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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五章 我夢到琴酒的保時捷電瓶被你偷了

  看著種島修二慢慢走近鯨井定雄下意識的渾身一抖然后激烈的掙扎大吼道:“你這個魔鬼還過來干什么!我交代我全都交代,你不是都有證據了嗎!!!”

  “別這么激動嘛,鯨井先生。反正你都要去坐牢了,那么有些東西借我用一下應該不介意吧。”種島修二微笑著蹲在了鯨井定雄的身邊,準確的從他的身上拿出了原來屬于龜田昭吉的印章。

  發現種島修二并不是想對自己施暴后,鯨井定雄劇烈的喘息兩下之后恢復了冷靜,突然他好像意識到種島修二要做些什么又失控的大叫道:“喂,不可以啊混蛋!你怎么能夠......”

  鮫崎島治眼疾手快的拿了一塊破抹布塞進了鯨井定雄的嘴里,他看得出來接下來種島修二的動作一定會讓這幫20年前的銀行搶劫犯徹底崩潰。

  作為搶劫犯三人組的龜田昭吉已經死了,殺了他的就是鯨井定雄但是蟹江是久還是逃脫了法律的制裁,這讓他對自己去世的女兒沒有了一個完美的交代。

  種島修二在甲板上找到了一塊鐵塊用手掂了掂,不錯是實心的,隨后把印章牢牢地綁在了鐵塊上在鯨井定雄絕望的眼神中輕輕一拋,扔下了游輪。

  之所以選擇印章而不選擇蟹江是久手上的鑰匙是因為鑰匙這東西可以隨意造假,誰知道蟹江是久到底有沒有復制過這把鑰匙。

  反正鑰匙種島修二的話是一定會復制的。

  至于簽名,他總不能把鯨井定雄的手給剁了吧,那豈不是犯法了,目暮警官倒是帶走鯨井定雄的時候順便就能直接把他也給帶走了。

  之所以選擇印章就是因為這東西不好仿制而且去銀行取東西的時候得拿原版,銀行有自己的驗證方式。

  這印章往海里一扔,估計下半輩子的蟹江是久就得活在希望與絕望交替的陰影中了。

  在鮫崎島治、磯貝渚還有海老名稔快意的眼神中以及鯨井定雄絕望的注視下,種島修二輕輕地把印章往船外一拋,隨著一聲輕微的噗通聲印章隨著綁著的鐵塊深深的沉入了海底。

  甲板上的眾人一時間默然無語,也許鮫崎島治想起了自己開朗活潑的女兒;也許海老名稔想起了他溫婉大方的戀人;也許磯貝渚想起了她那個失蹤多年的父親。

  或許鯨井定雄會想到或年后自己從牢獄中出來之后,恨極了他的蟹江是久。畢竟本來消消停停的分錢就能變成光明正大的億萬富翁,結果到現在到手的鴨子就這么飛了。

  別說蟹江是久了,換成誰都沒辦法接受這么殘酷的現實。

  就這樣一行人坐著游輪心思各異的到達了小笠原,不過大家貌似都沒有準備下船的意思,于是干脆又跟著這艘游輪返回了東京。

  在碼頭上目暮警官無奈的看著從船上下來的種島修二、毛利小五郎還有服部平次,這幫偵探是真的不給她省心吶......

  種島修二看著目暮警官的眼神就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么,心下暗想,這才哪到哪,等你看看發生在輪船上面的劇場版,這船要是不沉都算造船的命硬,反正鈴木家的命確實挺硬。

  游輪到達東京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接著種島修二跟著船上的其他的乘客到警視廳做筆錄磨磨蹭蹭全部搞定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

  種島修二沒有告訴明美和小哀自己回來的時間,畢竟這么一大群人筆錄不一定什么時候做完呢,而且種島修二基本上見證了鯨井定雄的所有行動,他肯定是排在最后一個做筆錄的。

  如果告訴明美的話她肯定得熬著夜給自己熱著飯,還是算了,別折騰明美了。

  推開門的種島修二意外的看到小哀這么晚還沒睡,反而是穿著睡衣抱著雙腿神色復雜的坐在沙發上面愣愣的看著沒打開的電視出神。

  聽到了種島修二推門的聲音小哀驚訝的看了過來:“大偵探不是去小笠原看海豚去了么?怎么這個時間回來了?”

  種島修二看著有些反常的小哀聳了聳肩說道:“船上不光有服部一個偵探,就連毛利一家也在船上。”

  “這艘船沒沉我都覺得是上天保佑了,能平安回來就不錯了。”

  種島修二開著玩笑隨后脫下了外套坐在了小哀的身邊:“所以,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這里發呆又是為了什么啊?”

  灰原哀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開口說道:“剛才我做了個夢。”

  “做噩夢了?怎么小哀也終于像小女孩一樣了么,做了噩夢睡不著了?話說你夢到什么了?”種島修二有些好奇。

  “我夢到琴酒了,他找我了在我放學的時候......”小哀說話的時候神色有些復雜并不像是很恐懼的樣子。

  種島修二有些好奇了,按照以前的情況來看,灰原哀提到琴酒就應該是恐懼的瑟瑟發抖才對啊,這一副復雜的表情是什么情況。

  灰原哀緩了一下繼續說道:“找到我之后他直接把我抓上了車,隨后準備把我帶回組織。”

  “就在伏特加準備發動汽車的時候發現根本發動不了,琴酒和伏特加去檢查車子結果發現車子的電瓶被偷了......”

  說完之后灰原哀就這么神色復雜的看著種島修二。

  種島修二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你要說安慰吧除了前期的時候是個噩夢意外剩下的發展怎么看都像是個情景喜劇,這玩意怎么安慰?

  難道說車上有人的時候是沒辦法偷電瓶的?

  “但是我總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就好像是琴酒已經發現我了一樣...”灰原哀和種島修二說道。

  其實按照原著中小哀的性格來看她是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周圍的人地,寧愿自己默默地去承受,就算是被抓了也是準備自己赴死。

  但是現在不一樣,種島修二就下了她的姐姐,雖然自家姐姐現在變得有些坑,但是她也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更何況,種島修二也不像是工藤新一一樣好對付,就那一屋子的軍火就能看得出來,就算是琴酒想要對付他也得做好被崩了牙的準備,所以這些事情她可以坦然的告訴種島修二。

  種島修二聽到了灰原哀說的話再結合之前收到的酒廠的情報來看,估計是主線劇情皮斯科那集了。

  小哀的預感真的是有些不講道理,頗有些預知未來的味道了。

  不過這次劇情還能不能繼續下去完全取決于種島修二,畢竟柯南現在并不知道灰原哀原來是酒廠成員,種島修二也不準備現在告訴他,但是皮斯科的問題得解決,這一次就是最好的機會。

  畢竟皮斯科和灰原哀都是在東京生活,說不定哪天皮斯科在大街上遇到灰原哀了就給上報組織了呢,這都說不定。

  隨后種島修二壓低了聲音悄悄的和灰原哀說了一下他的計劃,在灰原哀震驚的眼神中,種島修二笑著安慰道:

  “放心,敵明我暗,搞定這一次之后你大概就徹底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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