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內，電視機前。
如今的武館比起一周多前的餐館班子，要專業得多。地板用實木木板鋪就，這樣才能給予練習樁功的徒弟，腳上能有良好的傳力感。
木人樁、杠鈴之流整備齊全，除了沒有學生以外，什么都很合格。
貝絲下午有比賽，森光便放她離開，同時檢查起自身的收獲。
唐納德與貝絲，分別讓自己收獲了一百多熟練度，再加上自己的修煉，至少1級不死印法、1級魔龍爪的熟練度已經近半。
電視機屏幕上突然閃過報道黑幫的新聞。
記者小姐姐拿著話筒，說：“據哥譚市警方的相關消息，近期有大量軍械和變種人雇傭兵流入哥譚市東區，請這個區域的市民出門注意安全，晚上盡量不要出門。”
“下面播報……”
森光盤膝坐在木板上，沉思說：“看來是自己滅掉波蘭特家族的后果。”
“東區的另兩家頂級幫派，見到波蘭特家族在一夕間覆滅，惶恐于厄運降臨在他們自己身上，所以增加武器和請了雇傭兵。”
“如果有數個強大的變種人雇傭兵纏斗住我，再有一百名以上全副武裝后的幫派打手，即使是我，也可能折戟沉沙。”
“看來，下一次再想通過覆滅幫派來獲得資金，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這就是人，為什么需要勢力。
一個人的力量總有其極限。
如果自己能夠擁有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那自己完全可以平推整個哥譚市。
收集貓頭鷹法庭的證據，也會如魚得水，非常輕松。
可惜韋恩家族空有空前財力，卻不能接受自己的建議。
他這幾天一直在搞一份策劃書。
為了應對，如何使二十家餐館盈利，自己有絕招！
外賣APP。
森光敲打筆記本電腦，完善PPT，然后打包成了郵件寄送給……布魯斯.韋恩。
大約是等了二十多分鐘，布魯斯的郵件回來了。
‘我讀完了你的郵件。’
‘其中的創意讓我驚訝，伊頓，你出乎意料得，有著很好的商業頭腦。我相信這份策劃方案在韋恩集團的董事會上，會得到很多人的青睞。’
森光立刻回復一封郵件。
‘親愛的父親。就好像你有自己的秘密一般，我也應該要有自己的私密空間。在你看過這個商業方案以后，如果你能認同這個方案，我想我們可以合作，就你和我。’
‘不能有第三個人。’
‘另外我要求，請在一周半內開發出我所描述的APP。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要另找別人。’
發完郵件以后，過了兩分鐘，森光看見自己手機響了。
是布魯斯打過來的。
另一頭，韋恩集團會議室內。
布魯斯坐在主席位置上，左手是福克斯總裁，他在匯報韋恩集團本月月初的發展計劃，下方是聚精會神聽取內容的董事們。
只是這個時候，布魯斯卻拿出筆記本電腦，看與會議內容無關的問題。
布魯斯豎起眉頭，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他對福克斯低聲說了句，然后拿著筆記本電腦離開會議室，拋下一幫正在舉行會議的董事們，來到走廊上。
布魯斯拿起手機，打通電話。
“喂，伊頓？我認為你的項目非常好，但是這個時間太短促了。”
武館內，森光接通電話。
“伊頓，你的這個創意非常棒，而且很有潛力。我實在難以相信，這會是你做給我的報告，而不是我花數萬美金月薪請過來的員工，或者是拿了我數千萬美金經費的咨詢公司。你在PPT里展示了，人們可以通過手機下單來訂購餐館食物，坐在家里、足不出戶，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所有東西。我認為你這個項目很有趣，如果韋恩集團往里面投錢，一定能夠創造盈收。為此，我甚至放下了董事會會議，打通你這個電話。”
“唯一的問題是，一周半時間你就要我們做出成熟的APP。這……”
森光皺起眉頭，如果不正是因為開發一個APP需要數年時間，自己也不會找布魯斯。
“韋恩集團有那么多的程序員，父親，難道不能讓一千個程序員同時做這個項目，增加完成速度嗎？”
“伊頓，你不要迷信人月神話。在研究開發這種事情上，一千個人的效率可能比一百個人的效率低。你就算找十個人生孩子，也需要十個月時間。”
森光想了想。“我沒那么多時間。”
這個外賣APP決定了自己的幫派經濟基礎設施能否實現，進而決定中華互助會能否發展壯大。
沒有經濟基礎的幫會，不可能良好發展。
貓頭鷹法庭不會給自己數年時間。
“不能直接抄韋恩集團其它APP的原代碼嗎？我所說的外賣APP最重要的功能是展示和支付，在這一點上，與其它APP沒有什么區別，不需要單獨立項開發功能。”
“既然如此，直接用韋恩集團的其它APP，拼湊出來一個外賣APP吧。”
森光在電話里說。
電話那頭，布魯斯苦笑：“伊頓，你把事情想得過于簡單。”
“這個方法的確可以加快速度，可這么大的數據量，光是服務器的運營維護就需要至少兩個月的時間。一周半的時間，是不可能的。”
“除非……”
除非什么？
布魯斯接著說下去，“除非你有一個超級人工智能和人類有機大腦完美結合的超人伙伴——鋼骨。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急，但是你的創意很好，我并不想你因為這種事情就放棄這個想法。”
“我會通過正義聯盟找到鋼骨，讓他幫你開發出這款APP，這對他來說只是小事一樁。我不需要入股，因為我只是想幫你達成愿望，兒子。”
武館內，森光松了一口氣。
這就是超二代的好處了。
居然能夠直接找正義聯盟里的一線英雄鋼骨先生，開發軟件。
那可是能夠一瞬間控制世界上所有聯網設備的超級人工智能啊！
只是森光有點奇怪。“爸爸，你很少用我的名字稱呼我，更從來沒有用‘兒子’稱呼我，你怎么不叫我那個了？”
“嗯？那我叫你什么？”
森光皺起眉頭，臉色微紅。“寶貝兒。”
該死的布魯斯，之前是不理睬我，現在居然調戲我。
電話那頭笑起來。“哦哦哦，布魯斯是這么稱呼你的啊。比起達米安，我果然還是更喜歡你。”
“寶貝。”
咔嚓~
森光掛斷電話，掛斷方式是直接捏碎了手機，他把發燙的手機鋰電池板扔進垃圾桶。
可惡的布魯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