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純粹的大筒木族人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除了柱間剩下的人完全不用花費能量在對抗環境上面。但是柱間不行,他還是個人。
好在后來的蒲式雖然自覺自己的實力不錯,但是也沒想把母星打爆所以完全沒有放大招,只是跟著柱間糾纏,再說他已經嘗試過了柱間查克拉的美味,倒是不想把柱間變成宇宙的塵埃,柱間是有罪的但是他的能量是無辜的!
虛空中,蒲式仗著自己輪回眼可以短暫控制時間的優勢,在柱間的身上拉出一道又一道的傷痕,雖然柱間自愈能力很強恢復的很快,那些侮辱比傷害意味多一些的傷痕一瞬間就愈合了,只是被釣走的能量卻回不來了。
另一邊金式也恢復了一些加入了戰局……當然金式一定是幫著桃式打斑,誰讓他們兩個配合的好呢?要是去蒲式那邊摻合那一定是都嫌棄對方拖了后腿。
眼看局面由于蒲式的加入勝負的天平座發生了傾斜,這讓斑和柱間有些憂心,他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上多久。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動著,斑和柱間已經覺得有些吃力了。這里仿佛是能量真空區,所有有能量的東西也早就被神樹吸收殆盡,只有少許能量從遙遠空間中流入這能量洼地,當然對方想恢復也沒那么容易。
有了金式的加入,斑一對二有些艱難,金式真的是活的久經驗足,哪怕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虐菜,也還是累積了不少戰斗經驗,和金式比起來斑宇宙中作戰的經驗的少于金式的。好在斑的天賦是極強的,很快就掌握了使用頭發作為武器戰斗的方法,無數的白色的堅韌的發絲和那些紅色的武器糾纏著,都是能量的具現,也談不上哪個更鋒利,受了傷都可以瞬間恢復,所以就看誰能把一分力量用出兩分的效果,誰能堅持著不倒下誰就會取得勝利。
不遠處,大筒木的母星似乎依舊在釋放著白色的光芒,不緊不慢,仿佛并不在意誰輸誰贏。
可是于禎怎么可能不在乎誰輸誰贏呢?他很努力的把神樹連同星星拉入另一個次元,神樹沒有反抗,它沒有意志,活在哪一個次元對它來說沒有什么差別。它是神樹,它是不滅的,不論在哪里它都是神樹……
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智能時鐘”于禎并沒有整點報時的功能。那么一瞬間大筒木的母星消失不見了,原本的位置只剩下依舊耀眼的白色的光芒在不斷閃爍著。
“孩子們,停下來吧!”
一個聲音出現在所有大筒木族人的腦海中。這聲音非男非女,倒是很符合神樹的身份。
眾人一驚,還真都住了手。不是因為他們熱愛和平有人勸架就停手,而是因為他們可以感受得到說話的真的是神樹!那種血脈的壓迫根植于每一個大筒木的靈魂中。讓他們不得不住手。
只有柱間有反抗能力,誰讓他血脈不純,但是在和蒲式對戰中他是處于下風,所以對方住了手他自然也不再挑釁。
斑也聽到了“神樹”的聲音,只是他的感受和其他大筒木不一樣,神樹似乎并沒有壓迫他一定要住手。
“斑,配合一下!”
屬于于禎的聲音單獨為斑響起,但是斑卻不能確定到底是于禎吞噬了神樹,還是神樹吞噬了于禎,或者他們兩個已經融合……唯有那熟悉的記憶中的聲音也安撫了斑的情緒,讓他沒有輕舉妄動。
“孩子們,這些年辛苦你們了,不用再為我收集能量了,我已經成為了神!誰愿意成為一個世界的主宰,為我掌控那個世界?”
于禎出手就是大招。你們不是想成為神嗎?現在好了,我先成神了,你們就別忙了,跟著我好好享受神的待遇吧!
至于神的待遇……那還不好說,誰想體驗一下,直接給他一個“服務器”開通管理員權限,讓他進去開天辟地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有神樹的支撐和于禎提供的近乎無盡的能量想當神真不難!
可是,這算是幻術嗎?也算不上吧,于禎不知道。他能進入到一本漫畫中為什么還要去糾結這種事呢?對于這個世界的所有人來說,那漫畫的作者不就是言出法隨的神嗎?牛頓的棺材板早就飛了!
斑和柱間還算淡定,桃式金式和蒲式都傻了。當一個人的夢想忽然實現了,他能不懵嗎?前路一片灰暗,仿佛看不到任何的光明。他們活著的意義就是成神,可是真的讓他們成神……怎么就覺得有些迷茫呢?
“我愿意!”
斑在虛空沖著那白色的輝光單膝跪了下來。
柱間有些懵,我是跟還是不跟?可是斑到底愿意啥了?
柱間在腦海中尋找著類似的場景,似乎……現在年輕人在求婚的時候都會單膝跪地……不對不對,跪地的是男方,說“我愿意”的是女方啊。也不對,孩子是斑生的所以他算是女的……好像,還是不對,他們到底說了什么?
柱間宕機中。
“起來吧!這是你的榮光!”一道白色的光芒飛向斑。
“沒錯了,是阿禎!”感受到那熟悉的力量充滿全身,斑可以肯定于禎成功了,是他吞噬了神樹,成為了大筒木之神。斑可以感覺得到,于禎可以強行給自己這個純種的大筒木下命令,比如去吞噬星球,但是斑并不在乎,就算于禎真的安排他去做這件事,他也……他會據理力爭非暴力不合作!
就算于禎成神了,也不能慣著!
“我也愿意!”
對于能量異常敏感的蒲式自然是看到斑瞬間滿血滿藍,別的都可以作假,但是能量可是真的!
于是蒲式也跪了下去。看蒲式跪了,斑的嘴角翹了翹,雖然他跪的人是阿禎,但是斑也是與有榮焉!
“柱間,配合下!”
一直被遺忘的柱間終于得到了于禎“指示”頓時打起了精神。
“蒲式,為了大筒木一族的繁榮興旺,你愿意出一分力嗎?”
“??”怎么和斑的程序不一樣?本來等著接受力量的蒲式愣了愣。不過跪都跪了,當然是愿意了!