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都不知道?一看你在上課的時候就沒有認真聽……他就是那做有著雙面的雕像啊!他可是和火影大人一起建立木葉平定亂世的人啊!”宇智波焰驕傲道。
怎么說那個人也是姓宇智波的,雖然斑的故事,他了解的不多,但是既然能和火影大人一起被雕刻成雕像供奉在那里,那么就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什么?不可能吧……后腦勺要是長一張臉的話,那么他應該怎么走路啊,是向前還是向后……”
綱手的關注點有點不同。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在上課的時候絕對沒有認真聽講,畢竟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綱手,忍界歷史這種東西對她來說是沒有什么意思,學的都是自家老爹的“黑歷史”,哪有玩色子令人快樂呢?
“這個……藝術自然要與眾不同的!”
宇智波焰看向父親火核,課堂的時候,老師就是這么說的,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問過老師以后,老師也不知道。只能以藝術當然要與眾不同來搪塞過去……
宇智波火核倒是也屬于了解內情的人,不過他知道的也不算多,而且在這魚龍混雜的避難所,他也不想多說,也只能打個哈哈對綱手道:“你要是拜他為師的話,你就可以親自去問他啊!”
宇智波火核倒是挺希望自家孩子能拜斑做師傅的,可惜這種事強求不來,只能看緣分。火核還記得那盛開的櫻花樹,斑大人還真是個“好人”呢……
“這樣嗎?好!我答應收他做師父了!所以……他真的那么強大話,那么無論是什么敵人都會打敗的,對嗎?”
綱手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父親……他們來這里不是開茶話會的,而是來避難的。
“是的,我們會贏的!”
水戶給了肯定的答案,她需要幫著他們穩定人心……無論戰況怎樣她都會這么說。
“我們真的不用幫忙嗎?”有人問道。
“不用,我們只要躲在這里就是給他們幫忙了!”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留在這吧!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照顧好自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們和斑大人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
宇智波族長也勸道。斑一直都是他的驕傲,一直都是宇智波的驕傲……他遵守了他的諾言,他回來了,會以英雄的姿態歸來,而不是一位叛忍,他做到了!
而宇智波徹自然也遵守了自己的諾言,那就是讓宇智波一族變得更好。他是一位好族長,宇智波一族在他的帶領下成功的融入了木葉,這就是他的功勞……
當年宇智波斑帶領著他們和千手一族對戰的日子并沒有過去很久。時間這東西,磨平了許多,卻也銘記著許多難忘的事情。有些東西并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褪色……
“你們要是擔心的話,我可以把外面的情況同步傳過來。你怎么看,水戶大人?”山中族長提議道。
“可以!”
于是山中族長把漩渦水戶的五感和大家聯系了起來。當然只有忍者可以看到,像是綱手這種連查克拉都沒有提煉出來的就算了吧……柱間真的有點太嬌慣綱手了。
可是他們都看到了什么,他們看到三個人竟然在那里“聚眾聊天”。似乎沒什么緊張的情緒,所以那些敵人對于他們來說只是小問題,而他們這些人卻連觀戰的資格都沒有?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太好……
不過大家到是也沒有人嫉妒斑他們,看他們的眼神只剩下崇拜和敬仰……人們會嫉妒“別人家的孩子”,但是卻從來沒有人去嫉妒遠在天邊的“神”……
可是敵人在哪里?他們完全沒有發現敵人的身影,是那道光嗎?所以那道光是天災還是人禍?
而他們對于月亮下降的那一點點距離變化卻是完全感受不到,他們和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那個人是誰?”
“是啊,能和火影大人,斑大人一起聊天的是什么人啊?”
“我見過,似乎是斑大人的影分身!”
“原來是這樣……”
眾人腦補了于禎的身份后又接著看下去,這讓他們有一種在電影院看大片的感覺,倒是不再緊張了。
其實也是有人知道于禎的存在的,但是知道的人都是三緘其口。忍者嗎,當然是要忍著不說的!瞎說什么實話?這樣不好!就算這事不算是木葉機密,也應該算得上是斑大人的隱私,所以還是不說的好。
柱間套著于禎向著月亮飛去,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真的很新奇!他還從沒有離開地面這么高:“阿禎,這么遠沒有問題嗎?要是查克拉不夠,你忽然消失我會摔死的……我可不想死的這么慘!”
“你就放心吧,你沒注意斑眼中的小蝌蚪嗎?那可是勾玉輪回眼很厲害的!不會給你摔下去的!”
“斑又變強了!?”
“是啊!”
“你們在那邊才不到一周,可是我這幾年過去了實力都沒什么進展……看來這次我要拖后腿了……”
柱間有些沮喪,自己距離斑真是越來越遠,這樣可不行,等這次結束就辭職!
柱間已經下定決心撂挑子不干了……
“沒事,斑的實力和你差不多!是我變強了!”
于禎大言不慚直接把輪墓邊獄分身算成自己的,要是這么算,斑的實力還真沒增強多少……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們可以并肩作戰了!”
柱間心里很滿足,能和他們一起并肩戰斗是他的理想。也是他這些年來一直希望的事情!
有些東西失去了才會知道他們對自己有多么的重要!曾經柱間也不明白為什么斑和其他人不一樣。論兄弟,他有!而且不只一個。論朋友,他更多,因為柱間他本就是一個熱情陽光的人。
但是后來他才發現志同道合的人卻只有斑一個……當然于禎也是,他們可以理解柱間,并且能幫的上忙,這才是最難得的!
“不不……戰斗的人是你,我就是送你上去的交通工具,上去之后……你就罵他祖宗十八輩拉穩仇恨,我趁機打悶棍!”
于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他不覺得轉生眼連輪墓的影子都抓不到。
“阿禎……你們不是說我們都是輝夜的后裔嗎,這樣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