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之中的冰山餐廳，正在發生一場劇烈的戰斗，炮火聲音令周圍街道的緊閉房門，不敢出門。
為了刻意避開平民，所以選擇這個時候。
到了這種時間點還不走的人，那么就只有參與企鵝人犯罪，幫助他完成金融帝國的洗黑錢的那些幫派。
冰山餐廳辦公室內，企鵝人一拍桌子，對手下們說：“他們有多少軍隊，配制了什么樣的武器？”
“這……”
手下們吞吞吐吐。
“快說！”企鵝人拿起自己的雨傘，其中裝載了激光霧氣、化學噴霧等高科技裝備。
“他們有多少軍隊？“
“沒……”
一個秘書表情非常古怪，在一番擠眉弄眼以后，突然道：“大概就五百人。”
企鵝人走前兩步，迅速說：“是一個營配四個連？該死的是他們不會帶了反坦克武器、RPG和大口徑穿甲彈吧？有幾挺機關槍、坦克和直升飛機？”
秘書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他們沒有攜帶任何重武器。”
企鵝人一聽，見多識廣的他，立刻就覺得對方是經受到過精英訓練過的特種部隊。
居然只靠著普通突擊步槍等輕武器，就打到他冰山餐廳下面。
企鵝人背后的鋼化玻璃外，升起一家阿帕奇武裝直升飛機，兩挺火神槍朝下方掃射。
這是企鵝人家的武直。
突然兩輪火紅色蓮花從天而降，砸中阿帕奇武裝直聲飛機的機翼部分，那武裝直升飛機頓時像是斷了弦一樣地往地面落去，火焰之中復火焰，一心追七心。
七心追脈！
另一邊，企鵝人瞪大著眼睛，打開窗戶，頭往窗戶上一看，你他大爺的。
只見冰山餐廳的頂樓，一個模樣年輕的人抓住一個斷了腿的老兵，那老兵雙手冒火花，儼然火焰是從他手上發出來的。與此同時，企鵝人轉到往下一看，好家伙槍林彈雨全是自己人打出來的子彈。
那些像是壁虎一樣游行在墻壁上的人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人為什么能提前躲開子彈？
那些人為什么身上籠罩了層紫紅色霧氣，居然可以保護他們，改變子彈的軌跡？
還有，這群人根本就只是拿著刀、劍和軟鞭子吧，有些人還是空手的，這就是你他么說得輕武器？
企鵝人怒而轉頭，看向男秘書。
男秘書害怕地攤手說：“確實是輕武器啊，只是……只是不是熱武器，是冷武器。他們突然偷襲我們，殺進了冰山餐廳，火力網沒有辦法籠罩他們，反而是我們自己要在狹窄的空間和一群跳上跳下的人戰斗。”
企鵝人面若寒霜。“從武器庫開出我們的坦克出來。”
“我要親手滅了這群黃猴子。”
韋恩莊園內，森光意識到這個時候是互助會進攻冰山餐廳的時候。
他利用黑龍刺青的鏈接作用，用皇極經世圖傳遞紫霞罡氣給每一個擁有黑龍刺青分身的互助會成員們身上，盡量保護他們。
當然，這種程度的防御，頂多是能抵擋一兩顆流彈或是一顆直接命中的子彈。
如果火力足夠強大，互助會成員們仍然很危險。
森光的右手被血咒封鎖，然后還要把內力轉化成紫霞真氣，源源不斷地傳遞到互助會那邊。
他與三名血族親王戰斗起來。
武術與血族魔咒交鋒！
森光以大伏魔拳的神妙始終在一拳之間同時籠罩三名血族親王，打得他們鼻青臉腫。
但是他們每每在生命垂危之際，便會身體化為成百上前只血蝙蝠，化整為零，躲開致命攻擊。
森光冷哼了聲，拂袖揮擊，運用九陰真經所記載的飄絮勁，融合劍二十二的劍氣。
一袖之間，上百枚紫紅色勁力化為標狀物體射擊出去，轉瞬家殺了三分之一的蝙蝠。
下一刻，三名血族親王在百米開外的書房墻角閃現出現。
“你們應該感謝我家書房夠大。”
森光瞥了眼被鎖住的右手，左手迅速轉化三種劍指，劍二十二。
被魔功催動的紫紅色劍氣化為上千柄短劍，形成三道直線穿過三名血族身體，三名血族剛一回復真身就被劍二十二擊中，他們哀嚎一聲，身體迅速化為萬千蝙蝠。
“你們重生一次就衰落一次，我看你們到底要重生幾次！”
森光揮動袖子，又一次用劍氣擊落三分之一的蝙蝠。
同時，一掌揮出，利涉大川！
有龍鳴叫，墻壁被掌印擊中，向內塌陷，塌出一片天地。
墻壁都被打穿了！
兩個血族親王化身的蝙蝠群近乎全滅，剩下殘存的蝙蝠聚攏在一起，變成兩個身高不足一米的……小崽子。第三個蝙蝠親王逃過了那一掌，他周身化為一泓血水，快速在地上遁向森光。
血海剛碰觸到森光腳掌，便是伸出無數血觸手，想要把他拉進血水之中。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森光此刻掌握諸多武學心法，隨手為之，便是一種神功。
就算他一手被束縛，還要給遠隔十幾千米外的互助會輸送紫霞真氣，全力運轉皇極經世圖！
但是，他都懶得用什么神功妙術了。
他兩腳飛絮勁運起，所有觸手在觸摸到他褲腿之后，全部被神秘力道彈開！
蚊蟲不能落！
武道最高境界！
接著，他周身出現紫紅色火焰力場，又有黑色天魔力場。
天魔秘最高境界天魔力場+紫火天羅力場，雙方合并，強大的力量一外一內，竟生生撕裂開腳底下的血水。
血族親王驚恐無比。“你怎么可能撕裂血水！”
“啊啊……我為什么感覺自己要被撕開。”
這血族親王整個人身體裂開，同時上百只蝙蝠往外飛。
森光目光冷芒閃過，左手拳法綿綿不絕、劃動空氣，制造圓形氣圈，上百只蝙蝠被一道軟綿綿的拳頭困在手中。昔日，太極拳有鳥不飛的絕技，就是要不給鳥借力的地方，以致于鳥飛不出他的掌心。
森光現在是以綿拳拳勁，圈住了吸血鬼的蝙蝠分身。
接著，他手一抖，積蓄的力道若山崩海嘯一般噴涌出來，頃刻之間碾碎了百只蝙蝠。
這下子，三位血族親王全滅。
森光走向維多利亞，眼中殺機浮現，手抬了起來。
維多利亞不堪情欲，情迷意亂，但是她是保有理智的，只是情力讓她無法自拔。
“你不要過來。”
“我……我是你父親的朋友，你……”
“是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我不該想要用轉化儀式，請求你寬恕我。”
就在這時，身后門開了。
一個人踩著皮履進來，接著，他舉起行星階躍黑科技激光手槍，立刻開槍。
激光穿透了劍二十二自發彈射出來的護體罡罩；
穿過九陰真經自發彈出的內力；
穿透不死印法護體，從他左手臂穿入，在森光肝部位透體而出，從背后出去。
森光移開手掌，看見了這個人的樣貌，是……布魯斯。
“布魯斯？”
“不對，你……是誰！”
吐出一口血，該死，傷勢深及肺腑，不是小傷。
另外一旁，維多利亞見森光受傷，情力入腦，居然目露心疼和擔心。“你不能傷害他，威廉.韋恩。”
‘布魯斯’把槍口對準森光，覺得荒誕。“維多利亞，沒有想到你的儀式沒有把我的小可愛變成你的奴隸，反而讓你自己成了他的奴隸。真是可笑啊。”
“看來不朽議會的血咒秘語，也不過如此。”
“你知道什么！”維多利亞惱羞成怒，“伊頓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天使，我絕對不能容許你傷害他。如果你敢這么做，就是在和我們不朽議會為敵。”
‘布魯斯’無言以對。
森光緊緊盯著假布魯斯，“我早就察覺到了你的不對勁，只是沒有想到你根本不是布魯斯。”
“我父親呢？”
“布魯斯已經死了。”威廉.韋恩說：“我是貓頭鷹法庭在他年幼時制造的克隆體。本來貓頭鷹法庭的克隆技術根本不夠完善，所以我不可能活到成年，但是九頭蛇科學家在新的領域的開拓，幫助我們解決了這一點。”
森光了然。
又是一個復合世界引起的蝴蝶效應。
原著中，貓頭鷹制造的布魯斯克隆體壽命有限，早就死了。
可沒有想到，因為九頭蛇的技術支持，這個克隆體居然能夠活到現在！
至于威廉說布魯斯已經死了，森光一個字也不會相信。
蝙蝠俠不是那么好殺的。
威廉.布魯斯拿著槍口對準森光，“我再問你一遍，你要不要加入貓頭鷹。”
“從我在醫院醒過來，一直就是你在假扮布魯斯嗎？”森光說。
“沒錯。”
威廉露出布魯斯根本不會露出的兇狠。“所以從那天開始我就借，你讓我想起了達米安的死亡為由，躲在蝙蝠洞里，盡量避免和蝙蝠家族的接觸，防止他們識破我的身份。”
“啊，對了，我很樂意見到你和蝙蝠家族決裂。”
“你與他們的矛盾是我一手造成的。”
“后來因為你的緣故，很好地掩飾了我，讓我可以在這里自由行走。”
“即使是阿爾弗雷德，也只是以為我因為你失去了理智，哈哈哈哈……”
威廉獰笑說：“我的好兒子，我真的應該感謝你。不過你也要謝謝我，真的布魯斯心中只有死去的達米安，根本沒有你。他對你只會冷淡和冷淡，是我給了你父親的溫情。”
“所有你在蝙蝠家族中的溫馨場面，全都是我給你的。”
“伊頓，我是他的克隆體。現在他死了，我就是他。你把我當做爸爸好不好，我們一起控制韋恩家族，殺死其它所有不聽話的奴隸。芭芭拉、迪克、杰森這些人都要死！”
森光沉默了會，“我還奇怪維多利亞和那三個渣滓怎么進入韋恩莊園。”
“原來是你安排的。”
威廉槍口緊緊對準森光。“這把槍殺死過超級英雄水行俠。它不是動能武器，武器核心是行星激光階躍引擎，能發射具有超高能量的激光。這把武器來自水星，地球上只有一把。”
“如果我開槍，你就會死。”
森光眨了眨眼。“我知道。但是我還是要拒絕加入貓頭鷹，我沒興趣。”
“你為什么要逼我！你為什么要逼我。”
威廉面目扭曲，突然開槍，打死了一旁看戲的兩個吸血鬼親王。
兩個吸血鬼親王本來還以為他們翻盤了，準備在旁邊看戲，看著伊頓慘死，誰知道啊，人家威廉發起瘋來，直接一槍一個，打死了他們。
這兩個吸血鬼臨死前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森光奇怪，“你是害怕了？大可不必，拼起來最大的概率是我們同歸于盡。”
威廉看了眼伊頓。“我只是羨慕他的一切。”
“羨慕嫉妒他可以擁有你、海倫娜，達米安，可以擁有芭芭拉、阿爾弗雷德還有其他人的愛。”
“伊頓我輸了。”威廉目露哀傷，口里突然咳出血來。“我以為我潛入蝙蝠家族，可以制造你們之間的矛盾，可是我卻沒想到，我居然會傻到希望可以真的就這么成為布魯斯。”
“和貓頭鷹法庭做對，變成黑夜里的蝙蝠俠。”
“維多利亞你不能殺。”威廉說：“不朽議會的強大和古老不是貓頭鷹可以比的，這才是我剛剛朝你開槍的真正理由。”
“你怎么了？”森光看著他不停咳血，皺起眉頭。
威廉扶著墻壁，苦笑說：“我拒絕服用藥物以后，基因開始崩潰。”
“我也許可以救你。”
“不，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威廉用盡全力轉身，靠在門板上。“囚禁維多利亞，別讓她把你殺了三個血族親王的事情傳出去。我再幫你居中調和，還能夠瞞過貓頭鷹法庭一些時間。”
“直到我死亡。”
“別忘了，你的外賣APP是我幫你搞定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嗎？宗師！”
森光皺起眉頭，默然不語。
他知道威廉肯定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貓頭鷹法庭，否則利爪部隊早就找到自己頭上來了。
他看向威廉的眼光復雜，這段時間，這個男人陪著自己度過了一個父子間應該做的事情。
他說，他挑撥自己和蝙蝠家族的事情，可事實上卻是，他最后希翼成為蝙蝠家族的一員。
“布魯斯到底在哪里？威廉……”
威廉抬頭，看了幾眼伊頓，眼眶里突然涌出淚花。
說到底，一旦揭穿身份，他們之間也只是路人。
望著熟悉又陌生的伊頓，他猶豫好久，沒有叫伊頓兒子，而是說：“伊頓，他在中央區第五條街道的辦公樓里。那里有一座迷宮，關押著所有不服從貓頭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