幾個黑色的勾玉,當然,這些都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最讓鳴人驚訝的是,這個人影此刻是盤腿而坐,但是他并沒有坐在水面之上,而是漂浮在空氣中,端坐于虛空之上。
幾個黑色的球體在人影的下方環繞著,不急不慢的旋轉著,而一支黑色的鐵棒也在他的身側漂浮。
“你!你是誰?”鳴人警備的喊道,他沒有見過這個家伙,而且他也沒有帶著護額,現在是敵是友都無法分辨的清楚。
“這……的確是個問題。”那個男人似乎并有被鳴人的情緒所帶動,還是那么不急不慢的說著,語氣之中也是絕對的平靜,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波動。
“但是,對于我將要報上的名號,以及世人流傳的我的名號是否一致,我還是有一些擔心的。”
“畢竟,我所身處的時代已經和你們相差了太遠,我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流傳之中是否有了些變化。”
男人說著,轉過了身體,慢慢的說道:
“我就是安寧以及和平的化神,吾之名為——羽衣。”
聽了男人的話,鳴人愣了愣,歪了歪腦袋,他似乎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啊。
羽衣并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畢竟鳴人的反應可以說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畢竟自己已經消失了這么多年,流傳下來的一般也都是外號,或者說尊稱,又有幾個人能知道自己正正的名字呢?
“你的反應,也并不……”
“啊!”就在羽衣剛想繼續說些什么的時候,鳴人突然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用右手狠狠的錘了一下左手,驚訝的說道“我想起來了!羽衣,我就說怎么感覺有一點點的熟悉。”
“嗯?”羽衣露出了迷惑的表情,難不成鳴人這個家伙真的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身份不成?不應該啊?相比可能是一個同名不同姓的家伙?
但是,鳴人接下來所說的話語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老爺爺,您的名字應該就是大筒木羽衣吧?”
大筒木羽衣!六道仙人的名字!
羽衣聽了鳴人的話,雖然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沒有錯,鳴人,你是在哪里聽說過我這個名字的?難不成是妙木山的蛤蟆告訴你的不成?”
在羽衣年輕的時候,妙木山的蛤蟆仙人就已經存活于世了,而且他也是知道自己的名字的,眼前這個小子也因為父親的緣故,和妙木山簽訂的了通靈契約。
羽村猜測,可能就是他去妙木山的時候,那個老蛤蟆告訴了鳴人自己的名字。
畢竟那個家伙一直喜歡搞什么天命之子的預言,眼前這個小子顯然就很符合他的預言標準,沒準就多說了兩句。
“妙木山?不是的。”鳴人搖了搖頭,一臉自豪的說道:“我是在我們考試的卷子上看到的!雖然我的題目都不怎么會寫,但我還是把那個材料當小說看了一遍!”
和許多的人一樣,鳴人也有著把材料閱讀里面的材料當樂子看的習慣,尤其是羅杰寫出來的故事還算的上跌宕起伏,讓鳴人看的十分投入,差一點都忘了抄答案。
“考試!?”六道仙人似乎是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平復了下來。
如果是和那個家伙扯上關系的話……那的確是有可能……
那個羅杰………那個外來者……
果然啊,這樣的不安穩要素還是……
就在六道仙人在暗暗地想著些什么的時候,鳴人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他對著六道仙人說道:“對了,六道仙人閣下,請問你把我拉到這里來有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嗎?”
“我的伙伴們和老師還在外面,他們可能還在戰斗,如果可以的話,請您快點放我離開,我還需要趕緊去支援他們!”
鳴人熱心的說道,他能感覺到,雖然心理還有著一點點的疲憊,但是自己的身體以及查克拉已經回復了個七七八八,絕對可以幫得上羅老師他們的忙的!
“為什么把你喊過來嗎?”六道仙人低聲重復了一遍,看向鳴人的雙眼,那對玄奧的輪回眼中閃耀著光芒。
“鳴人……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六道仙人了,那么你是否知道在我之前的故事?”
六道仙人對著鳴人詢問道。
“關于我的母親——大筒木輝夜姬?”
“嗯!”鳴人點了點頭,回憶著那個卷子上的故事。
“你的母親本來是外地過來的,和她一起來的還以一個大筒木一族的家伙,他們想要在咱們這個星球上種一顆樹,吸取咱們星球的營養。”
“這就是大筒木一族的生存之道,不斷地在各個星球之中投入種子,等著神樹長成,再奪取里面的力量。”
“不過,在咱們這個星球,發生了一些變化,你的母親大筒木輝夜姬貪圖神樹的力量,將一同過來的人殺死,自己一個人獨吞了神樹的查克拉果實,在忍界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再然后……就是你們把她封印了,關于這些東西你們應該知道的比我詳細吧?”鳴人試探的問道。
大筒木羽衣第一時間并沒有回答,他完全沒想到鳴人知道的竟然這么多,甚至可以說,知道的比自己知道的還要多!
畢竟,自己可不知道什么一起過來被殺死的大筒木啊!那完全是自己出生之前就發生的事情了!
所以,自己的母親才要培養白絕嗎!?她害怕自己的家族再次派人過來?所以才培養白絕想要當做兵器使用?
大筒木羽衣理解了自己的母親,但還是并不認同,畢竟對于羽衣來說,輝夜姬的所為所謂還是太過于殘忍了。
這也沒辦法,畢竟輝夜姬的大半輩子都是在大筒木星球度過,忍界這個星球上生活的人類,對于她來說是不折不扣的外星人,有生殖隔離的那種,雖然長得樣子有點相像,但可以說并不是同一個物種了已經。
所以,對于輝夜姬來說,這些家伙都是可以隨意利用的工具,讓他們來供奉神樹,獻出自己的生命來變成白絕是對于他們的榮耀。
但大筒木羽衣則不同,他是在眾人的祝福聲中誕生,可以說是大筒木輝夜姬分裂出來的,是十足的外星人。
但是,在他們出生的時候,大筒木輝夜姬已經吃下了查克拉果實,身體之中有了關于這個星球的一部分,讓他們的基因也發生了一定的改變——生殖隔離取消了,雖然人種不同,但是羽衣和羽村都可以說成為了這個星球的一部分。
最為關鍵的是,在他們兩人出生之后,兩人就生活在了這個星球之中,他們所見所聞所遇到的一切,都是這個星球上面的人和事。
所以,他們對著這個星球有著非同尋常的羈絆,這個羈絆遠遠的超過了大筒木輝夜姬。
一個把人當做寵物、當做工具,而另外兩人則是把這些家伙當做了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這兩種完全不相同的觀念自然會產生矛盾,所以大筒木輝夜姬和大筒木羽衣、羽村之間的戰斗在誕生之初就埋下了種子。
就算到了現在,大筒木羽衣依然不會同意輝夜姬的計劃,將人類當做武器來培養白絕,這對于人類來說實在是過于殘忍,這是愛好和平的大筒木羽衣所完全不能夠接受的。
“六道仙人老爺爺?”看著大筒木羽衣有些神游物外,鳴人忍不住呼喊著他的名字。
“嗯。”六道仙人終于回過神來,看向了一旁的鳴人,鳴人顯然已經等了很久,再過一會恐怕真的要等不及了。
“老爺爺,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啊?”鳴人好奇的詢問道,自己知道了關于他的事情,那他找自己是要干什么?
“難道說?您是有什么任務要交給我們?比如說,封印那個黑絕?”鳴人合理的推測著。
“或者說,在您的母親逃出來之后,我和佐助兩個人合力再次將她封印回去?”“老爺爺,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啊?”鳴人好奇的詢問道,自己知道了關于他的事情,那他找自己是要干什么?
“難道說?您是有什么任務要交給我們?比如說,封印那個黑絕?”鳴人合理的推測著。
“或者說,在您的母親逃出來之后,我和佐助兩個人合力再次將她封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