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絕明白憑借忍術對戰沒有人是斑的對手但是沒有關系,就算黑絕沒有絕對的力量,但是他會利用人心……萬夫所指無疾而終,他不相信繼承了因陀羅信念的宇智波斑會真的那么云淡風輕……讓大名發出通緝只是第一步而已!
“我不會讓您等的太久的,母親……”
黑絕抬頭望了望,可是天上只有耀眼的太陽,他看不到月亮……
斑和于禎做出來決定便去柱間家找人,但是屋子空空,柱間和水戶都不在。
找了好一會,他們才在一條小巷找到了在游蕩的柱間。
“你怎么在這呢?你不是應該去休息的嗎?”于禎有些埋怨道。
在于禎心中柱間身體不好當然要留在家中,然后床頭放個小桌子,做出帶病工作的樣子,讓木葉的人們感受到火影的不易,這才是一名火影應該做的事。
可是他這一臉蒼白的在木葉小巷游蕩算什么?大白天裝鬼嗎?
見來者是斑,柱間想躲,但是他知道躲不是解決的辦法,不就是換個眼睛嗎,他又不怕疼!
柱間斑和于禎一前一后堵在原地:“我又沒什么病,為什么要休息?只是忽然被封印了一部分查克拉有些不適應……”
“柱間,我們已經找到非常好的辦法,雖然有些危險,但是。要是你的話,絕對沒有問題的!你絕對能活上一百歲……”就是后面年紀太大可能需要插管。
于禎開心的解釋道。畢竟不用挖眼睛,還有解決辦法,他當然開心!
“嗯!這方法是阿禎找到的!我們快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去試試!”斑也在一旁補充著。
“這是要把我拉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把我敲暈嗎?我要不要配合一下啊……”
柱間心中胡亂的想著事情。誰讓柱間受水戶的誤導,還是一心認為斑是要把眼睛給他。可是斑只是想找一個空曠的地方召喚外道魔像,避免破壞建筑而已。
“走啊!還愣著干什么,快跟我來。”
斑拉著柱間向死亡森林的方向走去。須佐在天上飛著,他們兩個只能在樹梢跳著。
“好了,就這里吧!”斑遠離木葉好一段距離后停了下來。
“不……不要,斑,你不能這樣!”
最后一刻柱間慫了,他不想要斑的眼睛……一點都不想。柱間本身也是一名強者他擁有自己的強者之心。
他可以死亡,但是他不能接受這種“施舍”或者說是“饋贈”,哪怕斑只是覺得“損失點實力”讓朋友多活個幾十年真的是賺大了。畢竟,他們可是青梅竹馬的交情,降點實力算事嗎?
“嗯?我要怎么樣?”
斑有些奇怪,自己只是召喚外道魔像給他用用。他怎么一副被侮辱了的表情。
“柱間!你是火影,火影是不能說不要的!”于禎突然覺得有些有趣,柱間這是把腦洞開到哪里去了……
“那應該說什么?”
柱間不懂就問。
“你應該說……呸!你還是閉嘴吧!”于禎把腦海中的某些少兒不宜情節趕走:“等下斑把外道魔像召喚出來時候會抹掉血契的痕跡,然后你把你的血抹上去,如果失控了,我馬上用飛雷神帶你離開!”
于禎向柱間介紹的注意事項后還是覺得有些危險,又對斑道:“要不,還是把水戶叫來吧,她的封印術別的不行,在對付這玩意上面還是很有用的!”
“不用,我能控制住,那東西沒有思維,就是暴走破壞力也有限!”斑通過輪回眼可以感受得到外道魔像的一些信息。
“那就好!柱間??你想什么呢?這會不認真聽,等會出了錯會很麻煩!”于禎見柱間竟然還在走神,不由得訓斥道。
“不是給我眼睛嗎?”
恍恍惚惚的柱間說漏嘴了。可憐的水戶打了好幾個噴嚏。
“嗯,是啊!要是這個不行就給你個眼睛……,……你怎么知道?!你跟蹤我?”斑回過頭,柱間不像那樣的人啊!再說斑并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
“這……沒錯!我跟蹤你了……”柱間大義凜然承認道,絕不出賣水戶。
“算了!跟著就跟著,又不是什么大事……”
斑如此說道,反而給柱間噎了一下:嗚嗚,斑變了,他不再是那個有人站在背后就尿不出的斑了,連有沒有人跟蹤都不知道……
斑當然不是原來那個斑的,因為他的后背有于禎的守護……就算他倒下了,于禎也會控制著他的尸體起來再戰!于禎自己說的,斑會成為花魁的……
當然,斑還是那個肆意張揚的斑,在放棄忍者的榮光和所謂的面子以后,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這個世界的斑已經放下了……
“注意了!我要開始了!”
“通靈—外道魔像!”
巨大的黑色通靈陣一圈一圈的向外面擴散著,那律動的速度是和斑的眼睛一樣的頻率。
一只和柱間的大佛差不多大小的外道魔像從通靈陣中出現。
有斑控制的外道魔像很溫順,看起來的確也沒什么智力,整個就是丑陋的木頭旮瘩,和柱間精致的大佛沒法比。一條管道向著斑伸了過去,但是斑躲開了……
“斑……你的木遁好厲害!”
柱間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龐然大物。不同的木遁召喚出來的“佛像”還不一樣嗎?
“不對,這是外道魔像,不是佛……也對,斑是修羅,怎么可能召喚出佛呢?”柱間依舊在走神。
斑扯過柱間的手,上去就是一口,然后抹掉了自己的血契,把柱間手按了上去。
一瞬間失去控制的外道魔像查克拉如颶風般擴散著,樹木傾倒,土石跳動。這里以后不能叫死亡森林改叫死亡廣場更確切一些!
手指一疼,柱間也回過神來,像是操控大佛一樣控制著外道魔像。
其實柱間的木遁和神樹本出同源,柱間的血抹上去之后,外道魔像直接把柱間當成了……兒子!外道魔像怎么看怎么覺得柱間就是一株小樹苗,還是營養不良的那種,于是一根粗粗的管子連在了柱間的身上,向他灌輸著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