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俱樂部,岳東明邀請張建來這邊玩。
利娜和明美、唐燕去游泳,張建和岳東明在打高爾夫。
張建沒學過,也沒抽出過關于高爾夫的經驗或者能力。
但他打的不錯,岳東明講解了幾句之后,他就有一桿入洞。
“其實我不喜歡玩高爾夫,太暮氣。”岳東明說道。
“那你約我來這里?”張建無語道。
“本來約了客人,對方爽約了。”岳東明平淡的說道。
“什么人竟然這么不給岳少面子?”張建驚訝道。
“你當是在寒國?”岳東明撇了撇嘴,“龍國的水太深了。”
不給他面子的人多了去了。
或許在老家,他借助天悅集團可以橫行無忌。
但在魔都,他什么都不是,該盤著還得盤著。
當然這得看和誰比了。
“那倒是,”張建點頭,“所以我把重心轉到了國外。”
“你做的很不錯,”岳東明頷首,“連家里的老頭都高看你一眼。”
“受寵若驚!”張建略顯意外。
“老頭子原本看不上你,尤其是你踏入江湖,進入了堵圈。”岳東明毫不避諱,“但在貝寧投資,卻是不錯,算是迎合了形勢。”
“我沒想那么多。”張建赫然。
“所以說,你這人還有點運氣。”岳東明笑道。
“算命的說,我得到三十一歲發財。”張建也笑了,“沒想到提前五年,運氣爆發了,看樣子還得持續一段時間。”
“那介不介意我搭一把順風船?”岳東明隨口問道。
“順風船?”張建眼睛一瞇,“貝寧可不大。”
“是你的貨運公司,”岳東明說道,“天悅入股,如何?”
“多少?”張建問道。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接受控股,”岳東明說道,“三成足矣。”
“除此之外呢?”張建揮舞桿子問道。
“沒有了,”岳東明道,“只是想多個備選,我們也有海外貿易。”
“今年我們公司會多出兩艘遠洋貨船。”張建若有所指。
“不會讓你吃虧的。”岳東明莞爾。
“那我沒意見。”張建點頭。
貨運公司壯大,需要投資,打通各處關隘。
有天悅集團加入,可以快速完成布局,讓公司快速壯大。
這次是張建占便宜呢!
“聽說,你在貝寧組建了安保公司?”岳東明邊走邊問。
“沒錯,”張建點頭,“在貝寧,我沒安全感啊!”
“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和我說,不必客氣!”岳東明說道。
“不會客氣的!”張建說道。
“崔明英的事情,我需要向你道歉。”岳東明道。
“沒事,反正我也沒答應他!”張建說道,“你要是想幫忙,可以自己動手,何必勞煩我?我有點不明白。”
“崔氏和我雖然有親戚關系,但來往并不算密切。”岳東明嘆口氣,“你知道,我老媽嫁過來是放棄了繼承權的嗎?”
“聽崔明英說起過。”張建點頭。
“崔氏從崛起開始,就帶著野蠻和殘酷,”岳東明說道,“繼承權之爭,每一輩都很激烈,我只是不想崔明英到最后都無家可歸。”
“你小看他了,”張建說道,“只要崔明珠能獲勝……”
“是你小看了崔氏,”岳東明打斷他的話,“崔氏骨子里就是重男輕女,只是明珠表姐有些手段,獲得了米粒家的資本支持而已。”
“竟然是這樣?”張建微微驚訝。
“就是這樣,”岳東明說著,直接揮桿,小白球飛躍山丘,在草地上翻滾,“最終一定是崔明豪成為第一繼承權,除非他出現意外。”
張建眉頭微微一跳,如果是這樣的話,崔明珠看來是要退場了。
“這一次,他還得了你的幫助,基本上坐穩了第一繼承人的名頭。”岳東明笑了笑,“明珠沒少打電話過來抱怨呢!”
“生意歸生意,我沒想卷入其中。”張建淡然道。
“你沒資格。”岳東明笑道,“我也沒資格。”
他如果是大哥,有天悅集團的話語權或許還能施加影響。
可惜他只是排行末尾的小子,生來或許富貴,但未來也就這樣。
“所以你才去海外投資?”張建淡然道,“對崔明英產生共鳴?”
“看破不說破嘛!”岳東明笑了笑,“我只是喜歡外面的生活。”
“花花世界,還是國內好。”張建意味不明的說道。
“海外有牧場,騎馬放羊、賽車游艇、帆船沖浪,無拘無束。”岳東明淡淡的說道,“那就是我未來的生活。”
“你還不甘心?”張建問道。
岳東明看了他一眼,輕輕推動球桿,小球筆直的進洞。
如果他真的甘心,就不來魔都了。
他們家和崔氏不同的是,給每個人機會。
只要有真才實學,未必不可以爭一爭。
只是失敗了的話,只能離開國內,去海外任何一個國家發展。
誰想遠走他鄉?外面固然不錯,但不是家啊!
兩人的談話就此結束。
玩了半個多小時之后,兩人一起去洗澡、按了按摩。
“藥酒公司,接受我的入股嗎?”岳東明爬著問道。
“不接受,”張建道,“國內的交給陳瑞,未來我會在貝寧生產,包裝一番推出來,會通過陳瑞的公司進行試水。”
“原來你早有打算。”岳東明嘆口氣。
“你總不會以為,我去寒國真的是玩吧?”張建無語道。
“不是嗎?”岳東明淡然道,“這次回來都帶著兩明星。”
“工作需要,”張建一頓,“說起來,還沒感謝你呢!”
“哪方面?”岳東明問道。
“對老孟放手,以及資源上的照顧。”張建認真道。
“大可不必,”岳東明說道,“我和老孟的關系,比你想象的更好,要不是他幫忙,我大概大學沒畢業就去留學了。”
更別提一個金卡服務平臺,讓他有了插手公司的資格。
就算未來去海外,他也依舊可以通過這個平臺影響國內。
對他的意義和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管怎么說,我和老孟如今都合作開公司了,于情于理都要感謝你的。”張建說道,“以后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算我欠你個人情。”
“行吧!”岳東明笑道,“你還挺講究。”
“生意歸生意嘛!”張建笑了笑,“何況我還是股東呢!”
“那么股東先生,有沒有興趣把這份賣給我?”岳東明問道。
“這么點,對你來說不算什么吧?”張建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有點用,”岳東明說道,“賣不賣,給句痛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