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國,雨忍村。
這是個終年下著小雨的忍村,天空陰沉,地面濕潤。
因為氣候原因,這里的建筑物都是防水防潮的鐵質高塔,和抽濕通風的金屬管道。
因為雨水,村民們來去匆匆,街上并沒有多少人,只有一些身穿雨衣的雨忍在村內巡邏。
此時雨忍村中央最高的尖塔中,雨忍村的最高層正在開會。
他們身穿黑底紅云袍,長相各異,但無一都散發著極為兇悍的氣息。
如果有其他忍村的高層看見,定會認出這是最近在里世界中聲名鶴起的恐怖組織,曉組織。
他們接受著野心國的戰爭委托,以此制造大規模殺傷,刺殺與襲擊其它村的忍者,不擇手段的大發戰爭財,是不少和平國家的黑名單。
然而誰也沒想到,就是這樣的恐怖組織,居然是明面上的中立國家軍事力量,雨忍村的高層。
蘇幕遮此時也穿上了曉組織的黑底紅云袍,正在一臉嚴肅的給自己涂指甲油。
別誤會,可不是他愿意涂,而是作為曉組織的成員,必須在著裝和造型上統一。
黑底紅云服與指甲油是必須的,誰也不能例外,不過衣服不能挑款式,指甲油還是可以選色號。
蘇幕遮選擇了和自己氣質比較搭的暗紅色。
當他把自己的十個手指指甲全部涂上了指甲油,變得暗紅之后,注視著他的天道佩恩微微點了點頭。
“我宣布,曉組織內部會議正式開始。”
“首先讓我們歡迎新成員的加入。”
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作為惡名昭彰的反派前輩,蘇幕遮的身份還是在邪惡陣營很好混的。
要是一般叛忍,這群人都不會多看一眼,更加別說鼓掌歡迎。
“好了。”
天道佩恩雙手下壓,掌聲也停了下來。
“現在開始說正事,經過我們這么多年的努力,財富和勢力積累的也差不多了,醞釀多年的尾獸抓捕計劃也可以正式開始了。”
“尾獸抓捕計劃?”
蘇幕遮適時表現出自己的驚訝,雖然他什么都知道。
天道佩恩見蘇幕遮一臉疑惑,心中反而稍安,這家伙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對了,阿卡多閣下剛剛才加入我們組織,對于我們組織的目標不是很清楚,小南,給他解釋一下我們曉組織的宗旨。”
小南微微點頭,一直佇立在天道佩恩旁邊的她對蘇幕遮說道。
“我們曉組織,是一個致力于實現世界和平的偉大組織。”
“世界和平?”
“沒錯,我們組織的所有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邁向這一個目標。”
聽到這里,蘇幕遮故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
“了解,你繼續說說尾獸抓捕計劃,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小南從對方聳肩的動作看出了蘇幕遮的嗤之以鼻,也沒有在意。
以曉組織一直以來所造成的恐怖事件,無論如何也不能和世界和平這樣偉大的目標掛鉤,就好像恐怖分子說我往你們國家丟導彈是為了和平一樣可笑。
不僅是新加入的阿卡多,現在曉組織一半的人其實都沒有實現這個目標的想法,他們只是出于種種原因才留在這里。
不被理解也無所謂,只要她和長門知道自己的目標就好。
況且,這些人也只是他們實現偉大目標的工具罷了。
小南繼續說道。
“尾獸,是自從忍者世界存在以來就存在的強大怪物,它們就像是天災一樣強大,不可以被殺死,即便死亡也會在一段時間后復活,除此之外,他們體內還擁有著極為龐大的能量。”
“各大忍村為了利用尾獸的能量,將其用封印術封印在特殊的忍者體內,這種人被稱為人柱力。”
“人柱力是恐怖的戰爭兵器,因為它的威脅,大國間不敢輕啟戰端,就算對打也會有所克制。”
粗略的介紹了一番尾獸的由來,小南步入正題。
“尾獸一共分為一尾至九尾,而我們組織的目標,就是收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尾獸,制造一種能夠威脅整個忍界的恐怖兵器,在這種兵器的威懾下,整個世界將實現前所未有的和平。”
小南解釋完畢,天道佩恩接過話道。
“所以想要實現世界和平這一偉愿,我們必須得先收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尾獸,而尾獸又在各大忍村的管控之下,因此,雖然目標是為了和平,我們卻得做好戰爭的準備。”
“阿卡多前輩,由于你是剛剛加入我們組織,還不太了解我們組織的文化,但請你記住,我們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世界和平,絕對不是毫無緣由的挑起戰爭與屠殺。”
天道佩恩深深的看了蘇幕遮一眼。
他認為自己與這個忍界公敵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簡單來說,長門并不認為自己是個壞人,雖然他確確實實在做著壞事。
但是,他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目的都是好的,和蘇幕遮這種搞風搞雨,多次無理由挑起忍界大戰,直接與間接暗殺一村之影,兼制造內亂,屠殺的邪惡份子有著本質區別。
要不是為了利用對方實現自己的目標,長門絕對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殺了這貨。
因為如果不是對方間接的挑起了第二次忍界大戰,他的父母又何至于會死在戰爭中,彌彥也是…說是對方間接的促成了曉組織的誕生也不為過。
因此雖然是同陣營的人,但長門對于蘇幕遮這種人渣是打心里厭惡。
蘇幕遮墨鏡下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也知道長門厭惡自己。
從長門最后能夠被主角漩渦鳴人感化這點來說,這家伙從頭到尾就沒有變過,始終是一個爛好人。
他的目標是好的,都是救世,只是救世路線與鳴人不同而已。
因此,會厭惡平原給予他的甲級戰犯身份也很正常。
蘇幕遮眼睛在墨鏡遮掩下微微轉動,仔細觀察四周。
四周看向他的眼神中,曉組織的大多成員眼中都微微閃過一絲警惕和忌憚。
不僅是長門對他厭惡,其它曉組織成員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為沒有人會喜歡一個純粹的壞人。
即便是壞人,也不會喜歡壞人。
更加別說蘇幕遮扮演的角色,直接和間接挑起了一二三次忍界大戰,給予了他們深沉的傷痛,他們大部分人之所以會坐在這里,可以說是拜他所賜。
“情況有些不妙啊…”蘇幕遮心里暗道。
即便是唯一能接納他的曉組織,都對他有著厭惡。
蘇幕遮深深感覺到了這次任務的難度。
感受周圍人敵視的目光,蘇幕遮知道自己必須要做點什么以扭轉自己這個公敵身份的印象了。
否則別說協助曉組織抓捕尾獸,這些人絕對會忌憚自己到死,一直防備他。
因此蘇幕遮站起身,先是一番鼓掌表示認同,隨后說道。
“我很支持曉組織以武力來實現世界和平的偉大啟愿,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是這么做的。”
“嗯?”
曉組織眾人面露疑惑。
這家伙除了不斷的制造戰爭和挑起內亂,禍禍整個忍界外,他還做過什么其他的事嗎?
蘇幕遮面不改色,侃侃而談。
“因為我堅信只有感受過痛苦,理解痛苦之人,才會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這樣的和平才能長久。”
“從來沒有遭受過痛苦的人,是不會向往真正的和平的,他們只會渴求戰爭,以期望戰爭能夠給他們帶來更多的東西。”
天道佩恩與小南面色稍異。
這番話倒是說進了長門和小南的心坎里。
對于自小在戰火中長大的二人來說,真正的和平,當然是人人平等。
你都沒有經歷過跟我一樣的痛苦,又怎么能真正的去理解和平?又怎么能守護住這份和平?
蘇幕遮嘆了口氣。
“實不相瞞,在座的各位可能對我有些偏見,實際上我的出身也不好,是忍族時代的戰爭孤兒。”
“那時候還沒有建立起忍村,忍者以家族為單位廝殺,爭奪地盤與更多的人口。”
“我所在的村落,遭遇戰火,一夜之間全村人都被忍族的忍者屠殺一空,父母也因為保護我而死,全家上下只有我和年幼的弟弟被父母死前藏在井中幸存下來。”
聽到這里,本來不以為意的長門沉默下來,這和他的遭遇何其相像,他的父母同樣是為了保護他而死在了忍者手里。
蘇幕遮繼續述說自己的過去。
“我爬上水井,看到的只有滿地的尸體,為了活命,我帶著弟弟離開村莊,那時候我才十三歲。”
“因為到處都在打仗,能吃的東西很快就吃完了。”
“路邊的尸體有很多,經常能看到野狗在尸體上啃食,我和弟弟強忍住腹中的饑餓,沒日沒夜的走著,餓了就啃樹皮,有時運氣好能夠逮到一兩只老鼠飽餐一頓,更大的動物我們不敢惹,也不敢奢望太多,只想著活下去就行,活下去…”
隨著蘇幕遮的講述,曉組織成員也逐漸入迷,能夠聽到這種大佬講述他過往的經歷,這種事情可不多。
而且他的經歷,與十五點魅力聲情并茂的演說,確實能讓這里一大半的人都為之共情。
“可是,僅僅只是活下去的念頭,在當時都那么的奢侈…”
“某天晚上,我們住在山洞里,弟弟出去小解長時間未歸,我出去查看,卻只找到了他掙扎所留下的一塊破布,還有地上的血跡…”
“我順著血跡追上去查看,在半山腰的一個破廟里,看到有火光的痕跡,還有人的喧嘩聲,我從草叢里俯身過去看,卻只看到了…”
蘇幕遮眼神低垂,這個停頓卻把宇智波鼬給停急了,追問道。
“你看到了什么?”
一項冷漠的他此時都有些緊張,兄弟相依為命的故事讓他代入極深,不過這個故事的結局卻和宇智波鼬的結局截然相反。
蘇幕遮淡淡道。
“我看到了一群難民架起篝火,圍成一個圈在燒烤。”
“一股烤肉的味道傳來,那股香氣撲進了我的鼻子里,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的我感覺到了強烈的饑餓。”
“是的,饑餓,第一時間涌入我腦海里面的,不是作為一個人的憤怒和仇恨,而是作為一個動物的饑餓…”
“每次我回想起來當時我的感受,我對自己的憎惡就加深一分,直到今天的我,依然夢想能夠回到過去,將當時那個有著饑餓想法的我…徹底殺死。”
“因為從那時候起,我就徹底失去了作為人的資格。”
蘇幕遮說完,用略微顫抖的手點燃一根香煙。
而此時聽著故事的曉組織成員的面色已經徹底變了。
即便是他們,也沒有經歷過這種堪稱人間地獄一樣的恐怖故事。
看著自己唯一的親人被烤熟,作為旁觀者的自己第一時間感覺到的居然是饑餓。
這是什么地獄畫面!這是什么恐怖的時代!
但是…這真的能夠說是阿卡多前輩的錯嗎…
在那個黑暗的時代里,發生這種事情,真的能說是個人的錯嗎?
看著阿卡多前輩那平靜面孔下拿著煙略微顫抖的手,就知道他此時的內心有多不平靜。
就像是他說的那樣,恐怕直到今天,他也無法原諒當時的自己,那個沒有守護好唯一親人的自己。
“你們還想聽嗎。”
曉組織成員們沉默的點了點頭。
“但是我不想講了。”
蘇幕遮深吸一口v2香煙緩緩吐出。
適時的留白,反而容易給人遐想的空間。
一個壞人,不值得同情。
但是一個有著極為悲慘過去的壞人,他的所作所為,就會讓人產生一種不是沒有道理的感覺。
這就是所謂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由于平原給予他的身份只有干壞事的那一部分,整的他好像十惡不赦似的,蘇幕遮必須通過自己編造一些背景設定,來博得曉組織的好感和認同。
這對于他完成主線任務非常的有必要。
提示:因為你精彩的演說,你在曉組織的聲望得到提升,從“冷漠”聲望提升至“一般”聲望提示:由于您第一次提升陣營聲望,將為你進行本次副本聲望系統詳解聲望分為個人聲望與陣營聲望,正面聲望與負面聲望,不同的聲望等級觸發的支線任務與人物關系也完全不同擁有高額個人正面聲望時,劇情人物會主動給予玩家技能,物品與支線任務,也會主動為玩家助戰,甚至聽從玩家號令擁有高額陣營正面聲望時,可獲得更高級別陣營商店兌換物品,同時對忠誠與該陣營的劇情人物擁有一定指揮權正面聲望等級:冷漠,一般,友善,非常友善,極度友善,崇敬負面聲望等級:冷漠,敵視,仇恨,非常仇恨,極度仇恨,死敵你當前曉組織聲望為正面:一般非曉組織所有組織勢力聲望為負面:極度仇恨注:正面聲望可通過社交,魅力,交流,發展情侶關系,完成任務等等方式提升注:負面聲望可通過背叛,殺戮,摧毀等等方式提升 因為聲望的提升,蘇幕遮感覺曉組織眾人看他的眼神也順眼不少。
尤其是天道佩恩,一開始眼神里面隱隱對他有著殺氣,此時也柔和了許多。
這讓蘇幕遮松了口氣。
雖然他沒有正兒八經玩過這種副本的聲望模式,但事先也收集過不少情報。
要知道無論正面還是負面聲望,最初都是冷漠級別。
像曉組織這種愿意收留蘇幕遮的組織,一旦聲望從冷漠掉到了敵視,那他可別想待下去了,一定會被趕出曉組織。
如果從敵視再掉到仇恨,那他就會被曉組織追殺。
而如今蘇幕遮的主線任務在于幫曉組織收集尾獸,他要是被趕出曉組織,這主線任務肯定是完不成了。
因此他必須盡可能的提高曉組織陣營對他的正面聲望。
“還好我魅力高。”
微微的撩了撩頭發,蘇幕遮暗道。
要是一般人這么說一通謊話,這群惡人十有八九是不會相信的。
但是奈何蘇幕遮魅力高,又是陣營的一員,加上他對曉組織成員知根知底,說出的謊都是有意制造共情,對癥下藥。
也就難怪聲望提升了。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聲望的前期提升本來就比較容易,越到后面就越難。
后期像這樣子想要撒個謊就能提升正面聲望,那基本是不可能。
只能靠做高難度陣營任務來提升。
“好了,有關于阿卡多前輩的往事,就到此為止。”
“但阿卡多前輩愿意將過往說與我們聽,說明他拿我們曉組織當做自己人,大家以后也不能排斥阿卡多前輩。”
正面聲望從冷漠到一般,提升是巨大的。
連作為組織頭腦的天道佩恩都正式發言,公開接納蘇幕遮。
蘇幕遮見狀,也向眾人都點了點頭,表示友善。
其他人也都微微回應,其中當屬宇智波鼬的眼神最為復雜,因為他覺得二人很相像,都是作為哥哥的立場,想要保護自己的弟弟。
只不過阿卡多前輩很不幸,沒有能成功保護住自己的弟弟,他一定很痛苦。
蘇幕遮結束演說后,天道佩恩也開始說起了正事。
“我現在開始安排尾獸抓捕計劃的任務。”
“蝎與迪達拉,負責去風之國抓捕一尾。”
“鬼鮫與鼬前往土之國待命,在蝎與迪達拉抓捕一尾并封印成功后,展開對四尾的抓捕。”
“飛段與角都繼續在火之國接取地下交易所的懸賞任務,我們需要更多的財富實現計劃,但注意不要暴露。”
“至于新加入的阿卡多…”
天道佩恩想了想,雖然這家伙有著悲慘的過去,但他那背叛整個忍界的彪悍戰績還是讓人忌憚不已,在沒有足夠的信任之前,不能讓他執行太重要的任務。
“你與黑白絕一組,暫時負責雨隱村的保衛工作,小南會給予你一些村周邊的臨時任務,等你熟悉了曉組織的任務流程后,我們會安排給你更重要的工作。”
蘇幕遮點點頭。
“我沒有問題。”
他心里門清,只敢把他放在家里,說白了還是陣營聲望太低,長門不夠信任他,自然也不會給予他太核心的工作。
現在耽誤之急,是做一些陣營任務,把聲望刷上去,取得長門的信任,盡早能夠抓捕尾獸。
至此,曉組織的內部會議很快結束。
結束后,迪達拉與蝎去了風之國。
宇智波鼬和鬼鮫去了土之國。
飛段與角都去了火之國。
此時雨忍村剩下的人,就只有長門小南,以及黑白絕了。
或許還得加上一個隱藏在暗中觀察的宇智波帶土。
剛剛的會議上,蘇幕遮的超強第六感專長,一直能感覺到有視線在注視著自己,想來一定是宇智波帶土。
不過此時疾風傳還沒有正式開始,還沒有到宇智波帶土出場的時候。
宇智波帶土此時也是暗中觀察居多,作為一個幕后的操盤手存在與曉組織之中。
操縱著天道佩恩的長門,此時因為過于勞累,和蘇幕遮告了聲別,回去休息了。
自從召喚了外道魔像之后,長門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需要經常性的休養。
而曉組織中能夠交流的人,此時也只剩下了黑白絕,與小南。
“阿卡多前輩,你能告訴我拉屎是什么感覺嗎?”
天道佩恩前腳剛走,后腳白絕就舔著臉上來詢問他逢人必問的一個問題。
“吶吶,由于我沒有這個拉屎的器官,其實我很好奇拉屎到底是一種什么感覺。”
蘇幕遮瞟了他一眼,這家伙的身體構造說白了就是一個植物人,身份在火影原著中是曉組織十足的工具人,沒有任何交流價值。
蘇幕遮沒有理他,向著還在會議室中的小南走去。
有美女不管,和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說什么話?
比起白絕,小南無疑有價值的多。
“真是冷漠的前輩呢。”
白絕撇撇嘴,為什么就沒有人愿意告訴他拉屎到底是什么感覺呢?
“好了,別鬧了,做正事去。”
黑絕沙啞著聲音開口道。
“是是是。”
白絕無奈的開口,潛入地底,開始偵查工作。
而蘇幕遮也與小南搭上了話。
“你好,我記得你的代號是叫天使是吧。”
之前的會議上,天道佩恩介紹過一圈組織成員的代號,蘇幕遮也裝作不知道的問道。
小南看了他一眼,撩了一下垂在額前的一絲藍發道。
“叫我小南就行了,阿卡多前輩。”
“那行,你也叫阿卡多就行了,不用尊稱什么前輩,我也只是活得久了一點而已。”
“嗯。”
小南面無表情答道。
她五官精致,從外表上看是個十足的冷美人,只是有一些三無。
而作為曉組織唯一的女性成員,小南其實并不太擅長展露自己的感情。
或者說,在彌彥死后,她就徹底將自己的感情封閉起來,終日冷臉對人,只有在最親近和信任的長門面前,才會表現出關心。
而對于這個惡名遠播的忍界公敵,小南最開始的感情和長門一樣,都是帶著厭惡與敵視。
如果不是為了完成彌彥的夢想,她絕不會與之合作。
但是,在剛剛會議上阿卡多說的一番自己的過往,確實讓她對他的刻板印象有所改觀。
原來,他曾經也有那么傷痛的經歷…
這個活了上百年,在忍界存在以來就一直活躍,以一種邪惡面貌示人的男人,除了他講述的冰上一角外,他究竟經歷了什么,才變成了如今這樣?
又是什么原因?驅使著他不斷挑起戰爭,犯下那些滔天大罪,最終成為整個忍界的公敵?
在聽完他的一些童年往事后,小南不禁有一絲好奇。
無關感情,只是單純對于情報的好奇而已。
“我想詢問一下,之前關于佩恩首領所說的,讓我與黑白絕搭檔負責雨忍村的保衛工作,具體范疇是哪一些?”
“嗯,這個確實沒有詳細和你說,我來解釋一下吧。”
“關于偵查方面你不用擔心,雨忍村周圍有黑白絕的偵察,還有長年籠罩于整個雨忍村的大型偵查結界雨虎自在之術的包裹,任何來訪雨忍村的陌生人,都會被檢查出來。”
“你需要做的,就是在雨忍村附近執行一些任務,如果真的有來犯之敵,黑白絕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回防。”
“而關于任務的話,我現在手上積累的有一些,但都不是很緊急,你是想現在就做嗎,還是再多熟悉一下雨忍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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