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里。”
柳治剛剛抓到了噬魂之眼時,他的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柳治才不愿意按對方的方式去走呢,他頭都沒有回一下,直接閉上了雙眼,以靈魂狀態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他看到在這五號船塢里面,一共有著一百三十多位的靈魂。
以柳治現在的實力,他很輕松地就把所有的靈魂全部調整過了。
雖然被調整過的靈魂多少會有一些問題,畢竟這是針對靈魂上的修改,而不像是針對記憶上或是心靈上的修改。
但柳治就會這個,那也沒有辦法。
在把所有人的靈魂全部處理好之后,柳治這才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他記得剛才這里有著三個比較強大的靈魂,他處理的時候,還多注意了一下。
現在往那邊一看,柳治發現這里站著三位黑色貴族禮服的男子,他們身上的貴族禮甩充滿了維多利亞的風格,看起來與女仆裝是一套的,只不過他們身上的這個,應該是高等級的男仆穿的。
他們的雙手全部都是機械型的,只不過他們并沒有展示出來,而是藏在了白手套之中。
在他們的手中,提著一根手杖一樣的東西,頭頂還有著一頂高頂的黑色圓帽。
此時他們三個已經在那里站著不動,而他們的動作一直都保持著叫柳治回頭看時的動作。
在他們正中的那名男子手中,正拿著一個如同懷表一樣的東西,這懷表已經打開,表盤正好對著柳治方向。
他們叫柳治突然轉身,為的就是讓柳治看這個懷表吧。
走到了這三人面前,柳治隨手拿過了手表。
系統沒有給出任何提示,這不是游戲道具。
柳治心中產生了一些判斷,之后,他就把這手表拿著,表盤對著那三名男子,隨手按了一下,想要實驗一下這個東西有什么用處。
但柳治怎么也沒想到,就在他按下了那個懷表的瞬間,懷表似乎逆時針轉動了一下。
那三名男子正好就在懷表轉動的范圍里,他們的表情變得呆滯起來,那感覺就好像記憶被人抹去了一些。
柳治之所以會這么清楚這三名男子的變化,完全是因為柳治剛才改了他們的靈魂,現在被改過的靈魂還沒有完全回到這三位的身體里呢。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柳治知道了,這個懷表的作用。
這個懷表可以讓看到他表盤的人,記憶回到一定的時間之前。
至于回到多久之前,那就要看按表時的設定了。
每逆轉一圈,記憶就會回到一個小時之前。
至于這個懷表會不會把人的記憶給搞壞,這其實并不在那些人的想法之中。
在他們的想法里,刪除別人的記憶,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就算他們自己的記憶,他們平時也是想刪就刪的,為的就是防止有人從他們的記憶中找到一些什么。
“難怪靈魂都混亂成這個樣子了。”
搞明白了這東西有什么作用之后,柳治也就搖了搖頭,看的出來,鷹國對于情報的管理還是比較嚴格的。
只不過柳治有些頭痛,他們為什么就盯上了自己呢。
想了一下,柳治最后做出了決定。
這里是一定要保下的,先不說其他的,就是自家的任務關鍵也在這里。
那么這軍情六局的間諜,就要想辦法處理好了。
想了一下,柳治扭頭看向了那三位間諜。
柳治再一次把他們的靈魂給抽出來,只不過這一次柳治不再只是修改一部分的靈魂。
而是把這三位的靈魂完全給調整了,隨后他把這三位的靈魂給放回了他們的身體里去。
將他們做成了半亡靈的狀態。
現在他們三位雖然還有著軍情六局的記憶,但是他們的本質已經變成了亡靈。
在柳治的安排下,他們很快便離開了五號船塢,向著軍情六局發現的一處間諜聚集地而去。
至于他們最后的下場,自然是與那些間諜拼死一戰,最后被敵國的間諜分尸。
軍情六局想要再找一些線索,那就要去敵國的間諜那里尋找了。
他們最后能得到什么,那就要看軍情六局愿意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至于倫敦這邊會不會發生什么混亂,柳治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誰讓軍情六局的人一開始就在那里算計著柳治呢。
把這三位間諜給安排好之后,柳治有些頭痛地回頭看向了那艘已經被拆空了死星級。
這條船與放在外面的船相比,看起來更大。
整個船也不是鷹國船只那種了長方型如同鐵棺材一樣的。
而是有些像柳治的亞達里亞特號,是一個半球體。
只不過亞達里亞特號是一個正圓的半球體,而眼前的這艘死星級,看起來卻像是一個橄欖球的半球體,而且還是倒扣過來的。
與鷹國的船只一樣,這船也是一個完整的整體。
在船的兩側是許多的氣孔,在船的正前方,是一排的炮門。
與鷹國的無畏艦不一樣,死星艦的炮門并不是兩排每排四門的分部,而是一大六小的布置。
從炮門的大小來看,可以看的出小炮的威力會比無畏艦要小上一些,但是那門大炮的威力,應該有無畏艦主炮加起來那么大。
如果真得有炮在這里,柳治估計過去,一炮就可以毀掉半艘的無畏艦。
但問題是,現在的炮呢?
不但主炮沒有了,就連那六門的小炮也沒有了。
柳治打開了死星艦的艙門,走進去看了一眼,發現那些工人做事相當的狠。
這比挖地三尺還要可怕,打開了艙門之后,連地板都給翹掉了。
這里只剩下了空蕩蕩的主體結構。
最重要的是,柳治對于這里的主體結構還不是很了解,他不知道這船只的動力源在哪里,怎么運作的,有什么材料可以用得起來。
如果重頭開始學,以柳治的傳說級造船術,應該可以很快學得會。
但是老船長出海只有幾天時間,真要錯過了這個時間怎么辦。
柳治想了一下,扭頭看向了之前那位工人的手下。
“你們這里最出名的造船師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