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爾德一面說著,一面向著另一側看了看。
柳治扭頭一看,發現幾位白骨守衛正向著這邊走過來,從他們身上白骨盔甲的厚度可以看的出來,他們都有著3級以上的實力。
為首的那位走到了魏爾德的面前,“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魏爾德點點頭,讓出了相應的位置,同時向柳治介紹道:“他是我們區白骨守衛的隊長,維克托·阿道夫,你直接叫他維克托隊長就好了。”
在魏爾德介紹的時候,維克托也指揮著手下開始清理著現場那些搬運工與幫派小弟的尸體,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對這些尸體似乎有著自己的處理方式。
把這些已經全部堆在一起之后,他們竟然直接將那些尸體打碎,再堆到了他們拖來的小車上。
看著這樣的情況魏爾德不由地嘆道:“真是有些可惜了,不過這也沒辦法,他們就是這樣的態度,在他們看來,所有與血役師有關的全部都要打碎,不能讓人有任何利用的可能。”
柳治這時不由地問了一句,“他們不是抓到血役師直接吊起來放血嗎?”
聽柳治這么一問,魏爾德就大笑起來,“你啊,這還不明白嗎,那個在和稀泥,你不會就放任那個人被吊起來放血吧,他們放血有技術的,看起來很危險,但其實很快血就不會往下流了,只要頂得住,活下去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沒,在那些白骨守衛走掉之后,我就把那個家伙的頭給砍了。”
魏爾德一聽就更滿意了,“來,和我說說,你當時是怎么發生沖突的。”
柳治隨意地說著,“我那時剛剛就職回來,那個家伙硬說我是血役師,還把白骨守衛找來了,我就指著他的鼻子說,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否則白骨守衛怎么對付血役師的,我就讓他們怎么對付你,結果那家伙竟然說我就職的任務受到了他的影響,我有八成的可能是血役師。
之后他就翻船了,我才沒和他客氣,被吊起來之后,我就直接把他的頭給砍了,現在看來是不是我應該把他的頭什么的帶到我的冥宮里去?”
“不一定是頭,總之是他們核心的東西,你想的沒錯,作為一名斂尸官,就要有這樣的想法,這才是斂尸官的根本,好啦,我先回去了,這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魏爾德說著就收起了身邊的部隊,就這樣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柳治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擋下了魏爾德,說起了自己在冥界看到那個已經快要突破空間壁的工人。
聽著這話魏爾德想了一下,最后拍了拍柳治的肩膀說道:“把他引下來干掉,你要有一名斂尸官的想法,不要什么事都從現實世界去想,我們真正的戰力在冥界,冥界里的鬼城才是我們的根本。
好好想一下之前我打的那一戰,你就會明白,你應該用什么態度去面對一切了。”
聽魏爾德這么一說,柳治多少也有些明白過來,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這時魏爾德已經背著手迅速地離開了這里。
在魏爾德離開之后,柳治也打算離開,不想那位叫作維克托的白骨守衛竟然攔在了他的面前。
“有一些事想和你確認一下。”
維克托的聲音相當冰冷,聽起來就好像泡在水里的水鬼所發出的聲音一般。
“你是怎么發現這位血役師的,我們剛才查過了,他用著一些特殊的方法一直隱藏著自己,如果不是你直接帶著大部隊殺過來,各種的例行檢查都查不出他有問題。”
“那個其實也就是聽到他小弟的小弟一句吹牛的話,說要把我拖去填淤泥坑,你也知道,我是位斂尸官,這種填淤泥坑的事情,肯定是不會通知我們來處理尸體的,之前那些員警有說過,在沒有找到尸體之前,全部都算是失蹤,所以我就多問了一句,再之后就感覺這里情況不對,就發兵過來了。”
聽著柳治的解釋,維克托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他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出來,柳治只不過是想要找個人來立威,正好撞到了大運。
但維克托卻不能說柳治的選擇是錯的,他點了點頭,隨后說道:“這是我的聯系方式,以后有什么問題,直接聯系我,檔要在這里亂來了,你不知道就在剛才附近已經有好幾支的部隊已經聚集起來,真要發生什么事,布爾尼區就要被毀掉了。”
說完維克托便打算離開,不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最后又問了一句,“對了,你這次的事做的不錯,你有什么想要的沒有,現在我在這里你可以直接提出來。”
“那個我看那位血役師好像有用過一些獵犬,我想知道,我應該去哪里買一些幼犬或是幼狼之類的東西。”
“怎么,你打算用犬科做你的眷族?”維克托一眼就看出了柳治的想法。
“沒有,只不過我得到過一份制作腐皮食人狼的制作方法,這需要的就是一些犬類或是狼類,但我現在一直都沒有找到這樣合適的材料。”
“我明白了,不用解釋了,其實有些眷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不用說你們的任務那么重,面對危機重重的冥界,一些獵犬我還是明白的,我給你個地址,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說著柳治就感覺自己的徽章一熱,一個地址就通過維克托的私聊傳了過來。
看了一眼那個地址,柳治把頭一點,便退了下去。
此時他注意到拉爾夫有些無奈地站在不遠處,見到他出來時,他還對著柳治招了招手。
柳治想了一下還是走到了拉爾夫身邊,還沒等他開口呢,拉爾夫就把柳治拉到了角落里。
“山德魯先生,今天這樣的事以后不會再發生了吧。”
柳治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拉爾夫的擔心,他今天才到這里,就干掉了這個區域一個‘支柱’產業,其他人心中多少會有些想法。
柳治只能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亂來的,這次的事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