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會長!”蘇莽有些戲謔的看著張日山:“這下你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張日山無奈的看著蘇莽:“之前是我不對,不該利用你,不過我也沒辦法。
陳金水好歹也是九門當家的,我這個會長不可能直接干掉他,只能讓你出手了。”
“那你怎么又反悔了?”蘇莽不解的看著他。
“呼~”看到蘇莽沒在意被利用的事,張日山長出一口氣,隨后解釋道:“我在你們打斗的時候發現我傷口上的血液在被佛像吸走,推斷這里和古潼京有關,
所以阻止你殺他,想讓他從這里帶點東西出去,引誘他帶人前往古潼京!”
“我姑且相信你說的!”蘇莽平靜的看著張日山:“不過!這手套的人情,我還完了!我們互不相欠。”
張日山點點頭:“應該的!”
隨后將佛像指關節上的繩索取下來,整理好斜掛在脖子上,利用寒鐵手套的倒鉤往佛頂攀爬了上去,
剛爬到一半,佛像頂部開始塌陷了起來,很多巨石落下,蘇莽沒辦法,只能找一個山洞躲了起來。
等到塌陷過去,蘇莽從洞里出去,抬頭往上看,傻眼了,
從蘇莽現在的地方到巨佛頂端還有大概八米的距離,可這段距離沒有一處可以借力的點,
蘇莽就算有寒鐵手套也沒辦法上去,他只有一只手可以抓住墻壁,另一只手根本抓不住。
沒辦法,他只能將繩索丟下去,將下面的幾人給拉了上來,
幾人上來后,張日山看著光滑的墻壁也知道了蘇莽沒辦法上去,隨即看向幾人:“只能想其他辦法了!”
幾人退后之前蘇莽躲避落石的地方,
被陳金水拋棄的小弟看著蘇莽:“我該怎么稱呼您?”
蘇莽轉頭看著他:“我叫蘇莽,別人都叫我老牛!怎么叫?隨你。”
柱子站起身子,九十度鞠躬:“牛爺!謝謝你之前救了我!我叫柱子。”
蘇莽隨意的揮揮手:“小事!我是看你人不錯,挺忠心的!只是跟錯了人,不想你就怎么死了,所以順手救了你一把!”
柱子突然朝蘇莽跪下:“牛爺,求你收下我,我這樣就算出去了,陳金水也會殺死我的!求求你。”說完重重的給蘇莽磕了一個。
蘇莽有些猶豫的看著柱子,他挺喜歡這個小弟的,忠心!就是不知道信不信得過。
看著有些猶豫的蘇莽,柱子將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遞給蘇莽:“牛爺!這是我身份證!我家人的信息我出去后會全部告訴你,
陳金水不知道我家人的情況的。”
“收下吧!”張日山也欣賞看著跪著的柱子:“你身邊也該有個人打雜,這孩子挺不錯的!
如果事后陳家問起,我會給你擋回去的,就當我為之前的事道歉了。”
“起來吧!”蘇莽看著柱子:“我這差一個開車的,你要愿意你就來!”
柱子欣喜看著蘇莽:“愿意!愿意!”
就這樣,蘇莽收獲了人生的第一個小弟。
時間過的很快,三天就過去了!
幾人嘗試了各種辦法,都沒能上去。
羅雀檢查了一下背包,看著三人:“我們的食物和水只夠吃一頓了!”
張日山也看了看手表有些焦急的說道:“已經三天了,古潼京的地下暗河馬上就要出現了,我跟吳邪約好,我們得抓緊時間出去。”
這么長時間了,蘇莽也有些擔心吳邪,戴著手套的手用力的朝墻壁捶去。
“噠~噠!”
突然,一個黑紅色的小石頭掉落在地上,
張日山撿起地上的石頭,仔細端詳了一番開口道:“這種石頭就是吸血機關的關鍵所在!只要靠近,就會讓傷口流血!這東西叫血玉樹!”
隨后看向柱子:“你去外面撿一根藤蔓進來!”
似乎是察覺有出去的希望,柱子連忙跑到洞外面撿起一根藤蔓回來。
接過藤蔓,張日山將血玉樹緩緩靠近藤蔓,只見藤蔓居然慢慢的干枯了。
看到這種現象,張日山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我知道怎么出去了。
我們用這塊石頭將洞口的樹枝全部腐蝕掉,”
蘇莽疑惑的看著張日山:“可現在我們的問題是,怎么上去?”
“要上去的不是我們!”張日山看著手里的血玉樹:“而是它!”
羅雀也明白了張日山的意思,扯著面癱臉笑了一下:“用魚線!”
張日山看著將視線全部擋住的墻壁:“只不過我們從這里看不到上面,所以只能盲扔!看運氣咯!”
看著張日山遞過來的血玉樹,蘇莽搖搖頭:“這次還是讓羅雀來,這魚竿他玩的溜些!”
羅雀也沒拒絕,將血玉樹綁在魚線上,開始了慢慢嘗試。
一次,兩次,三次。
羅雀有些心急了,不由的回頭看向張日山和蘇莽,
“沒事!你大膽的扔,我們都相信你。”蘇莽朝著羅雀鼓勵道,
張日山也鄭重的點點頭,示意他放心的扔。
有試了幾次后,魚線終于纏在了樹枝上,幾人的心也終于放下了。
這時候柱子背著繩子跑到魚線前看著蘇莽:“牛爺我先上,要是沒什么問題!你們在上來。”
蘇莽有些猶豫,不過蘇莽還是準備相信他:“好!”
柱子抓住魚線慢慢的往上面爬了上去,過了一會上面丟下來一根繩索,在上面出聲道:“牛爺!沒問題,你們上來吧!”
聽到沒事!羅雀準備上去,蘇莽一把將他攔住:“他現在是我的人!要是出了事,算我的。”
張日山也對羅雀點點頭,
隨后蘇莽也迅速的爬了上去,上去之后發現,柱子怕繩索沒套牢固,還在上面用手緊緊的抓著繩索,
看到這里,蘇莽覺得自己有些太過于小人了,隨即向下面吼了一句:“上來吧!”
吼完之后,走到柱子邊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柱子這時候說話了:“牛爺!你救了我的命,還愿意庇護我收留我,我柱子沒什么大本事,但我這條命給你了!”
蘇莽輕輕抱了他一下:“說什么命不命的!以后牛爺罩著你!腰桿給我挺直咯,別給我丟臉,知道嗎?”
柱子十分鄭重的點點頭:“不會的。”
很快張日山兩人也上來了。四人順著血玉樹腐蝕的入口爬了出去,在走過一段通道,
終于從一個土灶里爬了出來,狼狽的站在屋外面。
看著外面綠意盎然的大森林,蘇莽大吼一聲:“我牛爺!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