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最后還是沒有回答柳治,她出來的那部分身體直接化開,變成了一種相當純的亡靈氣息融入到柳治的體內。
柳治一開始還有些擔心,但他很快就感覺出來了,這力量里面沒有任何的影子,就是最純的死亡力量。
柳治嘆了口氣,這是不給自己任何的借口啊,難不成北歐的神靈都這么霸道?
柳治一面想著,他身后一面出現了一條羽蛇的虛影。
那虛影把嘴一張,就吞下了注入到柳治體內的死亡力量,之后一種新的力量就從羽蛇的身體反注入柳治的體內。
之后柳治感覺了一下,他的等級正如同海拉所說的那樣,提升到了8級,算是從7級那個位置往上跳了一下。
“看來只能支持海拉這邊了。”
看了一眼自己等級與后面的情況,柳治有些無奈地說道。
升到了8級之后,鬼域領主可以同時控制的鬼域數量又一次增加了,按正常的情況來說,6級升7級的時候,柳治將可以有著五處的鬼域。
級7級升8級的時候,柳治可以同時控制的鬼域將達到10處。
同時柳治發現,鬼域領主的另一個特點就也慢慢地展現開來。
那就是隨著鬼域的數量增加,鬼域領主對于他們鬼域的控制也從原本的專一控制,慢慢地也變成了粗放控制。
畢竟并不是每一位鬼域領主,都可以像柳治那樣,手下有著好幾位的分身。
而且就算是現在的柳治,他手下分身也沒辦法把所有的鬼域全部管理過來。
像他現在這樣,為了進入游戲,他還不得不叫來一個分身,去鎮守一處鬼域。
所以當鬼域達到了五個之后,柳治對于鬼域的控制方法就開始轉變了。
這種轉變就出現在鬼域領主的一些技能上面。
當然這里面并沒有柳治直接傳送到指定鬼域上去的可能。
而是像那些大佬那樣,可以通過一些鬼域的法寶,讓柳治直接通過一種類似于沙盤一樣的手段,對鬼域進行控制。
甚至在必要的時候,柳治可以直接伸手對鬼域內部進行調整。
就好像之前柳治看到的那些大佬出手一樣。
當然與那些大佬只要有一個坐標就可以直接伸出一支手過來不同,柳治想要調整必須要有相應的沙盤,就是柳治平時指揮的那種。
而且這沙盤反應速度并不算快,如果柳治本人就在這處鬼域之中,可能五分鐘內鬼域所有的信息變動就會反應過來。
但如果不是本處鬼域,那反應速度就會慢一些,半個小時反應一次,那已經算是快的了,如果是在其他的游戲里面布置下了鬼域,可能要一個小時之后,才會有信息的變動送到柳治面前。
當然如果柳治本身正好不在沙盤前,又或者沒有注意,可能兩三天都不會有所反應。
這一點對于柳治來說,算是不好不壞的消息。
因為這個消息正好告訴柳治一件事,他可以偷偷地在一款游戲里,留下屬于自己的鬼域。
在他離開游戲的時候,鬼域還可以偷偷地發展,如果有什么變化,他還可以借著鬼域的力量往游戲里面投放一些勢力,或者直接像大佬那樣,伸個手進來。
想到了這里,柳治的眼睛終于亮了起來。
隨后他想了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眾神黃昏了,神靈都快不行了,這個世界應該可以來一波。
他并不需要在這個世界幫些什么,只要能留下一個鬼域就茍著就可以了。
而且如果他把這個鬼域放在北歐這個地方,那情況就會更好。
要知道北歐這里吸收到的靈魂都是那種相對比較彪悍的,甚至有可能會得到巨人與巨龍的靈魂。
想到了這里,柳治心思就迅速地動了起來。
他開始盤算著自己要怎么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充當自己的鬼域。
隨后他發現其實自己并不需要去尋找,北歐這邊時不時出去打戰,往往一個村落動不動就沒人了。
像柳治剛來這里的時候遇到的情況一樣,那個村落直接就被人給滅了。
柳治只需要找到這種的村落,就可以迅速地轉化一個鬼域。
之后他把鬼域給隱藏起來,讓他們不要亂跳出來作死就好。
畢竟這個世界也有其他人的手筆,他們在這里扔下了幾個假的無限寶石,肯定不是為了玩什么游戲而來。
他們這么做應該在布置什么計劃,柳治不需要知道全部的計劃,他只需要在計劃開始的時候,自己在這個游戲世界里能有一個可以動用的后手就好。
想到這里,柳治終于站起身來,他想了想對著亞力士說道:“亞力士,如果我把你留在這個游戲里,你會怎么做。”
“服從大人的命令,完成大人的計劃。”
亞力士直接了當地說道。
柳治聽后也沒說什么,如果不是他手下沒有人,他也不會把主意打到亞力士的身上。
帶著亞力士離開之后,之前死在柳治手上的那個海拉又一次出現,她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此時太陽已經完全下山,但這星空卻是海拉許多年沒有見到過的。
“終于出來了,想不到那個家伙那么難騙,現在的孩子一個個都這么精明嗎?”
一面說著,海拉一面提著自己的裙角往外走,她每走一步,地面上都會生出一些如同根須一樣的荊棘。
那正是她還被困在封印內部的效果。
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荊棘,海拉也長長地嘆了口氣,“還是沒辦法走太遠啊,不過還好,竟然是在海邊,那就可以幫我傳一些消息出去。”
說著海拉拖著那些荊棘走到了水面上,她把手往伸入水中,輕聲地說道。
“起來吧,我的勇士們,到我這里來,我有任務要交給你們。”
隨著海拉的聲音在海面上響起,這片海域升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在薄霧之下,傳來了北歐特有的號角聲,大量身上裹著海草的亡靈從四面八方向著這邊而來。
他們有著從水下步行,有的走在水面上,有的開著北歐的龍首船,不管他們從哪里來,用什么方法來,此時他們眼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站在海邊的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