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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兩罐罐裝咖啡,記得報銷

  站在樓梯口的松田饒有興致聽著他們起內訌,沒想到貝爾摩德居然冒險也要幫毛利小五郎說話,和他交易真的是保護宮野最正確的選擇。

  只不過,琴酒這家伙為什么說話里透著微妙的醋意,是自己的錯覺嗎?

  “呵,算了。”

  琴酒冷笑一聲把手槍收入懷中,右手捏著口香糖包裹著的竊聽器,說道:“安裝這玩意的家伙,可能不小心留下了指紋…等殺掉這家伙之后再去查查他周遭的人,應該就能查出是誰搞的鬼了。”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一枚子彈精準無比射中琴酒手里的竊聽器,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朝著身后的方向看去,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作為狙擊手憑借彈道以最快速度找到狙擊點是他們的必修課,科恩轉過身的同時半蹲下身,提醒道:“在后面、八點鐘方向。”

  基安蒂回身舉起狙擊槍瞄準,蹙眉道:“是那棟最高的大樓。”

  “這,這怎么可能?那至少隔了有八百碼遠耶?”伏特加快速計算距離后,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同時心里也有一種想法,難道說是他?

  琴酒一把奪過科恩手中的m24sws狙擊槍,朝著大樓的樓頂瞄準,站在樓頂上正朝著他露出微笑的黑色針織帽男人,赫然是從組織脫離的fbi探員——赤井秀一。

  再次瞇起右眼想要朝他開槍,卻沒想到一發子彈直接朝著自己射來,琴酒試圖躲避但射速太快直接劃破他的左眼下方,要不是他下意識后仰,很可能被貫穿的就是自己的左眼珠。

  “やっと會いたな…愛しい愛しい宿敵、戀人さん”

  終于見面了啊,我親愛的,親愛的宿敵,戀人先生。

  這個距離對于基安蒂和科恩而言是不可能射中的,在這種毫無遮掩物的天臺想要躲避和阻擋800碼外射來子彈,基本是不可能視線的事情,哪怕是琴酒也直接被射中左肩和右腹各一槍。

  fbi,原來是這樣啊…

  “大哥你沒事吧?!”

  琴酒捂著左肩的傷口,踉蹌彎下身子,還沒說出撤退的話語,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趕到天臺的松田一把攬住琴酒,冷聲道:“還愣著做什么,撤了!”

  基安蒂放下狙擊槍看向松田,疑惑道:“可是,偵探跟小鬼不處理了嗎?”

  強忍著槍傷帶來的疼痛,琴酒虛弱地靠在松田的身上,聲音沙啞道:“別管了,趕快走!”

  松田扶著琴酒朝樓下走去,視線余光瞥向他額間滑落下來的冷汗,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琴酒這般虛弱的模樣,普通人受到槍傷應該會疼到不行,居然能強忍著劇痛到這種份上…死要面子么?

  還是說在自己的前任女友和親信部下面前,不能露出那樣的表情?

  扶著琴酒坐到車上,松田把剛才處理自己傷口的東西丟給琴酒,隨后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貝爾摩德,朝著基爾的車上走去。

  這個眼神并不是無用功,這是想要暗示貝爾摩德自己知道今天竊聽器背后的人究竟是誰…并且埋怨她讓琴酒受傷,讓她不懷疑自己也參與其中。

  沒有著急發動車子離開,戲演完了松田也該發條訊息讓那位家伙撤退。

  發送完訊息,駕駛車子行駛在米花町,松田心里是有點發虛的…今天違規駕駛了好幾次,希望不要遇上那位誰都敢阻攔的宮本由美小姐。

  遠在警視廳內的宮本由美不由打了個噴嚏,她揉著鼻子疑惑道:“是哪位人在念叨本美少女啊?”

  瞄準鏡內顯示他們撤退后,赤井秀一收拾好狙擊槍放入吉他包里,背上包朝著樓下走去,期間不忘記拿出手機看著兩秒前剛傳送過來的訊息。

  他單手在按鍵上敲擊幾下,回復了一句不像他會說的話。

  黑色的保時捷356a上,琴酒拿著松田給他的東西簡單處理著自己的傷口,他的運氣還算不錯,右腹部只是擦傷并無大礙,沒有傷到臟器。

  負責開車的伏特加聽到琴酒說有fbi正在跟蹤,好不容易甩掉后,問道:“剛才開槍的人是fbi的人嗎?”

  琴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像個沒事人靠在座位椅上,他沉聲道:“嗯,我們被人設計了…要不是之前就算準我們會到這里來,他怎么可能有辦法在那棟大樓上準備好?”

  “那是毛利小五郎跟fbi聯手嗎?”

  聽到伏特加又提起毛利,貝爾摩德立馬出聲打斷道:“這應該不可能吧,對fbi而言,他不過是引我們入甕的誘餌罷了。要不然,他們怎么可能讓自己的伙伴面臨那樣的危險?”

  “呵,我想應該是他們掌握到基爾會跟他接觸的情報,在他們兩個分開后,fbi就在基爾鞋底安裝了發訊器和竊聽器。這么做,萬一被發現的時候,我們就會懷疑是他裝的。”

  琴酒聽完貝爾摩德的推理,不屑道:“哼,就當是這么一回事吧,誰叫毛利小五郎似乎是你很喜歡的偵探。”

  “謝謝你。”

  驅車趕到地下研究所的松田直奔醫療室,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水無憐奈已經蘇醒過來,他也算是安心了。

  要是因為自己的計劃導致cia的探員身亡,他很難會原諒自己。

  “porto?你來了啊…任務怎么樣了?”

  聽到水無憐奈一副關心任務的樣子,松田恢復面無表情的臉,淡漠道:“來這的路上得到消息,土門康輝決定不參加這次選舉了。”

  “什么意思?難道不是暗殺成功?”

  “嗯。”松田靠在墻壁上雙手環抱胸前,說道:“他的父親被人揭發有婚外情,即便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向他那樣正義感十足的人選擇退出選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的視線落在水無正在掛的吊瓶,問道:“你的身子方便出去嗎?”

  “嗯?實際上傷勢沒有那么重,剛才那位負責醫治我的醫生只說近期多休息多靜養就好。”

  “那好,等等跟我出去一趟。”

  水無憐奈聽到這里心里不由一緊,難道說被他察覺出什么了?還是說他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有檢查過自己的手機?

  走出房間的松田并不知道水無的腦洞,他現在正忙著給宮野發短信呢。

  這次擅自不告訴他們計劃,與赤井兩人的合作絕對會惹她擔心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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