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岡爾阿位面科多獸的埋骨之地。
經過了十五年的風風雨雨,這處營地也已經發生了明顯變化,原本只是占據科多骨埋骨之地一小塊土地的營地,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半軍事化的堡壘了。
營地四周是用陰屬性的泥土堆起來的二十米垂直立柱式山丘,營地所有的建筑,全部都建在這種正常人都沒有辦法跳上去的小山丘上,每個山丘上都只有一到兩座的建筑,山丘與山丘之間用鐵索橋進行聯接。
整個營地只有一處的出入口,那里正好對著科多獸埋骨之地最大的一處墳場,想要進入這處的營地,就必須從大量的科多獸尸體與骨頭之中走過。
在這出入口處是一座由白骨所組成的高墻,此墻高足足有二十米,整個墻雖然是用骨頭與泥土堆成的,但不知為何看起來竟然金光閃閃,在這陰沉沉的地方也算是相當獨特。
一些金色的骷髏兵在這墻上來回地巡邏著。
與原本那種盾衛的金骷髏相比,眼前這些巡邏的金骷髏種類明顯更多。
在這里明顯就有拿著雙手重劍的劍士,拿著長矛的槍兵,拿著弓箭的射手,還有幾名拿著短法杖的法師。
他們除去對城墻的巡邏以外,有時還會深入到墳場尸堆里去,保護那些深入墳場戰斗或是勞作的亡靈。
不過今天他們卻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一樣,全部都守在了城墻上,一些有智慧的亡靈,甚至把自己的骨頭給打磨得閃閃發光。
他們這樣的態度,也吸引了這處空間里另一批人的注意。
這批人是由六名綠皮玩家帶著大量普通綠皮膚的組合。
因為在這陰沉沉的地方,這些人的皮膚都變得有些灰暗。
他們身上披著看起來像是腐爛獸皮或是布片做的裝備,手中提著骨頭做成的武器,在那里相互商量著。
“他們這是怎么了,難不成他們得到了什么支援,不對啊,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個地方的大佬十幾年都沒有出現過,可能已經死掉了。”
“怎么可能死掉了,指不定卡在哪個游戲里卡了十來年,我們這一次過來,說好聽是把這里分給我們,其實還不是上面的那些大佬,想要藏在這個營地后面的東西,你們知道嗎?”
玩家中的一位小聲地說道,“有人猜測,在營地后面有一個半位面。”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半位面,有主嗎?”
“如果那個玩家還活著,那就是有主的,如果他死了呢?”
那位說話的玩家眼睛眨了一下,“遇到無主半位面,你們應該知道我們要做什么吧。”
“當然,無主的誰先得到就是誰的,我明白了,他們肯定知道后面的半位面沒主了,所以他們想要把這半位面給守下來,我記得這個營地的首領是一位英雄級的骷髏,他想要拿下這個半位面。”另一位玩家興奮地說著。
“我看是這樣,看來我們要加快行動了,加加林,你準備一下,想辦法把消息給封鎖了,最少要等我們拿下了半位面……再……”
那些玩家說到了一半,他們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們注意到,不遠處的營地那里傳來了一道白色的光芒。
那是傳送陣開啟時的光芒,只不過他們不太清楚,這穿梭寶珠是從哪邊開啟的。
“他們要開啟傳送陣了,看來半位面真的沒有主人了,不管了,我們上!”
六位玩家迅速地向著營地那邊撲去。
從他們前進的路線可以看的出來,這六位玩家是有明顯分別,其中的五位玩家應該是一個戰斗小組,他們中有戰法牧,斥候與萬精油。
這五個人直接就把最后一位玩家給保護在隊伍之中。
最后的那位玩家并不是隊長或是弱者什么的,他之所以會被保護在其中,完全是因為他是那批綠皮的指揮官。
跟在后面的那些綠皮會聽他們的話,來到這種見鬼的地方干活,完全就是中間那位玩家的本事。
如果中間那位玩家出事了,這些綠皮會在最短的時間離開這個空間。
所以不管怎么樣,幾位玩家都要保護好這位關鍵的玩家。
當然因為看到外面營地傳送陣發動了,他們也不得不加快了速度,所以他們很快便跑了真情為。
被困在中間的那位玩家在體力方面明顯就更弱一些。
慢慢地他的速度就有些跟不上其他幾位玩家了。
那幾位玩家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停下了腳步來等他。
畢竟之前他們就到過那營地幾次,知道營地外面的情況。
如果沒有那些普通綠皮的幫忙,他們可能連大門都打不進去。
雖然營地那里發生了異變,但他們卻不得不壓下了心中的焦急,放慢了速度等同伴一起前行。
不過這六位玩家很快就感覺到不太對頭,身處這個陰氣極重的空間,他們自然對于陰氣有所感覺。
此時一位如同盜賊一樣的玩家拿出一個儀器看著,那個如同手表一樣的儀器上面的指針正不停地跳動著,可以看的出來,這儀器明顯出了問題。
“怎么個情況?”走在最前面一位拿著盾牌玩家說道,他是這支隊伍的隊長加主坦,同時他也是整個小團體的指揮官。
“我也不知道。”盜賊明顯有些慌了,“這不可能,我們這個亡靈氣息儀最高可以查到10級以上的亡靈,可是這個明顯,明顯……”
“明顯什么。”主坦看著盜賊也有些急了。
“明顯是神話級的亡靈出現了,神話級啊15級以上,你明白那是什么嗎?火刃城的大佬都沒有辦法應對,我們快點逃吧。”
看著盜賊焦急的樣子,主坦反而冷靜下來。
“這不是很好嗎?他們傳送陣才打開,就有神話級亡靈的氣息傳出來,這說明那個半位面里面有好東西,我們要發了。”主坦肯定地說著,他把手一揮,舉著盾便向著營地那邊而去。
盜賊見勸不回主坦,連忙拉著一旁的戰友說話。
但是似乎所有人都打算作死似的,沒有人理會盜賊的話,竟然全部向著營地那邊而去。
就連那些綠皮勞工與部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