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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看升旗儀式

  盡管人沒有完美的生活,但卻可以有完美的愛情。

  ——法國雨果。

  雨果是法國浪漫主義文學代表作家,代表作‘巴黎圣母院’。

  上面他的這句名言,是寫給他最忠實的情人的。

  這個情人,每天都要給他寫一封情書,持續50年,共18000封。

  法國人為此津津樂道。

  在呂良看來。

  拋開大文豪榮譽成就之外,只能得出一個‘呸’字。

  禁錮女性,綁架浪漫,實則渣得連呂良這個渣男都看不下去。

  結合二戰結束時,一直沒有多少反抗的浪漫的高盧男人,終于站出來,將槍口對準女性。

  來了個浪漫的剃頭脫衣游街的壯舉...

  紅酒、圣母、服裝設計、紳士行為等等,結合浪漫一詞,竟然讓華國女性趨之若鶩,奉為愛情寶典?

  這可是史稱為世界國家歷史上,對女性最經典盛大的PUA戰術!

  為什么呂良和柳雨柔在一起時,會想到這些?

  不過是習慣性地為自己的渣行找借口。

  但現在他又有明悟。

  雨果大師,其實說得還是有道理的。

  人需要愛情。

  恰恰大城市最缺乏的就是真愛。

  所以柳雨柔的愛情,只有他呂良能給。

  你說趙鵬?

  呵呵,天真幼稚,只不過是因為富二代本身,搶不過得不到的躁動。

  若真的柳雨柔與他在一起,多半就不會太珍惜。

  不像呂良雖然有錢,但出身一般,知道珍惜每一個好女孩子,每一個都要負責到底,哪怕被刀!

  呂良低下頭,看著柳雨柔潔白的臉龐,閉著眼睛,微笑著枕在他的腿上入睡。

  可見多么安心!

  呂良也安心地摸摸她的臉,終于能安然睡覺了。

  凌晨。

  忽而,呂良感到有人推他。

  睜眼一看,只見柳雨柔已經醒過來,正坐著,側看著他。

  他迷迷糊糊地問道:“是冷醒了嗎?還是不舒服?”

  柳雨柔輕輕拍拍他的臉,笑道:“不是,我想起要帶你去天安門看教員,不如看升旗儀式。”

  “這么早的嗎?”

  呂良搖搖頭,清醒一下,問。

  “是啊,跟日出時間一樣的。”

  柳雨柔點點頭。

  “也是,東方紅,太陽升,華國才出教員!”

  呂良瞬間會意。

  “嗯,你知道就好!”

  柳雨柔欣慰地道:“第一天早上,帶你看看,睡不夠,中午再睡吧。”

  又如數家珍道:“京城還有許多好玩的,像爬長城,后海酒吧...”

  “爬長城可以,后海酒吧不去,我們可是大學生,要專注學習,不能享樂!”

  呂良頗為積極地道,有表現自己的意思。

  柳雨柔笑著拍了他一下,噌道:“從你嘴里說出這些話,就不太讓人信服,再說,我也沒去過,只是那里有美食街,這樣總可以吧?”

  “如果是這樣,當然行!”

  呂良見好就收。

  他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發現是3點52分,喃喃道:“才不到4點。”

  “現在算遲了,估計到時排不到前排,我們趕緊準備吧!”

  柳雨柔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他。

  然后仔細地給他穿上外套。

  呂良站著一動不動,享受著她給自己穿衣服,纖手觸摸身體的感覺。

  他不由聯想到其他女生,比如蕭晴或米依白,也會給他仔細地給他穿衣服。

  但這都發生在親密關系之后。

  像現在這樣,只有柳雨柔了。

  只能說賢惠。

  不愧是好女孩子!

  至于陳可心,不提也罷,好是好,就是老想玩弄他。

  扮演賢惠,這技能她天生沒學,這輩子根本不可能會,如果有一天她這樣做了,呂良恐怕要擔心是不是有什么變故。

  而李蕓則一絲不茍,做什么都認認真真的。

  有點像柳雨柔,但區別是,李蕓沒有強迫癥,柳雨柔有,連他衣服的一點褶皺都不能容忍,一定要撫得平平整整的。

  所以穿個外套,整理儀容,加上她自己,就花了不少時間。

  最后,兩人上洗手間,用柳雨柔帶的一次性牙刷刷牙,以及濕紙巾洗臉。

  等兩人出發,到達天安門時,已經是4點40分了。

  “有帶身份證吧?”

  柳雨柔問。

  “有。”

  呂良拍拍口袋。

  他為了方便,行李包包,早放在柳雨柔宿舍了,身上就口袋里一個手機身份證,加充電器。

  沒有其他了。

  柳雨柔見狀,好笑地夸道:“你倒是真樸素。”

  “像我這樣上進的大學生,當然啦。”

  呂良看著宏偉寬廣的天安門,自得道:“像我這樣去看升旗,見教員,最得體合適了。”

  “就想逗我笑,如果你真生活在教員那個時代,估計就是犯流氓罪,要被捉起來!”

  柳雨柔調侃道。

  “那是!”

  呂良聽到這,一反常態,惜字如金。

  柳雨柔這可說對了,像他這樣的渣男,如果真的生活在教員那個時代,估計得吃槍子。

  現在這個時代寬容不少。

  其實是全建立在那個年代培養出來的品德和奉獻上。

  且不多說。

  柳雨柔拉著他排隊,過安檢。

  果然快5點鐘,已經是晚了,排不到正面,只能在站在側邊的人群中,遠遠地看升旗儀式。

  時間早到了。

  等他們兩人站好,儀仗隊剛剛整齊走過,留給他們一個肅穆的背影,只有響亮的軍歌在廣場悠揚飄蕩。

  聽著歌聲豪邁,遠遠的卻看不清楚,讓呂良微微失望。

  柳雨柔見他失望,安慰道:“明天,我們可以再早點,就能看全了,只是要多站兩個鐘。”

  “只要你陪著我,我們就是露宿在這里,也行!”

  呂良回看她,笑笑,失望隨即消逝。

  “行行行,不過我體力可沒這么好,只能明天。”

  柳雨柔寵溺一笑。

  “哦,如果累到你就算了,我也不急著看,來日方長,等我下次來,再看也行!”

  呂良頓時轉變態度。

  “嗯。”

  柳雨柔輕輕點頭,提醒道:“還在升旗,好好看吧,

  呂良轉過頭,開始專注地看。

  在教員頭像的面前,國旗緩緩升起...

  沒有激動人心,卻對華國極具象征意義!

  也許有人不明白,升國旗,是象征意義啊,有什么特別的嗎?

  那是因為他不明白教員的偉大!

  說起教員的偉大,話可就長了。

  但呂良可以嘗試從另一個角度去說,比如橫向分析。

  在東方的另一頭,是西方。

  華國戰國時期,恰是蘇格拉底生活在雅典的時期,而雅典是西方文明的搖籃。

  蘇格拉底說過:我是一只寄生蟲,不斷叮咬雅典人,使他們保持靈魂的健康,注重美德和修養,不要沉迷金錢和享樂。

  學過哲學的都知道,蘇格拉底后來被審判了,處死。

  理由是他不信神。

  而信不信神,是貴族老爺們定義的,在他們看來,蘇格拉底就是一個討厭的異類,總是用哲學和邏輯諷刺他們,讓他們心里不自在。

  可能你們問蘇格拉底的審判是怎么回事,專家會喋喋不休地講雅典的法律法官和陪審團制度。

  似乎在辯解,處死他是有邏輯的。

  但是,傳說當然是美好的,但恐怕制度只是雅典貴族老爺們的玩物而已?

  哪怕蘇格拉底這個人,原型可能沒這么飽滿,畢竟時間久遠,有可能是后人添加完善的,就像華國的花木蘭一樣,有原型,但通過傳說一步步強化形象。

  兩者形象不同,但都反應了普羅大眾的美好愿望。

  花木蘭替父從軍,可能是孝,但更多的是戰亂讓男子稀少,女性想要站出來從軍,或者已經這么做了,花木蘭便是鼓勵的象征。

  而蘇格拉底,自然也代表雅典反抗貴族的心愿,他們希望有這么一個人,或者真有,但審判沒這么精彩,而是通過戲劇性來詮釋,使是反抗變得光榮。

  在傳說或傳記中,蘇格拉底面對審判,仍然堅持自己,最后不屈赴死。

  與蘇格拉底不同的是,教員也批判地主貴族老爺們,脫離人民群眾,是反動派,但他是軍事天才,能組織起反抗,最后成功帶領人民走向幸福。

  也就是說,華國人民的美好愿望,是成真了的!

  與蘇格拉底的失敗形成反差。

  這便是教員的偉大之處!

  教員的例子,也在另一方面,印證了呂良的話。

  一個偉大的哲學家,如果有另一個身份,比如說科學家,或者政治家軍事家,那么這個哲學家才真正偉大圓滿。

  純粹的文學家、哲學家,文豪等,都是嘗試從人性出發,寫出來的著作,哪怕正面一般是消極的。

  這些純文科生,思考人性后,用人性去PUA女性,最后成為一個個典型的渣男。

  呂良深省。

  他作為大學生,必須不斷學習,成為復合型人才,否則只是在走他們的老路。

  這里,可能有看客會問,那孔子孟子莊子等圣人,也是沒什么用的文科生?

  那看客這么問,可就幼稚了。

  這些圣人或半圣,他們心中有道,手中更有劍!

  想不到吧?

  古代君子六藝,配劍騎射樣樣要會。

  他們是文科生不假,但個個能征善戰,同時是數學家,政治家,甚至軍事家。

  像孔子誅少正卯,就是一場政治斗爭。

  且不提。

  呂良和柳雨柔看完升旗儀式,又在廣場上駐足觀景。

  呂良突然問道:“雨柔,你有想過你畢業后,要留在京城嗎?”

  “呃?”

  柳雨柔納悶應道:“我還沒想這么長遠。”

  呂良還想追問,但想想算了。

  他很想讓柳雨柔離他近點,但一切方向還要看她主觀想法,無法強迫,或者強迫了也不美。

  他轉口嘆道:“京城,感覺正常生活樸素點,是個好地方,沒有像南方一樣,花里胡哨的。”

  “樸素,也不是,富人的生活,一樣多姿多采!”

  柳雨柔糾正道。

  “富人到了哪里都多姿多彩,我是說。”

  呂良解釋道:“只是北方天氣原因,在雪和冷空氣在,相對厚重沉穩。”

  “亞熱帶氣候,天氣大多熱,一熱,做什么都沒精神。”

  柳雨柔尋思著點頭道:“說得好有道理,確實是,在老家,一熱就難受。”

  呂良繼續道:“溫帶地區就不同,冷會影響工作生活,但只要有供給,倍有精神。”

  他強調道:“所以我才說北方厚重沉穩!”

  其實他說得委婉了,熱的時候,人容易變懶,冷是挑戰,讓人時刻不敢放松,包括精神到肉體。

  古印度有坐禪一說。

  就是在熱帶,天氣熱得受不了,只能在陰涼處坐著,然后凈胡思亂想,不切實際。

  這不是地域歧視,而是季節氣候地緣分析。

  還有地理地緣分析,那就更復雜了。

  “你說這個,我倒是想到,我一個南方人,留在京城,好像也不錯。”

  柳雨柔興致勃勃地道:“這樣,我就可以兼收兩地的好處,熱時,在京城,冷時,回老家。”

  “是啊,京城人也這么想,他們冷時,就組團去南方曬太陽!”

  呂良好笑道。

  不過他轉口又道:“反正無論你去哪,都要記得,我與你同在!”

  柳雨柔聞言巧笑倩兮,嘖嘖贊道:“這話,比昨晚瞎扯好多了。”

  那是自然,這情話是兩人在談未來說的,比較正式認真,比昨天晚上呂良勉強扯出的真誠。

  “淺喜似蒼狗,深愛如長風。所愛隔山海,愿山海可平。”

  呂良吟起詩來。

  柳雨柔聽得美目閃閃,回味無窮。

  呂良暗嘆。

  這是文青少女那聽來的,又是大自然的老搬運工了。

  隨著他和幾個女生的長時間相處,他越來越難分辯清楚,是少女們影響了他,還是少女們以他為紐帶,在互相影響。

  不愧是大學生戀愛學習小組!

  參觀完天安門廣場。

  到了7點鐘。

  柳雨柔帶著呂良去吃早飯。

  早飯是羊肉湯。

  且不說這是不是美味,單就蘇武北海牧羊那么辛苦,你不吃,你對得起前輩的不屈和堅持嗎?

  當然要吃,呂良胃口大,直接干掉兩大碗。

  柳雨柔倒不知道是矜持還是吃不下。

  優雅地吃下一半,便把羊肉挑出來,全夾給呂良。

  “怎么,吃這么少,這京城冬天可冷了,不長點肉,你要生病的。”

  呂良擔心地道。

  “來京城才一個多學期,我已經胖了快十斤了。”

  柳雨柔嘆氣道:“再胖,不合適。”

  “吃,我不嫌棄!”

  呂良一臉正義,隨即挑出同塊肥嫩的羊肉,夾給她。

  “真吃不下了。”

  柳雨柔小聲地抱怨道。

  “放心吃!”

  呂良豪氣地拍拍胸脯,堅定道:“怕什么胖,有我在,負責到底!”

  這話說得,柳雨柔一臉幽怨。

  但她感受到呂良的好意,還是盡量吃下了羊肉。

  吃完,她玩味地問道:“你怎么負責到底?”

  這一問,呂良便起了興趣。

  他想了想,正經解釋道:“有科學研究表明,情侶感情穩定,兩個人都不會再注重身材管理,因為沒有競爭了,雙方都會變胖變丑!”

  “哎,那如果我變胖變丑了,你還是這么帥,怎么辦?”

  柳雨柔用手撐著下巴,作擔心狀。

  這倒是個問題。

  呂良想到戀愛系統改造他身體,似乎不運動,身材也沒有走樣。

  而且,他由于人渣事多,勞心勞力,為了表現經常要積極上進,還真很難變胖變丑。

  想罷,他猶豫著道:“那你還是保持飲食節制吧!”

  又強調道:“我不是嫌棄你,我是怕你嫌棄你自己,我是無所謂的。”

  “哼,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柳雨柔嬌斥道,“我當然要保持時時美美的,就算不給你看,也給自己看著心情好。”

  “對!”

  呂良點頭贊同,又反駁道:“總之,我不是那個意思!”

  柳雨柔當然不信,白了他幾眼,有心惱他。

  呂良無奈,只好道:“那算了,以后我一天給你一百塊,你愛吃啥吃啥!”

  “哈哈哈,這笑話過時啦!”

  柳雨柔聞言大笑。

  一天給你一百塊,你愛吃啥吃啥。

  這是從一個十幾年前的外國笑話出來的。

  說的是一個農民,因為給豬喂剩飯剩菜,被動物保護組織罰款,理由是虐待動物。

  后來這個農民,給豬喂好東西,什么貴吃什么,結果又被罰款,理由是浪費食物。

  最后,動物保護組織又來了,農民無奈地說,我現在一天給豬一百塊,它愛吃啥吃啥。

  “總比冷笑話好吧。”

  呂良訕訕道,同時道:“下次,我說個更好笑的。”

  “不用說了,你只要講你的事情,都是好笑的!”

  柳雨柔樂得仰彎了腰。

  笑完,她才解釋道:“我想起寒假時,你講你五千米長跑拿冠軍,當時有個師兄是最強的競爭對手,結果因為談戀愛,沒有鍛煉和準備,最后輸給你!”

  “太好笑了!”

  呂良欣慰地點頭,又無語道:“當時,既然好笑,當時你怎么不笑?”

  “因為當時,我還沒和你談戀愛呀。”

  柳雨柔收斂笑容,正色道:“現在談了。”

  這一說,呂良頓時陷入困惑。

  當時,兩人已經牽手接吻,怎么就不是談戀愛?

  柳雨柔見他一臉質疑,又解釋道:“當時腦子漿糊一樣,都是你害的啊,現在才算真的有談戀愛的感覺。”

  “蝦?”

  呂良聽得目瞪口呆。

  這是傳說中的先上車后補票?

  還是自己在當時,男友做得不夠好,情話說得不夠多?

  突然,他覺得女生,真不是他能夠完全明白的。

  請:m.ddyue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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