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野大夫猝不及防,整個右手四根手指,直接被掰斷了。
張建的力量有多強?鐵橋神力可不是說說的。
何況他含怒出手,根本沒有絲毫控制。
瞬間就把手指骨都直接掰斷了。
疼的矢野大夫發出驚天慘叫,嚇的司機立馬就要拔槍。
但張建的左手摸到了司機的后頸,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捏碎。
“把手放上去,好好開車!”張建陰冷的聲音傳來。
司機不敢反抗,渾身僵硬的開著車,額頭上流出了冷汗。
“八……八嘎!”矢野大夫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甚至很艱難的罵出來,臉色憋的漲紅。
張建眼中怒意未消,右手抓住他的衣服,
直接把矢野大夫從副駕駛上拉過來后座。
啪啪啪!
右手掌毫不客氣的扇在矢野大夫的臉上。
只是片刻就把對方扇成了豬頭。
張建依舊不罷休,似乎要把此前的擔驚受怕和怒氣全發泄出來。
于是,直到矢野大夫變成豬頭,徹底沒有反抗的暈過去才罷手。
車里非常安靜,司機喉嚨干澀,咽口水都不敢大力。
張建的手沒離開,他不敢輕舉妄動。
“加快速度!”張建平淡的說道。
“嗨!”司機立馬提速。
張建依舊保持拿捏對方后頸的姿勢不變,眼神卻陰鷙下來。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安份的人。
上學時候,在野球場上沒少打架。
在父母離婚的時候,沒少揍那些說閑話的毛孩子。
一個人離家之后,也沒少在外面受欺辱,每次都提起拳頭。
前提是不會讓自己受傷,不會讓自己吃虧。
他從來都不是個愿意吃虧的主。
打工的生活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美好。
他一個外地人,去到外面受到本地人排斥,受中介欺騙。
哪怕是所謂的老鄉,只要不融入進去,也會被排擠。
但就算這樣,他也沒吃過虧,哪怕遍體鱗傷。
只是生活磨礪了太多的棱角,讓他的鋒芒逐漸消磨殆盡。
但這一次,矢野大夫做的太過了,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魯莽也好,沒腦子也罷,他還是遵循內心的選擇。
絕對不能吃虧,眥睚必報必報!
這才是真正的張建!
車子很快抵達了一處巨大的庭院前。
寸土寸金的京都,能住這樣的地方,顯然非富即貴。
車子停穩之后,張建打暈了司機。
把他身上的槍給找了出來,然后就一腳把矢野大夫踢下車。
庭院之中,跑出來十幾個黑衣人,全都拿著手槍對著張建。
張建面無表情,目光平淡的掃視他們一眼。
而后對著門口的攝像頭,冷冷一笑。
咔擦!
他一腳踩斷了矢野大夫的左手。
矢野大夫在昏迷之中被疼痛驚醒,發出痛苦的哀嚎。
張建不理會蠢蠢欲動的黑衣人,單手提起矢野大夫就走向庭院。
也許是接受到了什么命令。
也許是心存顧忌。
也許是被張建的行為所震懾。
一群黑衣人,并沒有阻止張建,只是跟著進入了庭院之中。
一直來到了草坪上,見到了坐著不動的安田真司。
他滿頭銀發,臉上皺紋卻很少,穿著寬松的白色練功服。
桌上是一套茶具,還有矮松盆景。
安田真司冷著臉,看著張建提著矢野大夫一步步來到自己面前。
砰的一聲,矢野大夫直接被扔在了地上。
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說氣若游絲都不為過。
“張先生好大的力氣!”安田真司說道。
“安田先生,我需要一個解釋!”張建把槍放在桌上。
“我只是讓矢野請你過來做客!”安田真司淡然道。
“也就是說,我媽和小妹身邊不是你的人?”張建問道。
“不是!”安田真司回道。
“但至少是知情的,對嗎?”張建坐下來,手放在桌面上,“安田先生應該知道規矩,你想和我不死不休嗎?”
“你有這個資格?”安田真司冷冷的問道。
“我在親王號上贏了七億米刀,其中有兩億是我的。”張建淡然道,“我媽和小妹,任何一人出事,你們安田家就別想安寧。”
“你在威脅我?”安田真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這個世界并不和平,有很多亡命之徒,在某些地方,一千米刀就能要人性命。”張建平淡的說道,“兩億米刀足夠讓人瘋狂。”
安田真司臉色難看,雙目死死的盯著張建。
“你應該調查過我,”張建淡然道,“我只是龍國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人,而你安田家就不同了,人口眾多,海外投資更多,能經受得起接連的阻擊和暗殺嗎?真就覺得吃定我了?”
“你沒時間這么做。”安田真司陰沉著臉說道。
“相不相信,只要我兩個小時之后沒走出你這里,馬上就有兩億米刀的懸賞?”張建似笑非笑,“要不要賭一賭?”
安田真司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顯然是感受到了壓力,但他不愧是老家伙,很快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慢慢調整呼吸。
“我無意和張先生為敵,只是想請張先生幫忙!”他認真道。
“這不是請人待客之道!”張建搖頭。
“我向你道歉,”安田真司起身,彎腰鞠躬,“非常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張先生!是我太聽信矢野大夫的話,也是我太過擔心駿盛,自己亂了陣腳,我會做出賠償的。”
“馬上放了我媽和我妹!”張建說道。
“她們就在濟州島的海邊別墅!”安田真司說著,直接示意手下。
很快就有手機送過來,張建看到了在海邊玩的很開心的妹妹和母親,她們在沙灘上堆沙子,附近也沒幾個人。
“我們本就沒準備把她們怎么樣,”安田真司解釋道,“只是害怕張先生不答應出手,矢野大夫才提出了這個計劃。”
“冤有頭,債有主。”張建頷首,把桌上的手槍推了過去,“我相信安田先生是清白的,但矢野大夫就罪孽深重了!”
安田真司臉皮抖動了一下,“張先生……”
“總要有人付出代價,否則我心里怒氣難消,”張建搭著腿,若有所指,“還是說,安田先生舍不得?”
“怎么會?”安田真司搖頭,然后對著手下揮揮手。
立馬就有一名黑衣人上前,直接擰斷了矢野大夫的脖子。
手法干凈利落,很是見功底。
“很好!”張建嘴角含笑,“其實安田先生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煩,只要有錢賺,我還是會出手的,而且我一向認為,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尤其是和安田先生這樣的人交朋友,非常難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