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顯出身形,無論是趙守壽亦或是已經顯露出強壯兇悍猶如一股遠古兇獸的一樣的鐵甲僵尸,都不會輕易留給它這個機會。
兩者相比鐵甲僵尸勝在防御力、攻擊力,陰鬼更擅長的則是隱身、速度,若是單單從趙守壽的角度來說,他更喜歡與鐵甲僵尸正面作戰。
不過現在這個局面顯然不會因為他的意志而改變,若是陰鬼和鐵甲尸決定聯手,只能依靠落雷術靈符打開局面。
這顯然與他的計劃是不一樣的,為了兩只明顯只是剛剛進階時間不長的鬼物,浪費高價購買而來的靈符著實有一點不劃算。
更關鍵的則是一點則是,不管是陰鬼亦或是鐵甲僵尸,顯然都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除了一顆陰珠之外,估計再也沒有其他戰利品。
“吼”不遠處鐵甲僵尸遠遠站住不再靠近,一臉兇悍的樣子不斷向對面的陰鬼表示著什么一樣。
不過其身上相當明顯的忌憚之意,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遮掩起來,兩相對比之下這一切又顯得有一點啼笑皆非之感,十足的一個小丑態勢。
與之相反一身黑衣滿頭銀發卻絲毫看不清楚具體面孔的陰鬼,則是一動不動站在原地,似乎這一切都與他沒有關系一樣。
這種明顯的高下對比,由不得趙守壽將全部注意力,放在陰鬼身上,對于鐵甲僵尸只是留下一絲微弱的神識監視一二即可。
不知是不是一種錯覺,他一直可明顯的感覺到對面的陰鬼,一直未曾顯露的嘴角,時不時都有一些嘲笑的笑容出現。
因為互相忌憚又舍不得幾乎飛入口中的美食,三者之間竟然形成一種莫名的對峙關系,這對于他來說并不算是一件壞事,畢竟陰鬼和鐵甲尸并沒有聯手。
且從它們的反應來看,顯然是存在一定的仇怨的,想要聯手對敵的基礎也是不存在的,只是不知這種對峙會存在多長時間。
“暴躁的鐵甲尸顯然是最沉不住氣的,這只陰鬼倒是一個難纏的家伙,幾乎沒有露出一點破綻”隨著時間的消逝,趙守壽的心中不由的產生一絲急躁。
畢竟此地乃是大名鼎鼎的陰鬼洞,萬一有一些陰鬼僵尸再度出現,豈不是將他陷在一個極度危險的位置?
種種跡象都表明趙守壽已經不能繼續沉默下去,必須想辦法盡快打破僵局,這些僵尸陰鬼也是有可能聯手對敵的。
既然已經暗暗做出決定,他自然不會繼續無限制拖延下去,毫無疑問主要目標是陰鬼,鐵甲僵尸只是準備以青銅戈、水吟劍糾纏即可。
“殺”趙守壽雙手一揮一陣靈光閃過兩件蓄勢以待的法器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像鐵甲尸的方向疾射而去。
對于戰果卻是沒有絲毫在意,因為在同一時間一直一動不動的黑衣陰鬼同樣準備出手,滿頭的銀發頓時化為一根根挺立筆直的鋼針,從不同的方向襲來。
“來得好,今日且分個高低,水網術,敕”為慮勝先慮敗,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始終是自身的安全問題,在戰斗的初始階段擅長防御的水網術是必須第一時間祭出的。
尤其是面對這陰鬼的滿頭銀發攻擊,目前有效的應對手段也只有一個水網術,只挨打不還手一定不是他的性格。
當水網術與陰鬼銀發所化的銀針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水針術已經悄無聲息的祭出,三根水針從三個方向分別襲向妖鬼。
不過受制于水屬性和陰屬性之間的天然屬性,想要依靠兩個靈術取得太大的戰果顯然是不可能的,真正的殺招是巖漿術靈符。
可能是依靠陰鬼的天賦屬性,當水針術即將展開攻擊的時候,兩根長達數米的漆黑色指甲,一根忽然出現的長舌,從一個巧妙的角度以四兩撥千斤的輕巧之力,輕而易舉將三根水針打飛。
在趙守壽與筑基期陰鬼正面激烈交戰的時候,另外一處戰場上青銅戈、水吟劍卻是在鐵甲尸的明顯放縱之下,依然在糾纏著。
在通過對戰場的一些觀察之后,似乎已經察覺到,無論是陰鬼亦或是人形美食,實力都要遠遠超過它一籌,對付起來并不容易,已經出現一些退意。
也有可能這只鐵甲尸是躲藏在一個隱秘角落觀察一二,抱著同樣的撿便宜的心思,不過這一切正處在激戰或者說被壓制在下方的趙守壽是沒有時間關心的。
隨著交戰的持續,因為晉升時間短沒有合用的靈器傍身,缺乏足夠的底蘊等等原因,在陰鬼的瘋狂花樣繁多的攻擊之下已經落在下風。
這只陰鬼雖是相當于筑基初期,不過明顯要勝過他一籌,最讓他忌憚的一定是陰鬼全身上下皆可化為有效攻擊手段的特性。
其中右腿一處正在不斷滴血的傷口正是最明顯的代表,這是陰鬼膝蓋上面傳來的骨刺造成的杰作。
“攻擊花樣繁多,其實力已經接近筑基初期巔峰水準,單單依靠趙某本身的力量,恐難以反轉戰局”這是基于雙方實力趙守壽對于目前戰局的基本判斷。
這其中有一部分是不遠處正在糾纏鐵甲尸的緣故,不管其有多么敷衍心不在焉,總之很有效的牽制部分趙守壽的精力。
為了防止鐵甲尸趁機偷襲,必須在丹田內保證一定的法力的留存,可應未來未知的變故,以防不測。
“只能依靠這張巖漿術靈符重創妖鬼,敕”經過一番縝密的分析之后,他果斷以丹田中法力為引子,將手中的靈符祭出。
大地隨一陣晃動原本平靜的地面裂出一條長超過三丈,寬將近一丈的豁口,隨之一陣紅色炙熱的巖漿噴涌而出,當然數量是有限的。
這一道巖漿在符篆之力的作用之下,經過一陣復雜的變化,一條像模像樣、活靈活現的巖漿蛇已經成型,只見其一陣東張西望似乎在適應周圍的環境一樣。
“吼”不知是不是被火屬性天然克制,難以抑制內心的恐懼,鐵甲尸一聲嘶吼之后,竟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選擇奪路而逃。
面對這一情況趙守壽自然是欣喜若狂,一直被壓制的戰斗力瞬間爆發出來,在巖漿蛇的主攻以及兩件法器的糾纏之下,其處境瞬間好上很多,偶爾之間還有一些傷害力不可小覷的反攻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