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船長嗎?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問我?
聽了老船長的話,柳治腦中是一片的混亂,他感覺老船長可能誤會了什么,要不這就是臨時任務給的獎勵,魔改出來的船越好,在船上的話語權就越重?
看著老船長他們三人的臉色,柳治想了想,最后感覺這是一個機會。
他把自己的所畫的地圖給拿了出來。
地圖上是非洲與南東亞兩處的藏寶點。
柳治把地圖往老船長面前一放,“我認為,我們應該先讓兄弟們見到一些好處,我這里有一張藏寶圖,位置就在這里,只要到了這里,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寶藏的。”
老船長與參謀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竟然露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神情。
老船長對柳治說了一句,“你把地圖放我這里吧,我先研究一下。”
柳治猶豫了一下,最后應了一句,“可以。”
之后柳治便把地圖給留下,退出了這間會議室。
在柳治退出去之后,參謀馬上拿出了另一張地圖飛快地比對起來。
之后他對老船長說道:“和我們得到的任務情報相差不大,看來山德魯真的是女皇的手下間諜,只不過不知道是五局還是六局的。”
“看來情報沒有錯,西達帝國的黃金航線出入口就在非洲附近,應該是一條特殊水道,可以直接從非洲達到東南亞那邊,如果這條水道是成立的話,那么西達帝國這么強大也就成為了理由。
想一想也就可以明白,這條水道又沒有海盜,又沒有風暴,可能距離還更短,不需要等季風與磁場的轉動,甚至不需要太多人的操縱,只要進入了水道就可以順利地來回,這是多么寶貴的財富啊。
如果不把黃金航線搶到手中,我們就算造出再多的無敵艦也不可能滅掉西達帝國的。”
說到了這里參謀抬起了頭,看向了老船長,“船長,你的任務很重啊。”
老船長肯定地點點頭,抬頭看向了倫敦方向,“這是女皇對我的看重,我一定會把這個任務做好的,對了,等下你出去的時候,偷偷地向山德魯打聽一下,他過來的時候,女皇是不是給他安排了一些護衛,不要讓他發現我們的真實意圖,女皇會把他安排過來,肯定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們的行動。”
參謀連忙應道,“沒問題,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隨后參謀看向了柳治留下來的地圖,“寶藏,這個理由也說的過去,不過拿著私掠許可證去找寶藏,這在船上解釋不通的,下次還要換一個更好的理由才行。”
自言自語中,參謀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時老船長扭頭看向了會議室里坐著的另一位,從一開始柳治進來的時候,這位就沒怎么說話。
“你怎么看。”
對于老船長的問題,那名男子很認真地想了想,“如果你只想要完成女皇的任務,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就好,但是如果你想的更多,那就不一定了。”
聽著這名男子的話,老船長的臉色變了一下,“海巫,我把你請過來,是因為你知道大海上所有怪獸的情況,可以讓我們規避危險,而不是讓你挑釁我的權威。”
“我之前可是一句話都沒說,是你問了我,我才回答的。”被叫成海巫的男子不在乎地說道。
老船長一聽也怒了,“我只是問你對于黃金航線怎么看,不是讓你說什么要更多,我知道你的想法,如果你再這樣挑釁我,我就讓人把你塞到主炮里去。”
“好吧,你出錢,你說了算。”
海巫聳聳肩說道:“不過你真不打算……”
“滾。”
老船長把桌子一拍,當場就站了起來。
海巫對老船長笑了笑,也不說什么,就這樣離開了會議室。
出門之后,海巫并沒有回到自己的船艙,而是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條魚。
那條魚并不大,大約只有正常人手指長短,整條魚看起來相當的透明。
把魚拿出來之后,海巫小聲地對著這條魚說了幾句什么,便將小魚扔在了地板上。
那條透明的小魚落地之后,竟然像是落入了水中一樣,迅速地游走了。
之后海巫才對著會議室方向笑了笑,提著自己的東西,回到了自家的房間里去。
這位海巫的房間位于船只的下半部分,在走過了幾處看起來像是隔水艙一樣的船艙之后,海巫便推開了自家房間的門。
那個房間與正常人的房間不太一樣,整個房間有一半都泡在了水里,就連這位海巫的床也是如此。
把門關上之后,海巫就走入了水中,踏入水面之后,海巫整個人發出了一種舒服的呻吟聲。
同時他身上的人皮就好像脫衣服一樣被脫掉,露出了里面一個魚人的頭。
“兩個沒長眼睛的家伙,竟然把外人當成了女皇的手下,真是瞎了他們的眼。”
魚人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不過這樣也好,反正陛下的意思都是拿下黃金航線,都是告訴西達帝國的人,他們的黃金航線被人發現了,余下的事情就不是我需要管的,所以這也算是錯有錯著吧。
不管了,為了魚人帝國,我做的事已經足夠多了,真懷念深海的苦水啊,真想好好地喝一杯。”
魚人一面說著,一面就躺到了水中,同時他的身邊出現了許多條他之前放出的那種小魚。
隨著這些小魚的活動,那位魚人的身體也慢慢地被水淹沒,如果柳治在這里的話,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來,這位魚人的靈魂已經從他的身體里移出,轉移到了這些小魚的體內。
由于小魚的個頭太小,所以他的靈魂分成了許多份,控制著許多的小魚。
而這些小魚之間,有著一定的聯系,很快這位魚人就‘看’到了正在外面觀察著死星艦運行的柳治。
那條小魚找了一個地方把自己藏了起來,身體變成了附近鋼板的顏色,緊緊地盯住了柳治的一舉一動。
在小魚把自己藏起來的時候,柳治也有所感覺,他四下張望了一眼,卻什么也沒有發現,這讓他相當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